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第126章 行蹤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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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欄目組!
    趙國棟拿著一個小巧的單筒望遠鏡仔細的看著屋子裏那不堪入目的場麵,舔著嘴唇說道“他娘的,咱們這裏居然有這麽一個場所,怪不得那些官員全都沉迷其中。這滋味兒估計確實不賴!”
    我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現在正在拍攝中,我倆的聲音會原原本本的收進去,假如我倆說了什麽不著調的話,省紀委查這個案子的時候,說不定就把我倆給捎帶了。
    我衝趙國棟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後指了指照相機。這一瞬間趙國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當即就閉上嘴巴,一言不發。不警告他一下的話,這貨指不定就說不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了。言論自由可不是什麽話想說就說,隻有站在合情合理的角度上,言論才有一定的自由。這不是國家監管或者其他方麵的原因,而是整個人類社會皆是如此。
    就拿很多人都向往的邁瑞肯來說,那裏是自由的天堂,但是在邁瑞肯說話,也有很多限製。那個國家根本不允許類似本國這種詛咒之類的話產生,比如我要殺你全家,這句國人生氣時候基本上信手拈來的話,在邁瑞肯是不允許說的,隻要你說出口,旁邊有人指證的話,就會麵臨監禁等製裁。因為你的話讓對方受到了威脅。
    這種情況在邁瑞肯的電影中尤為突出,人家有衝突的時候,也隻是來幾句針對個人的咒罵,充其量就是“法克”、“碧池”之類的話,這方麵的語言相對於國人那喊一上午都不帶重樣的髒話,尤其匱乏。
    我大場景拍攝完畢,就剩下特寫了。我將鏡頭前推,將一個個人物都盡可能的拍攝清晰。一直以為一群人做這種事情隻出現在島國的電影中沒想到在我們中原腹地的這個小縣城附近的農村,居然也會有發生這樣y靡的場麵,而且看他們經驗老到和那些女人一臉享受的樣子,或許這種場麵他們都是身經百戰,早已沒有了人類的羞恥心。
    在窗口位置,一個女人雙手扶著窗台,任憑後麵一個早已謝頂堪比她父親的人的撞擊。這女的我認識,就是鄭向東的妻子張桂芳。當時鄭向東蹲在我所在的位置上看到自己的結發妻子這樣與人,不知道做何感想。
    屋子裏那個坐輪椅的老人已經不知去向,裏麵唯一穿衣服的人就是何文軍了。他坐在一邊,笑意盈盈的看著眾人的做法反應。或許在他看來,拉拉一批官員成為他的爪牙才會讓他用成就感。有這些人幫他遮風擋雨,他還有什麽做不到的?
    我和趙國棟與周琦居然見證了一個地下皇帝的成長。
    拍的差不多的時候,我關閉拍攝,扭臉看著趙國棟“要不,就這樣吧。咱們拍的差不多了。”
    趙國棟咂咂嘴“看不過癮啊,要不,再拍一會兒?”
    我掏出手機準備看時間,卻發現手機上有一條周琦發來的短信“快走!有人發現你們的行蹤了。”
    我示意趙國棟看,他掃了一眼有點疑惑的說道“不該啊,怎麽會有人看到?這後院哪有什麽人……”
    他剛說完,前麵就來了幾個人,拿著手電筒在四處的照射著“都注意點,看看到底有沒有人進來!”
    趙國棟看了我一眼,然後掏出了別在腰上的手槍“我去把他們引開,你趕緊走。就算他們看到我也不會把我怎麽樣,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這話不錯,假如被發現我在這偷拍的話,別說何文軍了,光那些官員都饒不了我。
    趙國棟在樹幹上麵蹦達幾下之後,便從樹上一躍而下。他這會兒已經戴上了一頂黑色的頭罩,幾個閃身就跑到了那幾人麵前,招呼不打就直接出手。
    趙國棟用的是最標準的擒拿手段,他出手很簡單,不夠卻很有效果,已經放倒了好幾個人。這時候我聽到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開槍!把這個王八蛋突突了!”
    趙國棟轉身便跑,在一陣拉動槍栓聲音想起來的時候,趙國棟已經跑到了牆根處。他一個跳躍就爬上了牆頭,然後翻了出去。
    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這貨不是說把人引開麽?怎麽就這麽跑了?他倒是走了,我可怎麽辦?背著一套攝影器材本來就夠重的了,而且胸口還有傷,簡直日了狗。我知道來這裏危險,卻從沒想過要獨自麵對幾個持槍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逃走,除非我是超人。雖然由於樹木的遮擋,我看不清那幾人手中的槍械,但是能聽到拉槍栓的聲音,我有理由相信,這他娘的絕對不是手槍。
    我覺得自己動一下樹下就有一群人端著衝鋒槍對我掃射。剛跟趙靜見麵,而且決定跟她結婚好好過日子,結果自己就到了死亡的邊緣。我不知道我倆這是誰方誰,趙靜的老公被抓,她剛決定離婚我就要被人用槍打成了馬蜂窩,這要是讓趙靜知道了非瘋了不可!
    絕對不能讓趙靜再因為我難過!
    在那幾個人的聲音逐漸遠去的的時候,我突然打定主意,等他們走遠了,我說不定還真的能跑出去。成與不成,試試吧!
    我將照相機的內存卡抽出來,然後將照相機收進背包裏。包裏的器材價值好幾萬,絕對能買台國產車了。我將背包固定在樹杈上,就起身順著樹幹離開。專業的照相機背包都有防水功能,雖然不見得有多強,但是隔絕個露水之類的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梯子也被趙國棟背走了,我想學趙國棟那樣從樹上躍下,卻又害怕下麵距離太高,摔到我的傷口。在樹上可以借助遠處的燈光照明,但是樹下卻沒有任何亮光,隻有一團漆黑。我雙手抱著樹幹,然後讓自己的身體垂落下來,因為雙臂用力的結果,現在胸口的傷口像是撕裂了一般疼痛。
    我蕩了兩下,然後一鬆手,身體就劇烈的下墜。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我總算安全著地。胸口的傷沒有碰到,謝天謝地。
    遠處有幾個人在抽煙閑聊著什麽,我彎著腰,盡可能讓自己縮在黑暗中,然後全力向牆壁那邊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