第六十六章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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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落寶金錢!
在校友的幫助下林安雅兩人順利來到北大的宿舍樓,猶豫專業不同,兩人分開尋找宿舍。
“看來是這裏了!”林安雅抱著臉盆背著書包,被褥等還留在樓下。
“你們好,我是林安雅。”
“哦,是新來的舍友吧!我是楊珊珊”
“我是劉月娥,還有東西吧!我來幫你拿。”說著就接過林安雅背上的大書包。
“謝謝劉姐,我正不知道怎麽弄呢。”
“這有什麽,以後都是一起生活學習的同學,搭把手而已。”
劉月娥是個三十左右的大姐,這時幫著整理床鋪顯得很熱心。
“劉姐說的是,我也來幫忙,還有什麽需要我拿的……”
楊珊珊坐在靠床的下鋪,看到劉月娥的動作也不好閑著看熱鬧,放下手裏的書,挽了挽幹淨的白襯衣袖子才走近。
林安雅沒有客氣,在兩人的幫助下搬上來被褥鋪整好,這時才有精神觀察整個宿舍。
宿舍在二樓第一間,八個人的上下鋪,靠門口有一排小木櫃,靠窗是一張舊木桌。
林安雅進來時三個下鋪已經明明顯有人了,她不喜歡靠門的位置,選了靠窗的上鋪。
“劉姐,其他人呢?”
“那兩個是本地人,昨天安排好就回家了,大概開學才能見到,現在隻有咱們三個。”
“安雅你剛來,咱們就自我介紹一吧!我是南京人,之前下鄉在xx,今年28,已經有個孩子了,孩子他爸是物理係的。”劉姐大方的說到,其實從她的年紀就能看出,應該是結了婚又考上的,這在這一屆並不算少。
“我是上海的,22,熱愛文學,喜歡寫詩讀報,以後有機會可以交流一下。”楊珊珊顯然不想說的太清楚,或許和她的經曆有關。
“我今年19,山西來的,下過鄉,喜歡考古和鑒賞,以後還要大家多照顧,在學習和生活中相互幫助……”
“唉?你還真喜歡考古啊!我是沒辦法調劑來的,沒想到還真有女孩子喜歡這個。哎!我不是說不好,就是沒想到。”楊珊珊驚訝的感歎,又怕人誤會,急忙補充。
“沒什麽,我就是接觸過不少考古專業的書籍,產生了興趣。劉姐,你是怎麽選的呀?”
“我也是調劑的,我丈夫也在北大,他比我學習好,我怕跟不上他,就服從調劑了。”劉月娥不好意思的說到。
幾人交談之後又熟識了幾分,一個是有些文青氣,一個是成熟大姐型,林安雅覺得兩人脾氣都還不錯,這時也沒有別人,決定打好交道拉拉關係。
“這也快到中午了,劉姐你知道去哪兒吃飯嗎?咱們一起吧!”
“這個我到知道,大食堂這會兒差不多做好了,珊珊,走吧?”
