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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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墓驚魂!
    “ 墩子!” “墩子” 我們幾人在山坡周圍呼喊著。剛才混亂中我隻記得墩子舉槍衝出去後,然後被沙狼咬到了屁股,狼狽的跑了回來,然後我便與沙狼開始廝殺在一起,混亂中根本沒看見到墩子的身影啊,難不成這貨給沙狼叼去了?
    “ 你們剛才沒有發現墩子的身影嗎?” 我著急的問道
    “ 剛才與沙狼的惡鬥中,我看見幾隻狼追的墩子跑,我幹掉了其中一隻,接下來就沒發現墩子啊。”商陽回答道
    該真不是遇難了吧?想到這我心裏很是難受,畢竟是與我從小到大的夥計啊,這狗日的可真別出啥事啊“ 墩子你他娘的快給老子滾出來,別讓大家著急了。”
    “ 喊 喊 喊 喊個球啊, 老子在這呢。” 墩子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
    回頭看去,這貨居然從帳篷裏鑽了出來,狗日的剛才我們在惡鬥,他卻鑽進帳篷自保去了。
    “ 你他娘個龜孫子,遇到危險你就溜,老子在外邊替你衝鋒陷陣,你他娘倒好,鑽帳篷裏穩坐釣魚台。” 看到這貨我是又喜又氣,慶幸的是這孫子沒被狼群叼走,氣人的事這貨危難時刻居然自己屁股摸油了。
    “ 老子屁股都被撕開花了,屬於重傷員,你能不能有點人性啊?那有讓重傷員上戰場的。”這會他到油腔滑調起來了。
    除了我與墩子受傷比較重外其他人幾乎都是擦傷,我腿部被撕開一個很大的口子,王可愛替我縫合了下傷口,然後用醫用紗布幫我做了簡單的包紮。墩子就不是那麽好受了,傷在屁股上,王可愛寧死也不願給他包紮,他自己也不好下手,幹著急沒辦法。
    “ 哎呀!疼死我了,陽哥要不勞駕您給我上點藥包紮下吧?”墩子捂著屁股對商陽說道
    “ 讓我給你屁股摸藥? 你做夢,你那屁股臭的能把死豬熏活了去,您還是另找別人吧。”商陽趕緊搖手道
    “ 哥吖,咋不能見死不救啊,好歹咱也是一個戰壕裏的呢,咋說我這也算是工傷吧,您就替我包一下。” 墩子拉著商陽的胳膊懇請道
    “ 你不說這話我還興許替你包, 可你這貨剛才臨陣脫逃,你說我該不該給你上藥呢?” 商陽對墩子調侃道
    玩笑歸玩笑,最後還是商陽替墩子上了藥,大家處理好身上的傷口天色以亮,沙地上灑滿了不知是我們,還是沙狼的鮮血,地上亂七八糟的躺著被我們屠殺掉的沙狼。墩子剝了一隻肥大沙狼,說替我們改善夥食,王可愛與商陽打掃著帳篷外的“戰場”畢竟很多沙狼身上都紮有商陽飛刀,要不拔出來那可多可惜呀,況且我的瑞士軍刀還不知紮在那隻狼身上呢。
    狼肉其實跟狗肉差不多,肉質比狗肉稍粗,口感比驢肉好吃些,至今在我國東北的一些老獵戶還有吃食狼肉的習慣,我們的調料隻有鹽巴,很粗糙的那種大顆粒鹽,狼肉上撒上鹽粒,架在火堆上燒烤。
    對於幾天沒有聞到過肉香的我們來說,這頓狼肉宴簡直是上帝對我們的恩賜,墩子割下一塊狼肉就往嘴裏塞,看他的吃相我開始懷疑他有沒有用牙齒嚼爛。
    “ 墩子這東西你可不敢這樣吃,小心身體接受不了。”我對墩子奉勸道。墩子根本不理會我所的,隻顧著往自己嘴裏塞。
    我這麽說可是有一定道理的,狼與狗同屬一脈,狗肉屬溫補類、肉熱、大補、夏天吃多了的話體內容易上火,流鼻血、等一些身體不適,而狼肉比起狗肉營養成分更多,像墩子這麽吃下去非出問題不行。
    我奪過墩子手中的狼肉道“ 這麽熱的天,你吃這麽多狼肉,你不怕流鼻血流死你啊。”
    墩子一看我搶了他的肉,直接大睜著眼睛,急了!“ 你他娘的啥意思麽,老子不就是吃個肉麽,你想吃自己去割一塊麽,幹什麽搶我的。”說完便又從我手裏把肉搶了過去。
    我這倒好心成了驢肝肺,得了愛聽不聽我說啥他也聽不進去,大家整理好裝備便再次迎著朝霞啟程了,墩子個吃貨,臨走時還給包裏踹了塊烤熟了的狼肉。依舊是火辣辣的太陽,燙腳的沙粒,漫漫沙漠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找到那座古城遺址。
    中午我們走的人困馬乏,就連駱駝都使了性子,原地打著轉轉說什麽也不願向前再走一步,撒讓有是拉又是打的,駱駝就是不聽他的指揮,開始以為駱駝餓了,給他喂幹草它也不吃,反正不管怎樣做,它就是不走。
    我心想這駱駝今天還怪了,是不是它發現了什麽?動物對危險的預知能力遠遠要超過人類,比如地震前,當人類全然不知時,我們身邊的這些朋友便會早早的發出警報給人類預警,豬不進圈、羊不吃食、狗兒狂吠、雞亂叫、等等一些現象。這些現象統統的體現在地震即將到來。
    此時我們的兩隻“隊友” 出現這樣不尋常的現象,是否也想告訴我們什麽呢?“ 撒讓你以前見過駱駝有這種現象嗎?”我對著撒讓問道
    撒讓撓著頭道“ 今天可真是奇怪啊,我家駱駝平日裏乖著呢,可聽話呢,今天不知道雜回事。”
    “ 該不會是給昨天的狼群給驚嚇到了吧?” 商陽想了想說道
    商陽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算了反正駱駝不願意前行,於是大家幹脆原地休息了會,我坐在背包上喝著水,透過墨鏡看看了天空中的太陽,不對啊,今天的太陽看起來有些怪怪的,感覺好像朦朦朧朧的,太陽周圍一片片烏氣重重的雲層,與沙漠的晴空萬裏,金沙遍地。很不符合啊,難道要下雨了?這會要是能下點雨,可真是臘月寒冬的一碗熱燙啊。我心裏期盼著,希望真能在著熱死人不償命的鬼地方來點甘露啊。
    “ 呀! 呀! 呀! 強子 快來啊! 我這鼻血” 墩子仰著頭捏著鼻子著急的喊著
    這貨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老子說話,你當老子害你呢,你看上火了吧。”
    “ 別說風涼話了,快想想辦法啊,這可別一會把我流幹了。” 墩子的鼻血流的止不住,這樣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搞不好都能把他流暈厥過去。
    我將紗布撕下一小塊,堵住了他的鼻孔,往手心倒了點水在他額頭拍了拍,過了一會才止住了這家夥的鼻血,這家夥屬驢的,一看吃了狼肉弄的自己狂流鼻血,氣的拿出自己包裏的那塊狼肉氣衝衝的往地上一扔罵道“ 他娘的狼兒子,你咬了老子屁股上一塊肉,老子吃你點肉怎麽了,你弄的老子血流不止,滾犢子貨,老子遲早端了你老窩。”對這個屬驢的人我無話可說。
    正在我們休息閑聊之時,駱駝如同馬驚了似的,一聲怪叫,前麵的雙蹄高高抬起。
    “ 不好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