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第93章 自取其辱【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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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少奶奶hello,男神大人!
淩晨怒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平日裏,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她要什麽都給她買,怎麽還是這副德性呢?
他深吸一口氣,朝秦沫沫警告“至少你現在還是,最好守點規矩。”
秦沫沫此時真的很沒規矩,穿著睡衣遊晃在酒吧裏,臉上還化著讓人想入非非的貓咪妝,別談是淩少夫人的端莊,什麽狗端莊都沒有。
“要你管,我就是不守規矩,你離婚呀!”
淩晨知道秦沫沫任信,而且死倔,他放棄了跟她好言好語相勸,氣呼呼的鬆開她的手。
然後把桂姨給他的扔進車裏的長外套披在秦沫沫的身上,也不管秦沫沫願不願意,彎下腰就把她扛在肩膀上,朝酒吧外麵走去了。
秦沫沫趴在淩晨的肩上,又是打又是踢,她不想跟他回去,不想再麵對他,她覺得丟人。
可是,她沒他力氣大,隻能任由他把她扛到酒吧外麵,扔進車裏。
……
車內,秦沫沫雙手抱胸,扭頭看向窗外,她不想看淩晨。
淩晨則是忙著跟張秘書打電話,讓她立即開始行動,跟各大媒體通報,他和秦沫沫剛才在酒吧的事情,一定不能鬧出任何風聲。
他怕淩夫人看到秦沫沫的生活作風,會被她氣出心髒病。
雖然他知道秦沫沫沒有做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可她怕秦沫沫把他出賣了,怕她說出自己沒有懷孕,而且他還不肯碰她的事情。
那麽淩夫人定然也能猜到他想做什麽。
現在他和秦沫沫的生活已經一團亂,有一個徐朗介入已經夠他煩,他不想再被淩夫人紮一腳進來摻合。
收拾完秦沫沫留下的殘局,淩晨扭頭看了副駕座椅的秦沫沫一眼。
隻見那個家夥還在生氣,悶不吭聲,臉色臭的不要不要了。
淩晨打量著身旁這隻生氣的小貓,很無奈。
剛才明明還很生氣,此時卻怎麽也氣不起來。
他伸出右手揪著秦沫沫的貓耳朵,問“秦沫沫,你現在能耐了啊?穿著睡衣,化著亂七八糟的妝也敢離家出走,還學會泡酒吧!跟別人一杯幹,怎麽好的你學不會,壞得學起來這麽得心應手,還有你在酒吧認識的女人,你知道別人是做什麽的嗎?”
聽著淩晨的嘮叨,秦沫沫越來越心煩。
淩晨真的比秦海還能嘮叨,她都是成年人了,要他管?
更何況,他不是不理她嗎?不是不喜歡她嗎?
管她的事情做什麽?反正他們都是要離婚的了。
哦!對了,他們現在還沒有離婚,她還是淩少夫人,他是怕她丟淩家臉而已。
想到這,秦沫沫深吸一口氣,揚手就把淩晨揪著她貓耳朵的手打開,沒好氣的說“要你管,你誰啊?”
她是故意問淩晨是誰的,故意找茬。
因為心裏還記恨被淩晨拒絕的事情,她心裏不痛快。
淩晨見秦沫沫還在問他是誰,偏偏不接她的話,他才不會笨到說是她老公。
不然,秦沫沫肯定要拿剛才拒絕她的事情說事。
淩晨想都能想到秦沫沫反擊她的德性,她肯定會冷笑著說嗬嗬!老公?我們有夫妻之實嗎?你什麽時候把我當作老婆看了,離婚!離婚!離婚!
淩晨在腦海裏幻想著秦沫沫回擊他的情形,忍不住偷笑。
秦沫沫見他不搭理自己,還在嘲笑自己,又開始氣了。
她氣呼呼的盯著偷笑的淩晨,猛然伸出左手,不停拍在他方向盤的喇叭按扭上。
嘴裏還說著“我要回我自己家,我不回你家,那不是我的家。”
淩晨無語了,他以為自己來接秦沫沫,不與她置氣,她也會消氣。
顯而易見,這個家夥沒有,反而還越來越氣了。
淩晨終究不是女生,他雖然能理解秦沫沫被他拒絕,會難堪,會傷心。
但是他始終沒法體會到女人在那種事情上被男人拒絕之後恥辱感,以及羞愧。
秦沫沫現在就是惱羞成怒,而且不是第一次被拒絕,而是第三次,她心裏怎麽可能會好受呢!
又怎麽會願意繼續麵對淩晨呢!
如果可以,她從今往後都不想再見到淩晨了。
淩晨見秦沫沫胡鬧,不停的拍他方向盤,立即抓住她的手腕,責備“秦沫沫,你有沒有安全意識?”
被淩晨凶的秦沫沫,又開始委曲,她惱怒的吼著“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你停車。”
淩晨拽著她的手腕,怒問“你穿成這副德性,怎麽回去。”
秦沫沫說“我可以自己做計程車。”
此時,秦沫沫很後悔,後悔自己剛才上了淩晨的車,而不是開回自己的車子。
淩晨見秦沫沫執迷不悟,有些厭煩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無理取鬧的女人。
從來也沒有這般低聲下氣跟女人說話,而且是不厭其煩的跟她講道理。
在淩晨眼裏,秦沫沫不是一個情商、智商高的女孩,每次碰到事情,她的決定幾乎不是最理智的。
可是他每次都會耐心教導她,跟她講很多道理。
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對過孟夕顏。
然而秦沫沫的不領情,讓他也煩了,他大聲的訓斥“秦沫沫,你能不能安靜點,別一天到晚吃飽撐著沒事瞎鬧騰。”
淩晨一吼,秦沫沫徹底安靜了,她緊緊咬著下唇瓣,把頭扭向一邊,用力甩開淩晨的手。
他罵她吃飽撐著沒幹。
的確,她的確吃飽撐著沒事幹,才會想要跟他生孩子。
她的確吃飲撐著沒事幹,才會跟ldy學跳舞。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是她自討沒趣,是她自己自取羞辱。
不過,再也沒有下一次了,即便淩晨不同意離婚,即便他以後會喜歡她,也沒有下次了。
秦沫沫別過頭,偷偷抬起右手,用手背擦眼淚。
淩晨的餘光看到沫沫的動作,他無奈的伸出右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秦沫沫卻氣極敗壞將他手打開,然後取下頭上的貓耳朵,毫不客氣朝他砸過去。
淩晨沒有反擊,也沒有責備她,而是默默把砸在自己身上的貓耳朵,放到車子的置物盒裏。
……
二十分鍾後,他們到家了,秦沫沫卻坐在車上不肯下來。
淩晨深吸一口氣,走到副駕駛室旁,幫秦沫沫把車門拉開。
秦沫沫卻把臉別向另一旁,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