三個人收拾好一起去吃飯,一路上劉月娥又介紹了周圍的一些事物,比如怎麽打水怎麽領鑰匙,很快就到了食堂。
冬天裏的蔬菜單一,也就是白菜蘿卜一類,林安雅額外花錢要了一個肉菜,豬肉粉條。劉姐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在林安雅的堅持下也就不拒絕了。而楊珊珊更是意外這位新舍友的大方,也覺得滿意——不是那些扣扣索索的小氣人就好。
這時候大學生的待遇真不錯,雖然還沒發下補貼,但看食堂的肉菜居然不要肉票就很賺了,她也不知道這隻是一時的還是以後都這樣便宜,不過新得校園生活看上去還是不錯的。
下午林安雅開始補眠,火車上睡覺真不是一般難受,沒有後世的提速不說,噪音、震動更是恐怖。
楊珊珊出門見好友,劉姐去看她丈夫,林安雅就這樣一覺到天黑,餓醒後吃了空間裏準備的零食又接著睡了。值得一提的是,空間滿滿的物資在“捐出”大半的糧食儲備後顯得空蕩了很多。
一夜好眠,第二天林安雅活力滿滿的醒來,另外兩人好一通說笑,竟然睡得連晚飯都忘記了。兩人為了省錢隻吃兩頓飯,林安雅也懶得去吃早飯,收拾妥當後,她告別室友,出了宿舍。
冬天的校園有些寥落疏零,這時也沒有後世擴建的廣闊繁華,隻是幾座飛簷壁角、回廊小徑的轉折,中國建築的古典高雅就彌漫開來。
昨天剛到,她就在迎新校校友的幫助下辦理了各種手續證件,這時候出門也很方便。
從前安雅就覺得北京很大,而現在沒有出租地鐵,在兩條腿的丈量下就覺得更大了。
買了一盒糕點一兜蘋果,林安雅向著記憶中的地址走去。要去拜訪的自然是對自己多加提點的許老,不論是當初王孫墓時的教導還是高考消息的告知安雅都不能輕慢視之。
或許有人會嘲笑她送禮拉關係的世故手段,但社會的打磨已經告訴她不必執著麵皮,有父母長輩庇護的自然可以保持天真,而孤身行走在世間的自然要學會嘴甜禮多。
穿過重重複複的街巷,林安雅終於來到了地址的所在,上海的弄堂和北京的四合院兒都是有名的中國特色建築,不同的是上海的弄堂最終消失在經濟發展中,而四合院兒在拆遷風後又成為了上流認識附弄風雅的寵兒。記得穿越前都還是千萬身價,一座老北京的小四合院絲毫不比半山別墅便宜。
眼前的小院兒就是一座典型的老舊四合院兒,不過它不是許老一家的,而是被分配給了三家人居住。
這時剛不過十點左右,大門開著,院裏也沒什麽人,林安雅進了門不敢亂走,隻好出聲詢問。
“請問,許老師在嗎?”
“誰啊?找老許的?”西廂傳出聲音,一個發鬢斑白、身形削瘦的婦人,看年紀應該是許老的夫人。
“我是北大考古係的新生,之前跟許老師有書信往來,昨天到學校報道,今天來拜訪許老師。”
許夫人將安雅迎進屋裏,對於安雅遞過來的禮物卻不肯收,上學讀書的窮娃子哪有閑錢亂花。
“拿回去,退不了自己補身體也好,我們這些老家夥可用不著。你要是不聽話,我可不讓你來了。”嘴上說得凶,關愛後輩的態度卻是實打實的。
問清楚林安雅和許老結識的過程,許夫人的態度更親切了一分。
“我說老頭子那時怎麽關注起大學招生的事兒了,沒想到還有這緣故。我聽他說過,有個資質不一般的孩子,好在進了北大考古係的門,他要是見到你一定更歡喜。”
許夫人印象深刻的自然不是什麽考古天賦,而是得寶而不貪貼錢也要寄回來的好品格,這樣的人一般都差不了。
“老許他今早跟朋友去湊熱鬧了,中午就能回來,你也別走了,阿姨給你加個菜。”
林安雅不好意思答應許夫人留飯,又不想錯失跟許老見麵的機會,在許夫人“不客氣”的交代她幫忙纏毛線的活計後半推半就的留了下來。
就是這短短一個多小時的交談中她才知道這位許夫人竟然也是位學識淵博的老師,教的是中國古曆史,與考古專業相通甚多。要知道考古對於史實資料依賴的非常多,而文物的價值很多都是曆史賦予的。比如一副古畫,它本身的藝術價值是有限的,但若能與某一曆史大事或名人有了牽扯,立時就能身價倍增。
纏毛線、擇菜打下手,很快就到了中午11點多。正當許夫人切好麵片兒下過時,許老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這回算什麽鑒寶?糊弄人不是?掃興,真真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