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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需要我服務嗎？”
    “不要！”
    洗手間裏傳來了顧染的低叫聲，可是很快就有禦少辰平靜的聲音和緩地響起，“乖，把褲子脫了！”
    顧染：“。。”
    “這個需要怎麽弄？”
    溫醇的嗓音好有耐心地繼續響起。
    “禦少辰，你能不能先出去？”顧染幹啞的聲音都低啞地快吼不出來了，近似咬牙切齒地低喊。
    “哦，不能！”禦少辰笑容溫和！
    顧染：“。。”
    禦少辰，你無恥！
    。。
    顧染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滿臉通紅，走出來時發現病房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有幾個人站在那邊等了。
    陸祁言帶著幾個醫生和護士就站在病床邊，看著顧染從洗手間出來，又瞅了瞅顧染的身後，想笑又極力忍著，半天才歎息著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那個，下次我晚半個小時再過來！”
    顧染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胸腔一陣鼓鼓地，鬱悶的恨不得找地縫鑽了！
    敢情這些人很早就來了？那剛才在洗手間裏她跟禦少辰的對話這些人也聽到了？
    顧染頂著病房裏那麽多人看過來的異樣目光硬著頭皮往病床上一躺，拉開被褥時，落入眼睛裏的是幹淨整潔的新床單，但花色卻不是醫院病房裏的純白色，而是帶著藍色小碎花的清新圖案。
    不僅是被單，連被子都被換掉了。
    顧染睡會被窩裏，嗅著被子染上的清新薄荷香氣，把自己的臉往被子裏縮了縮，麵對著陸祁言和其他醫生的異樣目光，索性將臉直接埋在了被窩裏。
    她都沒臉見人了好嗎？
    顧染前腳剛出洗手間，禦少辰便走了出來，陸祁言打著哈哈一陣東拉西扯，最後才把主題繞了回來，“看她麵色紅潤，氣色也不錯，應該沒什麽了，需要再留院觀察一天嗎？”
    禦少辰朝病床那邊看了一眼，護士正在為顧染抽血，顧染擱在被子外麵的胳膊一陣輕輕地抖，針砸下去時，顧染眼睛緊緊一閉，唇瓣緊咬著，眼睛都不敢朝抽血的手臂上去看，原本還一陣血紅的小臉變得蒼白了起來。
    “檢查結果出來後再決定！”禦少辰說完，瞥見陸祁言指了指病房門口，兩人走到門口，陸祁言湊在禦少辰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三哥，艾真自殺了！”
    **
    “艾真自殺了？”
    顧染得到這個消息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正在準備辦理出院手續，當然辦理出院手續的人不是她，在早上抽血檢查沒有再發現異常之後，禦少辰就讓戚齊辦理好了！
    喬末葉趕來醫院看她，將這個消息告訴給顧染，顧染正坐在床邊穿鞋子的，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拎著一隻鞋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隻不過她運氣比較好，割腕之後搶救及時，沒死！就在這家醫院！”喬末葉低低籲出一口氣來，她在醫院裏上班，對這種生老病死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所以她並沒有顧染這樣的震驚。
    “她怎麽可能死？始作俑者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還想博得人的同情來了這麽一出自殺的戲碼，她想死才怪！這個女人不值得同情！”舒墨冷哼哼著瞅了顧染一眼，“趕緊穿鞋！”
    顧染臉上的震驚還沒有散去，拎著鞋子也沒有理會舒墨的催促，“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艾真怎麽會自殺？
    喬末葉臉色微怔地看著她，連旁邊的舒墨都用異樣的表情瞅著她。
    “染染，你不知道嗎？”
    顧染眉頭一皺，是被兩人那異常的表情給急得，“我知道什麽？我昨天莫名其妙地暈倒，醒來之後就在醫院裏了，我應該知道什麽？”
    舒墨跟喬末葉對視一眼，兩人眼睛裏都閃過一絲疑惑，敢情禦少辰根本就沒告訴她？
    喬末葉把手機掏了出來，點開了一個視頻，“這段視頻是昨天晚上通過一個網站發布出來的，短短十幾分鍾點擊數據上億，而這段視頻也在出現半個小時之後被有關部門直接關閉，禁止再傳播，隻因視頻內容太露骨，這是我一個做記者的朋友傳給我的！她說她當時就在現場，所以拍攝的畫麵十分清晰，而且絕對沒有刪除的部分！”
    顧染接過了喬末葉遞過來的手機。
    喬末葉補充，“就在你去見艾真的那個菜餐廳的包間裏！”
    顧染一顆心髒懸了起來，點開了那個視頻，五分鍾的視頻信息量太大，顧染都沒有看完就被那視頻裏傳出來的呻吟聲給震驚得目瞪口呆！
    畫麵上的人，是艾真，而另外一個，是閔家的閔航！
    **
    北城醫院，艾家的人還守在了一個病房門口，艾太太彭清雅憔悴得臉色蒼白，是她最早發現女兒割腕自殺的，昨晚上那一則視頻顛覆了一切，她在看到現場直播的那一幕時暈過去的那一刻就知道，完了，完了！
    她艾家的掌上明珠從這一晚開始就徹底地毀掉了！
    丈夫派了人將女兒從那家茶餐廳接了回來，家庭醫生診斷出她喝了過量的催情藥物，所以才會喪失了理智地當著那麽多記者的麵做出那種事情來。
    女兒在家裏休息了一晚，早上的時候，她隻聽到二樓傳來一聲尖叫，她上樓便敲門進去，就見清醒過來的女兒坐在床上，手裏抓著一把水果刀，而她的左手，鮮血直流！
    女兒自殺了！
    彭清雅急忙通知丈夫，將女兒送到了醫院搶救，整個過程中，女兒從清醒時到昏迷之前都一直在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顧染，顧染——
    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彭清雅站在病房門外，丈夫艾齊川也是沉著一張臉，艾家的司機在一旁低聲說著，記者們都已經打發掉了，這邊絕對安全。
    “查到什麽了嗎？”彭清雅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會跟閔航那個混蛋混在一起的，而她被檢查出了身體異常就是最好的證明！
    “昨天下午七點左右，她在那家茶餐廳跟顧言昭的女兒見了麵！”艾齊川一字一句地說著，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女兒出事之前就見了一個顧染，之後便被曝出了那樣不堪的視頻錄像。
    艾齊川牙齒磨得一陣響，眼睛眯得如同尖細的針尖！
    顧言昭的女兒！
    那個叫顧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