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番外 七夕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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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龍隨月!
    逍遙島上這幾天都很熱鬧, 因為七夕快到了, 周邊島嶼的人在水上搭了個大台子,鬆江府出資準備了很多煙火,準備情人節那晚上放煙花慶七夕。
    今日滿城的男男女女都忙著裝扮, 準備晚上上街看煙火外加花燈會。
    逍遙島和陷空島負責搭這台子,其實也不難, 就是用兩艘大船搭出一個巨大的平台來,將禮花筒都放上去, 再弄一條連接在一起的引線, 到時候一火就可以了。
    小四子知道今天是七夕節,一大早爬起來,就想著要怎麽慶祝一下呢?九九不知道有沒有給爹爹買禮物, 還有啊, 喵喵和白白不曉得會不會心意互通,七夕情人節是表白的大好時候呢。
    “吱吱。”
    院子裏, 就看到石頭在前麵跑, 剪子在後頭追,蹭來蹭去的像是在親熱。
    剪子靠過來,被石頭一肉墊子推開,剪子換個方向再粘過來,再被踹開……再接再厲。
    小四子歎氣, “唉……看來看去,它倆最恩愛。”
    “槿兒,你幹嘛歎氣啊?”簫良走過來坐在了小四子身邊, 伸手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胳膊。
    “不準捏!”小四子拍掉他的手,嘟嘴,“小良子,你不是在練功麽?”
    “哦,今天陷空島上的人都沒空,影衛們也沒空,師父一大早就沒見人,看來是練不成了。”
    “九九米在麽?”小四子問,“他不是忘記了吧?”
    “忘記什麽?”簫良從懷中拿出一個油紙包來,裏麵有兩個江南春的大包子,蟹黃肉餡兒的,塞了一個到小四子手裏。
    “今天是七夕呀,他不是要跟爹爹過情人節麽?”小四子啃了一口包子,腮幫子鼓來鼓去地嚼著,“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天就是今天哦!”
    “是麽?”簫良叼著包子看了看小四子,遲疑了一下,問,“那個……槿兒,聽說哦,七夕節互通情誼的情人們呢,可得一直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離的呢。”
    “真的麽?”小四子驚喜,“那小良子,我們這次,一定要讓九九和爹爹還有喵喵和小白互相表白。”
    “嗬嗬。”簫良幹笑了兩聲,“師父和先生已經表白過了,展大哥和白大哥麽……估計有些困難。”
    “沒關係。”小四子將剩下的包子塞到嘴裏,站起來,鼓著腮幫子嚷嚷,“唔!這次一定要讓他們開竅!”
    簫良無奈地繼續啃包子,心中歎氣——槿兒真呆,就想著別人。
    可是之後,小四子找遍了整個逍遙島都沒找到趙普。
    吃晌午飯那會兒,公孫將滴溜溜亂轉的小家夥抓住了,問他,“小四子,幹嘛呢你?”
    “爹爹!”小四子仰著臉問公孫,“九九呢?”
    公孫一愣,道,“哦……今兒個一早就出去了。”說著,抱著小四子到桌邊坐下,喊進了在院子裏練功練得大汗淋漓的簫良,給兩人盛飯。
    吃了幾口,小四子左右看了看,“爹爹九九不回來吃啊?”
    “嗯,他說了到晚飯才回來,還說晚上會讓城裏送酒席來。”
    “奶奶呢?”小四子吃了幾口,又問。
    “哦,今天奶奶吃齋,不來跟我們一起。”
    “那……影影們呢?”
    公孫給他盛了碗湯,“你今天這麽多問題呀,影影們今天放假,都去逛街去了。”
    “為什麽今天放假?”
    “今天七夕麽。”公孫捏捏小四子的腮幫子,“灰影他們都是新婚,紫影和赭影也有自己的活動。”
    小四子眨眨眼,哎呀,原來爹爹知道今天七夕節啊。
    “對了。”公孫吃著東西,邊道,“一會兒兒,爹爹要給趙普去買件情人節的禮物,你倆幫我參謀參謀。”
    “好呀!”小四子和簫良異口同聲大營,對視了一眼——好機會呀!
