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120章 逼供楚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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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寵狂妃醫女太凶猛!
四大國公府,其中兩家因著對皇帝一些政見不滿,被皇帝以各種理由或削爵或斬首,如今已經不複存在,就隻餘下了平國公府和寧國公府。
寧國公府從皇帝繼位之時就跟皇帝一條心,平國公府如今已是第二代,自老國公死後與皇帝的關係就不如從前那般密切,因此就變成了皇帝的拉攏對象。
鳳棲梧問起那天禦花園門口的事情,閻藝萱解釋說她父親已經事先將賜婚的事情告訴了她,那天她是有意接近,想要了解一下四皇子的為人。
那天四皇子也是文質彬彬,對她體貼有加卻不逾越,讓她心生好感,可今天一早聖旨一下,平國公就明確告訴她,四皇子並非良人,要她取得四皇子的信任,可卻不能對四皇子動心。
閻藝萱頓時就呆了,這種虛偽的親事並不是她憧憬的,並且平國公明擺著是要她做一枚棋子,這樣的生活她不想要。
說著說著,閻藝萱就紅了眼眶,她原本也是堅強的女子,就這麽在鳳棲梧麵前流下了眼淚。
“聖旨已下,再無挽回餘地,我心裏苦,如果不找個人說說隻怕會瘋掉。”
鳳棲梧安慰她道“這是你的私事,我沒有議論的資格,隻是我覺得,你該順從你自己的心,這種事情不是自己能控製的,如果四皇子確實對你好,你喜歡他又何妨?天下父母沒有哪個不疼自己的孩子的,隻要你過的好,你父親又哪裏會說什麽。”
鳳棲梧開導了她幾句,閻藝萱雖是仍舊不能釋懷,可也平靜了許多。
連翹跑來說宸王來了,她也就告辭離開了,與宸王打了個照麵。
“她來做什麽?為了今天賜婚的事?”
“恩,她不想嫁給四皇子。”鳳棲梧有些奇怪,宸王對閻藝萱的態度一直都不是很好,不知道究竟因為什麽。
宸王卻突然冷笑一聲道“她若真的不願意平國公也不會舍得將她送給四皇子。”
“這話什麽意思?”他果然是知道什麽事的。
宸王卻不打算繼續說下去,隻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她嫁給遲宏文,以後平國公府就是皇帝一派,你還是離她遠點好。”
鳳棲梧不樂意了,抗議道“哎你這人,說話總是說一半吊人胃口。她的事情先不提,我要對楚家動手,當年的事情真相你告不告訴我?”
宸王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你自己去查,如今皇帝動不得你,你當然可以對楚家動手,我隻能告訴你,楚家不是你最大的敵人。”
說完宸王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不留下吃午飯了?”
宸王一邊整了整衣服,一邊說道“不了,去找小熙商量點事情。下午你可以去血衣衛看看,我讓人把楚若風丟進去了,寧毓也在。”
鳳棲梧一聽眼睛就亮了,抱著宸王親了一口,說了兩句好話目送宸王笑著離開。
既然她要對付楚家,他又怎麽能什麽都不做?如今皇帝和兩大國公府聯手,他必須做點什麽了。
他不將當年真相一下子告訴鳳棲梧,就是不希望鳳棲梧知道真相之後太過憤怒而暴露了自己,一步步地複仇,有他一路保駕護航。
“半夏,讓天機樓調查閻藝萱,盡快將情報給我。”既然宸王有意提醒,鳳棲梧也不得不上心查一下。
楚家不是最大的敵人,如今皇帝動不得你,回想著宸王的話,難道此事竟然還與皇上有關?
鳳棲梧到血衣衛的時候,寧毓已經一身血淋淋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似乎死了一樣被丟在牢房的地上。
陳克達點頭哈腰地討好著鳳棲梧,說是對寧毓特別關照了一下,鳳棲梧也知道肯定是宸王有特別吩咐過,要不陳克達哪裏敢對國公府大公子下如此狠手,因此對他的討好很不買賬。
“楚若風在哪,拉出來我親自審。”鳳棲梧往刑房主座上一坐,儼然一副總指揮的樣子。
很快,楚若風被帶了過來,幾天時間,他已經一臉胡茬,身上的衣服也幾天沒有換過,一副邋遢的樣子。
看著鳳棲梧坐在那,楚若風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他很明白,進了血衣衛,想要活著出去的機會很小了,又何必再去求她,鳳棲梧也絕對不會放過他,所以不如給自己留點自尊。
楚若風被綁上了行刑架,鳳棲梧看也不看,淡淡說道“我聽說血衣衛有二百多種折磨人的方法是不是?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吧。”
陳克達一愣,完全沒料到鳳棲梧竟然先上刑不問話,於是問道“郡主,您不先問?隻怕一套刑罰下來他就沒了開口的力氣。”
鳳棲梧不悅地瞪他一眼,嗬斥道“讓你上就上,哪那麽多廢話?”
陳克達被罵,趕緊回頭罵著那些侍衛,侍衛們匆忙著就扒光了楚若風的衣服,拿起一邊燒的通紅的烙鐵直接烙到了楚若風身上。
楚若風悶哼一聲,咬著牙不肯喊出聲音來,沒一會兒就聞到了肉糊了的味道。
“楚若風,我問你,可是你指使陳氏毒死牛老太太然後嫁禍給我的?”
“是。”事到如今,楚若風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麽當年,楚逢才和趙懷秋殺害我娘的事情,你可知道?”
楚若風卻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顯然是他對此並不知情。
鳳棲梧有些失望,他竟然不知此事,難道是楚逢才和趙懷秋瞞著他?那麽他對付自己除了楚家人的原因就是背後還有其他人。
範瑩芯、齊陽公主、芳嬪、楚若雪,如今又多了個楚若風,背後這人勢力如此龐大,竟然能操控這麽多人甘心為她賣命,究竟是何人?
“你背後的主使是誰?”
楚若風一聽這個,開始了沉默不語,陳克達機靈地給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們立刻又是兩個烙鐵烙到他身上。
任憑侍衛們用了十幾種刑罰在他身上,中途楚若風昏過去又被鹽水潑醒,也有忍不住嘶吼的時候,可他仍是咬緊牙關不肯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