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99章 099 四兩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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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寧聽到如此嘲笑,自然也有些不適,但是他的麵上卻沒有表現太多,反而是淡淡一笑,站立到了一邊繼續吹笛。
    似乎是不想讓眾人將目光過多的注意到自己,他選擇了一個算是角落的地方,那便是魏其道身邊。
    彼時他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魏其道,等他注意到的時候顯然已經晚了。
    魏其道笑著道:“燕寧兄,許久不見,想不到能在鳳棲宴上見到你,當真是高興異常!”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讓邊上的溫一寧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話語中隱藏著過多的鄙夷色彩,燕寧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吹奏。
    眾人的目光早已被流光姬吸引走了大半,此刻能注意到他的估計也就隻有離他最近的魏其道和溫一寧。
    溫一寧聽魏其道如此說,心中自是不快。燕寧雖然與她交情不深,但好歹是陳墨白的合夥人,她怎能看燕寧如此受辱!
    再者說,即便此刻是一個陌生人被人如此侮辱,她也定是不會放過。溫一寧對著魏其道一笑,道:“魏王殿下好不懂事啊,要是你打斷了燕寧的奏樂,讓那位姑娘跳錯了可怎麽辦?”
    魏其道聞言一笑,道:“是了,還是溫姑娘有見地,小王方才亦是許久未見到故人,高興而已。全然沒有想到會有這般後果,當真是思慮不周,思慮不周!”
    溫一寧卻沒有在意他的這番話,反而將目光轉向了流光姬。
    既然方才她說了魏其道會打擾到她,那好歹也要裝裝樣子。隻看了一眼,她就覺得自己看不下去了。
    這流光姬長得雖是貌美異常,這舞姿可當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她全然不知道這女人為何會在幾國之內讓男人趨之若鶩,若是她長了一張如花的臉,隻怕大家也沒興趣花錢去看人跳廣播體操。
    溫一寧決定還是嚐嚐這古代的酒如何,結果剛喝了一口她就險些吐出來。倒不是說這酒辛辣難耐,而是一股酸腐之氣,這一口下去仿佛是嚼了一大口檸檬一般,而後彌漫上來火辣辣的痛當真是讓她痛不欲生。
    衛紫衣急忙遞上來一杯清水,道:“姑娘可當真是大膽,楚國的酒最是酸澀,姑娘你竟然喝了那麽大一口……”
    溫一寧急忙喝了一大口水來漱口,含糊不清地道:“我怎麽知道這酒這麽難喝。”
    衛紫衣嘻嘻笑道:“既是姑娘知道了,那可不要貪杯了。”
    恰巧這時流光姬已經獻完了舞,眾人都心不在焉的鼓了鼓掌,魏王卻是饒有興致:“久聞流光姬舞姿妙曼,傾國傾城,但卻從未去過我魏國。若不是借著這次機會,隻怕本王一輩子都看不到如此絕妙的舞姿!”
    楚王哈哈一笑,道:“這話倒是沒來由的讓寡人承受了,流光姬,你可知錯?”
    歐陽雨辰低眉俯首,道:“妾身知錯。隻是聽聞,魏國是有去無回,妾身雖是賤命一條,卻委實不敢拿去冒險。”
    魏王臉色變了變,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楚王怒道:“大膽!不過一介小小舞姬,竟然也敢這般放肆!”
    歐陽雨辰慌忙跪到地上,楚楚可憐地道:“妾身不敢。”
    魏王和事老一般的笑了笑,道:“流光姬這話,倒是杯弓蛇影了,不過是坊間之言,不必輕信。”說這句話時,他的眼光有意無意的掃視了魏其道一眼。
    魏其道卻是熟視無睹,仰頭喝了一大杯酒。
    陳墨白見歐陽雨辰與燕寧要退下,道:“大王,小侄有一不情之請,還望魏王答應。”
    溫一寧一聽他說話就感覺緊張起來,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他會說出什麽話來。
    流光姬亦是將懵懂的眼神投向他,隻是在陳墨白看來,這眼神是暗含著一絲,殺機。
    “方才為流光姬奏笛的這位公子,小侄甚是喜歡,不知大王可口讓他陪同小侄喝上幾杯?”
    楚王瞥了燕寧一眼,再看自己女兒略帶警告的眼神,道:“寡人雖想成全了賢侄這樁好事,但這似乎略有不妥,他不過是一個吹奏的伶人罷了,平日裏也沒有受過什麽禮儀,萬一衝撞了賢侄……”
    陳墨白躬身道:“故而小侄才說這是不情之請。實不相瞞,小侄其實另有打算,”隻聽陳墨白繼續道:“流光姬美貌,舞技傾國傾城,故而小侄才打算讓她留下來與眾位斟酒,豈不是美事一件?”
    楚王聞言,眉眼瞬間便疏開了幾分,想來他原本也是如此打算,不過是不好意思直接提罷了,聽陳墨白如此說,馬上便喜笑顏開:“好好好!”
    “隻是,隻留下流光姬反而讓這位公子回去了,怕是有些不妥,素聞對子民大王一視同仁且愛民如命,否則也不會有這次鳳棲宴裏有如此多的平民參加。既是如此,那這位奏笛的公子也應當留下才是。”陳墨白躬了一身,道。
    楚王猶豫了幾分,道:“卻是如此。那就讓他坐到你身邊去吧。”
    “謝大王,實不相瞞,小侄此刻正學著吹笛以陶冶情操呢,看來這次能跟一位高手討教幾分了。”
    “既是紫王殿下亦是奏笛高手,不如也在這鳳棲宴上露上一手?”魏其道直起身來,道:“魏國隻會擊缶,平日裏極少聽見這般悅耳低聲,今日一聽當真覺得餘音繞梁,仿佛是聽不夠一般。”
    陳墨白自是知道魏其道一有機會定是會羞辱自己,卻沒成想他竟然這般早的就出手了。
    他如此做,無非是想讓大家都知道,陳國的王爺隻會奏笛這般怯懦之事。
    於是陳墨白笑道:“名王殿下說笑了。方才本王也說了,不過是想著平日裏陶冶情操罷了,怎適合在如此場合演奏。”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楚容沁道:“名王殿下當真是有些強人所難吧。依本公主看,方才也聽過吹笛了,再聽未免有些發膩,說起來,本公主從未見過魏國人舞劍呢。聽聞魏人舞劍之時當真是有萬夫不當之勇,不知道今日我們大家有沒有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