    吃完了飯,公孫帶著兩個小家夥上了船,去鬆江府的市集買東西。
    別說,這禮物還真不好挑,趙普出身尊貴要什麽有什麽,所以也就導致什麽東西都不缺,公孫歎氣,索性今晚隨著趙普鬧吧,那樣他估計最開心。
    “爹爹!”小四子進了玉器鋪子,指著桌上一隻白玉的貓咪和一隻白玉老鼠說,“爹爹給我買這一對吧。”
    公孫湊過去看了看,挑了挑眉,低聲說,“哎呀小四子,這兩塊玉佩二百兩銀子呢,你買來玩兒麽?”
    “唔……”小四子眨眨眼,摸了摸自己的小荷包,存到現在的銀子,隻有四十兩哦。
    公孫將他抱起來,“你很喜歡啊?”
    小四子趴在公孫耳邊,嘰嘰咕咕說了幾句。
    公孫恍然大悟,“哦……這樣啊,好!爹爹給你買。”
    “真的呀?”小四子笑眯眯問。
    “嗯。”公孫掏出銀子,跟那老板商量了一下,便宜了一些,一百八十兩成交,還用兩個精致的錦盒裝了起來。
    公孫也看了一圈玉佩,說起來呢,當然送玉佩不錯,小巧輕便又能隨身攜帶,但是趙普金銀珠寶玉器古玩多得是,他也並不喜歡,送這些個,太沒意思了。
    “爹爹。”小四子將小貓小鼠揣進兜裏後,問公孫,“你要送給九九什麽?”
    “嗯……想不到啊。”
    “我們去對麵的鋪子看看吧。”說著,小四子拉著公孫出去,邊對後頭的簫良說,“小良子快來。”
    “哦……”簫良點了點頭,見小四子跑出去了,回過頭,看櫃台上一個精致的小金豬掛墜,這隻小金豬胖乎乎的很可愛,槿兒帶著一定很可愛。
    “怎麽小少爺,想買金飾啊?”掌櫃的走過來問。
    “嗯……”簫良問,“掌櫃的,這隻小金豬,要多少銀子啊?”
    “哦,這個不貴,八十兩銀子。”
    “八十兩啊……”簫良身上就隻有五十兩,若是跟先生再要三十兩,先生肯定肯給的,但是他想靠自己的能力給小四子買禮物,還有啊……要給槿兒一個驚喜,不要讓他知道。
    “老板啊,能不能便宜些?”簫良問。
    “呃……這個麽。”老板想了想,道,“那六十兩吧,不能再便宜了啊。”
    簫良有些為難了,“我……隻有五十兩啊。”
    “哦……”
    老板摸了摸頭,“那也沒關係,你先賒著吧?”
    “那不行。”簫良趕緊搖頭,“讓師父知道要不高興的,我不賒賬。”
    “這個……”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公子啊,我這玉佩,本錢就得五十兩,若是五十兩賣你了,我那就虧本了呀。”
    簫良點了點頭,想了想,問,“這樣吧掌櫃的,你有沒有什麽事情要我做?我幫你幹行麽?”
    “呃……”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簫良,道,“那也行,我有件事兒真是挺為難的,要不然,你幫我幹了,就當我十兩銀子雇了你,如何?”
    “好啊!”簫良立刻點頭,老板就將那事與簫良說了。
    小四子陪著公孫逛了好幾家鋪子,才看到簫良磨磨蹭蹭追上來。
    “小良子,你好慢喏。”
    “槿兒……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逍遙島了。”
    “小良子,你不舒服麽?”小四子著急,別是病了吧。
    “怎麽了?”公孫也走了過來,給簫良把脈,可是他脈象平和,不像是有病啊。
    簫良看了看公孫。
    公孫心中微動,簫良似乎有什麽事情,就點頭,“好吧,小良子,你自個兒先回去吧,小心些。”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二十兩銀子來給他。
    “呃……”簫良仰著臉看公孫,“先生?”
