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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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墓驚魂!
    眼前的石門鑲嵌在一隻大石獸嘴裏,古人的雕刻手法真是讓人驚歎呀,這隻石獸成馬頭牛角,卻長著鋒利的牙齒,看起來凶殘萬分,真是栩栩如生。墩子指著石獸罵道“你他娘老子過個門先要進你嘴裏,難不成你還想把老子消化了不成,老子現在就進去在你肚子裏來個翻江倒海”這墩子真讓人無奈,整天就愛對著這些沒有抵抗力的物體耍威風。我們幾人進了石獸口中,四人一起用力想推開此門卻發現這門好像有千斤之重,虎子說“可能是沒吃飯吧,大家都沒勁,要一人給吃個燒雞,肯定能推開此門。
    ”墩子則說“我說虎子吖,不是哥說你,吃了燒雞就能推開著道石門,那給你燒個全羊,你還能給我吧樂山大佛搬回家去?你還真夠能想象的”
    我退後了幾部仔細的觀察著這座石獸,上下牙齒好像有些問題,上麵的兩個牙明顯有雕刻的痕跡,而下麵兩顆牙,左邊的牙也有明顯的雕刻痕跡,右邊這顆相比起就比較有光澤度。應該是長期磨損而成,我試探性的把牙往下壓了壓明顯壓不動。我又把牙向左轉,也轉不動,當我轉向右邊的時候,轟隆一聲,石門離地而起緩緩上升。向我豎起大拇指,墩子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門卻開了。虎子也疑惑的看著緩緩上升的石門。隨著石門緩緩升起一陣陣酒香撲鼻而來。
    香濃的酒香讓人不由陶醉,真是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墓室裏漆黑一片,透過手電光我發現前麵有座侍女托盤的石雕,看樣子是個燈台吧!我招呼墩子點燃燈台上的燈芯,隨著燈台亮了起來墓室裏整個樣子都能看的清楚。這是一間有八十多平米的大墓室,中間一個足有三米多高,直徑在五米左右的大壇子,被墓室四個角上的鐵鏈吊起在半空中。
    大壇上有著鬼畫符般圖案,我和都沒能參透這到底畫著什麽東西,我覺得這樣的圖案類似著某種符咒。好像在鎮壓著壇子中某種邪靈。壇子下方一個足有一米多深的圓洞,洞裏還有些發黑色的液體,洞口上方也有黑色的斑跡,用手搽了下地上的斑跡,鼻子聞了聞說這洞裏的黑色液體都是血液。這裏怎麽會有血呢?
    我正在疑惑這血液到底是哪裏來的時,突然不知道哪裏一陣陰風吹過,吹滅了燈台,眼前一片漆黑,一陣陣酒香湧入鼻子,使人感覺朦朧朧略有醉意。墓室燈台眨眼間全部亮了起來,墩子,,虎子,三人都不見了蹤影空蕩墓室裏隻剩下我下我一個人。正當我為眼睛景象恐慌時,墓室對麵的另一頭墓道裏走出一排身著古裝的女子,個個身材妖嬈,美貌如仙。她們來到大壇麵前跳著古代長袖舞,長袖揮出一道道動人的弧線,腳下動作輕盈,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真讓人歎為觀止。時不時一秀美女子甩袖揮向我,長袖劃過臉頰使人心中一蕩,如此誘人之女子是個男人必然心動,一女子腳下一崴眼看就要摔倒,我趕緊迎上攔腰抱住,看著女子楚楚動人的臉頰真讓人春心蕩漾啊,我右手輕輕滑向女子臉蛋,如此細膩光滑隻是臉蛋冰涼,冰冷如摸在一塊冰上。就在此時突然發現眼前的這位女子,眼神呆泄瞳孔放大,死死的盯著我,眼角血絲流出臉上的肉也變得枯如柴骨,雙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將我壓倒在地,旁邊的那些女子也都變成了這幅可怕的模樣,伸出雙手向我撲來。絕望恐慌無助再次湧入心頭,我雙眼一閉等待死亡的到來。
    突然感覺左手手腕一痛,我睜開眼睛墩子壓著我,死死的拉著我的手,手中握著一把刀,刀上有血跡,我的手腕被劃開個口子,鮮血流出虎子拿出急救帶,為我做了簡單的包紮。我驚恐的說道“那口洞裏有邪氣,千萬不要靠近。”他們三個緊張的看著我,我把剛才所看到的情景告訴他們處於臉麵問題,我把中間那段摟住那女子摸她臉那段改變成,我正在耐心的看著他們跳舞,突然他們露出真實麵目撲向我,掐住我的脖子,然後我左手一痛,接下來的事就是他們所看到的。讓我們遠離那口井告訴我“剛才你可能被不幹淨得到東西所迷惑。我和你在洞口爬著往下看,你突然站起,就自己一人在墓道裏瞎轉起來,一會這看看,一會那看看,瞳孔泛直擺了個奇怪的姿勢,好像是想摟住什麽東西,然後突然雙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我感覺情況不對,你的種種表現很明顯是鬼魅迷心所致,凡被鬼魅迷惑者出血見痛則能清醒,見此鏡像我讓墩子壓住你手,割破了你的手腕才使得你清醒。”我更是迷惑的問道“剛才你我都在洞口邊,為什麽我被鬼魅迷惑而你卻安然無恙,還有這墓裏何來這麽多得女子冤魂?”
    “凡是死前怨氣過重的人,死後冤魂就會形成一股怨氣,這些怨氣可以迷惑人心,使人處於半昏迷狀態,而你所看到的形形,都是怨氣所幻。至於我為什麽沒被迷惑可能是因為我身上帶有“桃木魂”,我脖子上的這塊木牌是取千年桃樹根部的主根製作而成,桃樹屬陽,其根部吸收大地精華而主根更是難得。加上木牌被狗血所泡製,因而是驅除邪咒的上品。你所說墓室內的大量女子冤魂我也不明白,怎麽會在這裏這麽會出現?” 邊解釋邊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快木質掛件綁在我手上。我急忙推辭問道“這種護符本來就難得,你給我了你怎麽辦?這東西我不能要”說“沒關係,這些小小鬼怪還傷不到我,師傅送我這塊牌子時告訴我此牌有靈氣,隻有找到跟此牌子有緣之人牌子才能發揮最大作用。我除了心靈安慰外,在沒感受到它有其他尋常之處。不帶也罷,再說我這一身本事也不是用來看的對吧。”既然他這樣說我也沒辦法,雖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但別人加以相送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隻能收下了。
    當桃木牌子帶在手上時,對此牌子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不知是似曾相識還是前世有緣。這種感覺根本沒有形容詞可以形容。墩子好像發現了什麽招呼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