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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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術醫鬼咒!
    我朝著蘇英撲了上去,整個人迷蒙蒙的,我的床頭突然出現一隻大公雞,大公雞朝著我“咯咯嘍……”的就開始打鳴。
    我嚇了一跳,心裏覺得晦氣,剛才的爽意一下子消退了下去。
    “滾開啊,這裏怎麽會有隻公雞的!”我大罵了一句,心裏憋著火,媽的,剛想要爽呢,來這麽一個扁毛畜牲攪局。
    那隻大公雞沒有走,反而撲棱著翅膀就朝著我身下的蘇英啄了下去,一下子啄在蘇英的眼睛上,蘇英大叫了一句,滿目是血,接著“嘩”的一下,不見了。我愣了,然後渾身打了一個機靈,再次揉了揉眼睛……臥槽,我竟然還跪在土坑邊上!剛才隻是做了一個夢!
    我低頭看手上,手上流著鮮紅色的血液,已經流了一小片了,十滴肯定足夠了,我趕緊去看其他人,黑暗中,我也看不太清楚,不過我發現他們都還跪在土坑邊上,而且,他們的手指上也都在滴著血。
    我趕緊爬起身來,推了推身邊的柱子,說道“柱子,柱子,夠了,蜈蚣娘娘已經原諒咱們了。”
    柱子沒反應。
    我慌張了,心裏麵突然明白,這肯定是蜈蚣精搞的鬼,不管怎麽說,先把柱子給叫醒,我伸手就掐住了柱子的人中穴。
    柱子慢慢的睜開眼睛,黑暗中,我還能看到他的眼睛中迷離的光彩,柱子盯著我,半天才回過神來,他晃了晃腦袋,說道“咦?我怎麽在這?小青呢?”
    “什麽小青?”我拍了一下柱子的臉。
    “剛才我還在和小青上床……臥槽,不會是個夢吧。”柱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他扶著自己的頭,“哎喲,好暈,這是怎麽了,媽的,我太畜生了,竟然跪在這裏就做夢,還做的是春1夢,把小青給強……算了,不說了。”
    我明白過來,但是沒有多說什麽,和柱子一起,把王倫、楊子、三炮他們都叫醒,王倫他們幾個人也是納悶不已,顯然每個人都做了一段春1夢,而且都很激烈的春1夢,看楊子、王倫他們那樣,都不願意醒來。
    我們幾個人摸著黑,往山下走。
    “呼……”山坡上突然刮起一陣風,那風還帶著腥味,我們都打了個哆嗦,嘴裏說著“蜈蚣娘娘饒命”之類的話,朝著村子裏麵跑去。
    說來也奇怪,過了那座橋之火,立馬覺得溫暖了很多,人也都清醒了。
    我說道“大家都回家去吧,蜈蚣娘娘已經答應放過咱們了,你們身上的疹子會消下去的。”
    柱子晃著腦袋,說道“行,笑哥,明天俺們再去感謝你,今天實在是太困了,真是奇了怪了,感覺困的倒地上就能睡一樣。”
    王倫幾個人也紛紛點頭,各自回家睡覺去了。
    我精神最好,基本上沒什麽變化,可是我心裏明白,這必然是因為我喝了公雞血的原因!看來這個蜈蚣精,根本不是說隻要十滴血液,它要的是人體內最寶貴的精血,它製造幻境,讓我們幾個人都抱著朝思夜想的美女,然後發泄浴望,在發泄的過程中,我們的精氣神,都被它給吸走了!
    如果不是那隻公雞及時出現,估計我也在蘇英身上一瀉千裏了。呃,不過那個夢境真他娘真實,我都覺得我真的上了蘇英了。
    而且,柱子這個混蛋想的人,竟然是小青。
    我腦子裏麵亂七八糟的想著,隨後晃了晃腦袋,躺到了床上,不管怎麽說,都結束了,我現在隻想遠離那個蜈蚣精,遠離這些亂七八糟的怪事,最好能把我媽一起帶出墳頭村,帶到我上學的金陵市去。
    第二天一早,我吃飯的時候,對我媽說“媽,咱們離開墳頭村吧,找我爸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說。”
    “你爸會回來的,還有,我不會離開的,笑笑,媽的親人都在這裏,祖祖輩輩都在這裏,我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人,能去哪裏啊。”我媽說著,敲了敲我的碗,“行了,這件事不用再說了,趕緊吃飯吧你。”
    我看我媽的態度這麽堅決,隻好歎口氣,說道“媽,那你在這邊注意安全,我訂明天的車票回學校了。”
    “行,早點回去吧。”我媽說著就低頭吃飯。
    我吃完飯,訂了明天一早的火車票,準備返回金陵,畢竟學校那邊還有很多事情。
    吃完飯沒幾分鍾,就有人來敲我家的門。我起身開門,就看見張曉藝站在門口。張曉藝其實長得不算很漂亮,不過她畢竟上過大學,而且家庭條件應該很不錯,打扮的很時尚不說,身上的衣服還有帶著的手表都是名牌。小青雖然也很會打扮,但是小青畢竟隻是個十六歲的小孩子,而且穿的都是地攤貨。張曉藝就講究多了,感覺她就像是一個落入山村的小鳳凰。
    當然了,我不覺得她是鳳凰,畢竟我在外麵上大學,見慣了這些有經濟有背景的女孩。
    “張主任,你咋來了?”我問道。
    張曉藝有點著急,說道“宋笑,王倫那邊快不行了,他讓我來找你呢,求你給他看看。”
    我一聽,也是有點鬱悶了,我這還沒畢業呢,就真被當成醫生呼來喝去了。我點了點頭,說“那行吧,咱們去看看。”
    張曉藝答應了一下,想要說什麽,但是最終沒說,她和我並肩往王倫宿舍那邊走。王倫的宿舍和張曉藝的宿舍挨著,我進了王倫的宿舍,就看到王倫躺在床上在沉睡,我摸了摸王倫的頭,微微有點發熱,但是很輕微,沒事情,又推了推王倫。
    王倫依舊在沉睡。
    “王倫,王倫,宋笑來了,你怎麽又睡了?”張曉藝叫了兩聲。
    王倫還在沉睡,沒理會。
    “這人真是奇怪了,剛才他還讓我叫你去呢,說他渾身累得慌,感覺像要死了一樣。”張曉藝解釋了一句。
    我一聽,明白了過來,我就把手放到了王倫的手腕上,給他把了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