    “帶著銀子好防身。”說完,摸摸他腦袋讓他路上小心,就帶著小四子走了。
    簫良想了想,還是將銀子揣了起來,回頭急著給鋪子掌櫃辦事去了。
    “爹爹。”小四子拉著公孫的手,問,“你說,我給小良子買些什麽好呢?”
    公孫笑了,“你給小良子買禮物?”
    “是呀,我身上就四十兩銀子。”
    “四十兩的話……”
    公孫話沒說完,突然站住了。
    “怎麽啦?”小四子仰起臉看公孫,就見他板著張臉看著前方。
    小四子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就見前麵不遠處,趙普正和一個年輕姑娘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啊,九九。”小四子想要叫,被公孫捂住了嘴巴,“別叫。”
    小四子看公孫。
    公孫眯起眼睛,就見趙普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那姑娘掩嘴笑得花枝亂顫。
    公孫咬牙,“好你個趙普,敢紅杏出牆,你個不守婦道的!”
    小四子眨眨眼,覺得公孫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太對勁。
    公孫拉著小四子,悄悄地跟蹤了過去,就見趙普跟那姑娘一起進了鬆江府最大的酒樓裏頭。
    “說不回來吃飯,原來有人陪了啊!”公孫氣不打一處來,悄悄帶著小四子走了上去。
    就見趙普和那姑娘進了二樓的一間雅間裏頭,公孫一肚子氣,跑去,要了隔壁的一個雅間,進屋關門,貼著牆壁偷聽。
    小四子歪著頭在一旁看著,心說爹爹幹嘛呢?
    “爹爹。“小四子揪揪公孫的衣擺。
    “噓!”公孫對小四子“噓”了一聲,不準出聲,今天趙普若是敢幹什麽……那他就死定了!非閹了他不可!
    牆壁挺厚的,隔壁說話聽不太清楚。
    公孫死命趴著聽,隱約就聽到對話的聲音。
    “嗯,真白嫩啊!”
    “王爺喜歡?”
    “喜歡喜歡。”
    “那就做吧!”
    “好好!”
    “嗬……”公孫倒抽了一口涼氣,轉身氣呼呼衝出門,到了隔壁的雅間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間大門。
    門“嘭”一聲被踹開……房裏的情況卻不像公孫想的那般曖昧。
    就見趙普跟那姑娘隔著一張桌子站著,桌上擺了滿滿一大桌的酒菜,旁邊還站著兩個廚子,正在給趙普介紹菜式。
    眾人都讓氣勢洶洶闖進來的公孫給驚著了,張大了嘴看著他。
    趙普也是吃了一驚,“書呆?”
    “呃……”公孫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弄錯了。
    這時候,就見小四子跑到了那女子麵前,甜膩膩叫了一聲,“柳姨姨。”
    “唉。”那姑娘趕緊將小四子抱起來,“小王爺也來了啊?姨姨正好做了你最愛的水晶鴛鴦桶。”
    “好呀。”小四子笑眯眯點頭。
    公孫愣了,問小四子,“小四子……你,認識啊?”
    小四子眨眨眼,“是啊,她是柳姨姨,是這裏的老板娘呀,做菜好好吃的,爹爹最愛吃的香橙酥也是她做的哦!”
    “那……”公孫摸不著頭腦,心說自己怎麽不認識。
    “咳咳。”趙普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忍著笑說,“哦,這酒樓的老板是白玉堂的一位好友,這是他娘子,這麽巧我也認識,她父親柳如慶是宮裏的禦廚,我小時候就愛吃他做的東西,老板娘手藝也是一樣好。”
    “那你來這裏……”公孫臉通紅。
    “哦,我來訂今晚的菜式。”趙普搔了搔下吧,對公孫道,“來,你來得正好,一起試。”
    公孫尷尬地走過去。
    老板娘夾著桌上的一道鱈魚蘑菇卷送進小四子嘴裏,邊笑著對公孫道,“王爺三天前就訂了這一桌七夕情人家的酒席,讓我特別研究菜譜,食材都是他親自挑的,說先生喜歡。”
    公孫臉通紅無地自容,丟死人了啊,瞥了塞了滿滿一嘴好吃的小四子一眼——這小東西也不早些告訴自己!
