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第221章 與衛永言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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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寵狂妃醫女太凶猛!
當然,隻是作為朋友的,再過一點隻怕遲景墨的醋壇子要打翻。
“冒犯了。”
鳳棲梧上前了幾步,彎腰伸手托起他的臉,指尖的微涼讓衛永言微微一怔,隨後他就感覺到了微涼的指尖撫上了自己的眼睛。
鳳棲梧動作輕柔,指尖微涼,並沒有讓衛永言感到不適,反而讓他對鳳棲梧有著極大的信任感,或許她救了永昌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鳳棲梧拿了顆夜明珠在他麵前照著,伸手晃了晃,發現他都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鳳棲梧微微湊近了,才發現他的眼角膜與常人不同,更加的透亮,似乎充滿了水珠一般。
她微微驚訝,怪不得他失明了眼睛卻依舊有神,原來問題就出在這眼角膜上。
這麽近的距離,讓遲景墨有些不爽,他輕咳了一聲,鳳棲梧瞥他一眼,直起身來退了一步,與衛永言拉開了距離。
“二皇子的眼睛可以治好。”
“什麽?”鳳棲梧突然退開,又說了這種話,讓衛永言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麽多年,他聽太多人跟他說沒有辦法,他也早放棄了治好的念頭,如今卻突然來了希望?
他有些激動,問道“郡主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從不拿醫術開玩笑。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實施手術,剛好永昌休養的期間你也可以慢慢恢複。”
衛永言啞然失笑,問道“不知郡主有何事要我去做?”
鳳棲梧微微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我會派人護送你和永昌安全回到崇濟,我也可以幫你拿到崇濟的王位,可我有一個條件,就是崇濟皇帝,我要親手殺了!”
聽出鳳棲梧語氣驟然變冷,衛永言微愣,不禁問道“不知郡主與我父皇有何深仇大恨?”
“你竟然不知道?”鳳棲梧也有些意外,隨後為他解釋道,“我母親是你的姑母,崇濟離光公主,你該聽過,說起來我還該叫你一聲表哥,這也是我為什麽肯幫你的原因。”
這下衛永言更驚訝了,鳳離憂離開崇濟的時候他不過才幾歲,印象中自己這個姑母十分溫柔賢淑,對自己很是疼愛。
後來她不知因為什麽突然離開了,為此他還傷心了好一陣,從此衛離光這個名字在崇濟皇宮中就變成了禁忌。
她不知衛離光與鳳毅私奔的事情,也不知後來衛離光改名鳳離憂,更不知道她的姑母還給她留下了一個妹妹,這讓他有些驚訝,更有些激動。
“我真的不知道,在崇濟皇宮沒有人敢提皇姑母的名字,皇姑母現在在哪?她可還好?”衛永言急切起來。
鳳棲梧斂下眸子,低聲道“我娘已經去世了。”
“怎麽會?姑母還年輕。”衛永言不敢相信,多年之後聽到姑母的名字,還能見到表妹,這一切已經是奇跡,可沒想到衛離光已經死了。
“當年我娘是與我爹私奔逃離了崇濟,路上被你的父皇和皇祖父派人追殺,九死一生。她隱姓埋名在盛安生下了我,可卻被盛安先帝軟禁起來威脅我爹,我娘不願成為我爹的負累,於是揮劍自刎了。”
衛永言表情複雜地問道“你想為姑母報仇?”
“是,所以這是我的條件。”鳳棲梧靜待他的答案。
衛永言苦笑一下,說道“其實我與永昌是一母同胞,我們的母親與皇姑母是表親,是我父皇強占了她,導致我母親鬱鬱寡歡,沒幾年就去了。說實話,我對父皇恨之入骨,可我對皇位也並無興趣,但是為了保護永昌,我不得不與皇兄抗衡。”
今天一天的信息量是在太大了,鳳棲梧有些處理不過來了。
果然傳言是不可信的,崇濟民間一直都在傳,二皇子的生母原本隻是個宮女,所以他才不得寵,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
近親結婚,難怪衛永言和永昌都有著先天的疾病。
“二皇子這是同意了?”
衛永言斂去痛苦的表情,看著鳳棲梧,鄭重點頭“我同意。”
鳳棲梧勾起唇角,今天一天總算是有了大收獲。
鳳棲梧和遲景墨留衛永言在鳳府用了晚膳,等衛永言一走,遲景墨便問道“人的眼睛也能換?”
鳳棲梧點頭道“能,隻不過不是換眼睛,而是眼睛上的一層膜,叫做眼角膜,這種東西必須從剛死的人身上取下,他那麽正人君子必定是不肯的,或者別人的東西放在自己眼睛裏,隻怕他也不能接受,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他。”
古代的人最重視死後身體的完整程度,沒有人願意被別人取走自己身上的器官,好在古代也沒有那麽嚴格的律法,隻有有權勢,想從一個剛死的人身上去下器官並不是太難,隻是這取的時機要準。
鳳棲梧讓天機樓的人密切注意著城外義莊,一有剛死之人立刻來報,最好是乞丐一類沒有親人的人,雖然有些不道德,可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
晚飯後,永昌醒了過來,鳳棲梧過去看了,檢查了他各項體征良好,就安撫了他幾句,等她睡著了才讓連翹來替了辛夷晚上在這守著他。
等鳳棲梧回到自己房間,發現遲景墨不見了,浴房裏傳出了水聲。
她笑笑,脫去自己的外衣,也進了浴房。
身體浸在溫水裏那一刻,她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今天忙了一天,做手術更是站了好幾個時辰,讓她雙腿酸麻,幾乎都有種不是自己的腿的感覺。
聽著鳳棲梧一聲窺探,遲景墨慢慢湊了過來,將她的腿抬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好累啊,不要啊。”鳳棲梧咕噥了句,卻是沒力氣去反抗。
遲景墨笑罵道“你當我是禽獸麽?”
說完遲景墨的大手撫上了鳳棲梧雪白的玉腿,力道正好的在她的腿上輕捏著,替她放鬆。
“太舒服了。”鳳棲梧享受地整個人靠在遲景墨懷裏,頭歪在他的肩膀上,眼睛閉著,低聲喟歎著,整個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