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58章 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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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醫鬼咒!
聽到我詢問魏強屍體的事情,蘇英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打撈到,而且,也沒有人敢去打撈了。”
“怎麽回事?”我驚訝的問了句,“魏強家裏這麽有錢,應該能請個船隊去打撈吧。”
蘇英粉白的小手摸起杯子,喝了個白水,她說道“前兩天,接連死了三個打撈員了,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人敢下去打撈屍體。錢再多也得要命不是。”
我點了點頭。
蘇英朝著我微微一笑,說道“不說他了。宋笑,我很高興你能叫我出來吃飯呢,你不知道,自從我退學接替了我哥的位置,坐起公司的總裁之後,我以前的同學都跟我疏遠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們都不大想理我了。現在追我的人,也都是一些海龜學生或者是官1二代、公司二代之類的人,說實話,感覺自己突然間就變的茫然了。”
我笑說“你以前就是女神,現在變的更加高高在上了,你想啊,像我這樣的窮學生,哪裏還敢再繼續追你?”
蘇英眯著眼睛笑,隨後說道“幸好還有你,咱們維持現在的關係,挺好的。”
我點了點頭,心中歎氣,果然如此,蘇英希望和我做個藍顏,而不是想要和我談戀愛,盡管我早就猜到這結果了,但是此時,真的從蘇英嘴裏聽到這句話,心還是有點難受的。
蘇英說道“和那些男人吃飯,他們不是談論股票,就是談論房市,再或者就是聊車,真的挺無聊的。哦,對了,股票在兩個月內會跌,你要是買了股票的話,可得小心點。”
我笑道“我對那東西都不了解,哪裏買股票呢,我跟你說,這次我去王芍家,又碰到了些怪事……”
我和蘇英聊了下鬼怪的事情,蘇英聽的很開心,吃到一半的時候,蘇英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之後,很抱歉的對我說“宋笑,真是抱歉,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回去了。改天我請你吃飯,補償回來好不好。”
“那就回去吧。”我讓蘇英離開,我自己打車回學校。
路上的時候,總覺得有點堵得慌,不過我仔細一想,其實沒什麽好堵的,至少我現在和蘇英成了好朋友,雖然不是男女朋友,但比以前也進步了很多不是。
所以,未來能發展成什麽樣就隨他去吧,至少現在,想蘇英的時候可以和她自由的聊天,也挺好的。
我正亂七八糟的想著,手機想了起來,是一條微信,我打開,是一張圖片,圖片上劉園穿著護士裝,撅著小嘴,做親親的動作。
我笑了下,這女人又來挑逗我,真是夠陰險的,上次她用往上下載的圖片來騙我,這次又想做什麽?
“怎麽,又想騙我?”我回了一條。
“嘻嘻,宋笑,今晚來陪我好不好,我今天值夜班,而且,這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喲。”劉園發來一條語音,說話很嗲。
我聽的骨頭都有點軟了,回複道“去了有什麽福利嘛?”
那邊劉園過了一會,發來一張圖片,圖片上是個紅色的小褲褲。接著她又發來一條語音,“看,這就是福利喲,我把小褲褲脫了哦。”
我去,我沒法忍了。蘇英對我的態度,讓我心裏麵一下子沒了愧疚感,既然我現在還是單身1絲,去意1淫下女護士總沒錯吧。
我抬頭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師父,去附屬醫院,不去金陵醫學院了。”
司機說了句好嘞,帶著我就直接到了附屬醫院。
此時天都黑了,醫院的醫生護士大多都下班,隻剩下一些年輕的大夫值夜班。不過,由於這是中醫院,所以晚上的急診不算多,在這個醫院裏值夜班還不算辛苦。
我直奔外科大樓,在胸外科第三護士值班室,找到了劉園。
劉園看到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吐了吐舌頭,說道“那個,宋笑,我是真的有點害怕,才讓你過來的,你可不要誤會喲。”
我撓了撓頭,“我能有什麽誤會,我就是來陪你的。”
劉園笑了起來,突然間我們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
畢竟我們之前也就是一般的朋友,要不是在手術室那次劉園借我故意整那個病人,我們說不定都不會加微信好友。現在在微信上的時候,劉園可以表現的很淫1蕩,可她畢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又不是真正的蕩1婦。
我覺得氣氛很尷尬,這時我急中生智,把我書包裏的球球給抱了出來。
劉園一看到球球,立馬就兩眼放光,非要抱著球球玩。於是我們之間就有了共同話題,我們倆靠的很近,逗著球球說些笑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和劉園的腿就緊緊的靠在了一起。
劉園穿著絲襪,外麵是護士裙子。我咽了口唾沫,心中在想著她是不是真的把小內庫給脫了。我的手放到了劉園的腿上,劉園動了一下,但是沒有說我。
我就放心了。
我們在護士間說說笑笑,我的手很不老實的左碰碰、右碰碰。劉園就笑著說,你可別亂來,這裏隨時都有病人進來的。
我說沒事。
劉園說必須有事啊,你都把我給弄的腿發軟了,我怎麽去給病人換藥。
我們的關係迅速的升溫起來。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劉園說困了,裏麵有張床,要去躺一會。
我說那一起去吧。
劉園說你可別亂來,我有男友的。
我說我不會亂來的,我是好人。
我們兩個進了裏麵的小房間,房間裏有一張病床。劉園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一張床單撲在了上麵,說道床單是我們值夜班必備的神器。
我有點急不可耐了,就去摸劉園的屁古。
突然,“咯吱”一聲,接著是“吱呀呀”的那種開門聲。
劉園嚇的一下子跳了起來,躲在我身後,說道“你聽,有開門聲。”
我也有些疑惑。
這時,值班室的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半夜十二點,在外科大樓處,的確有些恐怖。
我走出去,一把拉開門,門口沒有人,隻有一排蠟燭在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