    其實小四子那麽小,哪兒知道公孫吃醋這回事。
    小四子不知道,趙普可清楚明白,剛剛公孫進門時臉都氣白了,不用問,吃醋了啊!
    “這幾道菜呢,分別是百年好合、白首偕老、鸞鳳鴛鴦、枝頭比翼。”老板娘給公孫介紹菜式,聽得公孫渾身癢癢,心說這趙普,花樣越玩越多。
    趙普則是滿心歡喜,他家書呆吃醋哩,果然不是他一頭熱,書呆子真給力!
    過了一會兒,老板娘突然說道了藥膳,這方麵公孫有研究,正巧老板娘正發愁呢,趕緊過來請教。
    兩人聊的時候,小四子拉著趙普到了門外。
    “九九。”
    “嗯?”趙普問他,“怎麽?”
    “小良子有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啊?”小四子問。
    趙普笑了,伸手點了點他,“就知道你會問這個。”說著,從腰間一拔,抽搐了一把八寶刀來,交給了小四子,“這個!”
    “這是什麽呀?”小四子接過那把寶刀看了看,見刀非常小巧還是彎彎的牛角形,樣子好奇特哦。
    “咳咳。”趙普一挑眉,“這把刀呢,是小良子老家部族用的刀,我今天偶爾看見的,覺得很有價值,小良子一定喜歡,所以順手買下來了。”
    “真的麽?”小四子雖然不懂刀,但是光看一看,都知道這刀很好哦!趕緊伸手拔,費了老大的勁才□□,刀剛出鞘就覺得眼前白光一晃……小四子隻感覺森森涼氣直往外冒。
    “哇!”小四子忍不住叫了一聲,“這刀好厲害!”
    趙普笑了,心說,那當然了,這是簫良部族中傳了上千年的寶刀,在當年的浩劫之中遺失了,他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派出去不下百人才找回來的。
    “九九,這刀刀很貴吧?”小四子問。
    “不貴,就四十兩。”趙普聳聳肩,指了指不遠處的古玩市集,“我在那兒買的。”
    “那……”小四子從小荷包裏頭掏出了四十兩銀票給趙普,“賣給我吧!”
    趙普笑了,“你還跟我買東西?喜歡就拿去咯!”
    “那不行,我要給小良子買禮物的麽!”小四子認真道。
    “嗯……這樣啊。”趙普想了想,收下了銀子,道,“那你可記得,別提我,要是讓人知道我收你銀子,我九王爺的聲譽可就毀了,誰問起你啊,你都得說你在古玩市場買到的。”
    小四子雖然不會騙人,但是想到九九的聲譽,立刻點頭,“嗯!小四子不會說出去的!”
    “拉鉤?”趙普伸手跟小四子拉了勾,再抬起頭來,就見公孫在不遠處,一臉了然地對他笑呢。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了,眾人回了逍遙島,此時街上已經滿是人了,大多是出來吃飯外加準備晚上看煙花的情侶們。
    小四子回家後,前前後後找不到簫良,就在院子裏等。
    可是等到入夜了,簫良還沒有回來,就有些擔心,跑到了外頭,卻看到天上煙花已經起來了。
    逍遙島上也到處都是人。
    小四子跑到了岸邊的蘆花蕩附近,就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坐在草地上看著煙花邊喝酒。
    小四子眼珠子轉了轉,跑過去,伸手給了他們沒人一個錦盒,“喵喵,這個給你的,白白這個給你的。”
    白玉堂和展昭有些莫名,接過了打開一看,展昭得著的是一個小白老鼠的玉佩,白玉堂得著的是一個小貓的玉佩。
    兩人拿著玉佩都有些愣,抬頭看小四子。
    “這個是用來做劍墜的哦!”小四子認真問,“喜不喜歡?”
    兩人雖然覺得似乎給反了,但小四子一片心意,還是點頭,說喜歡。
    小四子一聽就樂了,拍著手跑了,嘴裏喊,“哦!白白說喜歡貓咪,喵喵說喜歡白耗子,今天七夕,所以貓咪和白耗子一輩子都不會分離咯!”
    小四子是跑了,留下展昭和白玉堂拿著玉佩尷尬地愣在原地,看著滿天璀璨的煙火……
    小四子跑到了前院,就看到簫良急匆匆地跑回來了。
    “小良子……”小四子跑上前拉住簫良,“哎呀!”
    剛想拉簫良去看煙花,小四子卻發現簫良臉上有擦傷,“你怎麽啦!”
    “沒事兒,摔著了。”簫良搪塞了一下。
    原來……金鋪掌櫃的有個寶貝女兒,一直想要養一隻雪貂,然而雪貂都在山裏,動作靈活很難抓,簫良著一下午就是為他抓雪貂去了。逮著了一隻,掌櫃的見簫良還受傷了很不好意思,又想給他減十兩銀子,簫良沒要,他覺得給小四子的東西,就要買貴的!
    ……
    回到院子裏,小四子拿了小藥箱出來給簫良上藥。
    簫良將他拉過來,給他戴上那隻小金豬,笑道,“真可愛。”
    小四子看了看那圓滾滾的小金豬,他雖然有些呆,但是小良子為什麽會受傷,心裏還是有些數的。
    “小良子,你真好!”小四子拉著簫良的手,湊過去,“啾~”
    簫良就覺得頭暈乎乎暈乎乎,小四子親她了,讓他再去抓十隻雪貂都沒問題啊。
    簫良還沒回過神來呢,小四子就從袖子裏將那把牛角寶刀拿出來送給他,“這個給你小良子。”
    簫良接過刀,整個人愣住了。
    這刀他太熟悉了,他爺爺和他爹都用過,將刀往外一拔,一道寒光閃過,刀柄上一個雋永的“簫”字,簫良鼻子就酸了。
    “槿兒?”簫良抬頭認真看小四子。
    “唔……”小四子看別處,腳尖碾著一顆石頭子兒,小聲道,“偶……偶然買到的,小良子應該喜歡的吧……”
    小四子話剛說完,就被簫良拉過去一把摟住了,“喜歡,當然喜歡了!”
    小四子笑眯眯仰起臉,也摟住了簫良。
    房頂之上,紫影吃著赭影給他送到嘴裏的水晶鴛鴦桶,嘖嘖搖著頭,“哎呀,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這小良子後生可畏,小四子也不差啊,王爺和先生太遜了呀!”
    ……
    這之後,眾人高高興興地吃了趙普訂的酒席,看煙花。
    石頭今天破天荒將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分給了剪子一半,剪子高興得一直都在蹦,早早地就帶著剪子回房,還把門踹上了。
    眾人玩得盡興散去。
    趙普進了房間,坐在床沿上。
    公孫洗漱完了進來。
    趙普將他叫過來,給了他一個箱子,裏頭是他花費了一年時間,讓人找來的絕版醫書,他知道,這個是公孫最喜歡的。
    公孫看了看書,對趙普說,“我今天去逛了一圈,沒想到該買什麽給你。”
    趙普笑了笑,自己的確也沒什麽特別想要的,除了……
    正想著呢,公孫突然一屁股坐在了趙普腿上。
    趙普一愣,心說自己太累了睡著了還是做白日夢呢?
    就見公孫穿著寬鬆睡意,撩人非常,抬手輕輕一抬趙普的下巴,“我想來想去呢,不如今晚我做禮物送給你,你想怎麽樣,就隨便你為所欲為吧……如……啊!”
    公孫“何”字還沒出口,趙普早就一個翻身化身成狼,如願以償地得了這份他最最想要的,七夕節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