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蟲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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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墓驚魂!
    杜菲的突然一叫使得我猛然一驚。定眼向墩子脖子部位看去。除了脖子處隱約有個像是被蚊子叮到的小紅包再無其他異常。這樣的天氣正是蚊子等昆蟲活動的季節。不就被叮到一個小紅包杜菲至於這樣緊張嗎。
    墩子被杜菲猛然一驚。著實也嚇了一跳。摸著自己的脖子處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麽了。我脖子怎麽了。”
    “你一路上有沒有看到什麽可以的人。”杜菲的神情顯得有些神秘兮兮。
    “沒注意啊。我隻顧著趕緊去旅社找那老板。傳完話我還等著回來去吃飯呢。到底怎麽了。你到是快說呀。這不急死了麽。”墩子喘著說道。神情相當緊張。
    “你可能被人下了盅術。”杜菲冷冷的說道。
    墩子聽到杜菲這麽一說。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因為他知道杜菲絕對不可能跟他開這樣的玩笑。“不可能吧。誰跟我開這麽大玩笑啊。”
    “從你的脈搏上來看你的身體各項都很正常。要出現像你這樣的氣喘不止的現象。肯定是有人給你下了蟲盅。其目的就是殺人於無形之中。”杜菲的解釋讓墩子恐慌萬分。
    說罷後。杜菲趕緊拿出自隨身攜帶自治藥丸。先讓墩子服下。據杜菲說墩子所服下的藥丸至是一些理氣清肺的藥。對於盅術基本不起什麽作用。
    對於盅術的治療就連杜菲自己也承認沒有十足的把握。苗疆的盅術充滿了神秘。就像湘西的趕屍術一樣。很多東西是常人無法解釋的。杜菲雖說身懷一身醫術。但是聖人也不一定什麽都會。
    被嚇得滿頭流冷汗的墩子。被杜菲帶到另一間房內。杜菲想辦法看是否能解除墩子身上的蟲盅。王可愛也跟著去給杜菲搭把手。
    我跟商陽則急的在這個房間裏團團轉。
    “商陽。這事絕對不是惡魔之眼這麽簡單。暗處裏一定有人在試圖向我們下黑手。”明眼人一定看的出來。最近連著兩次有人對我們施盅。次次都下的是死手。肯定是有人想要拿了我們的命。
    “我們為了躲避。這都換了居住地方了。可是還是被追到。可見這人一直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商陽抽著煙若有所思道。
    商陽的話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我們的行蹤一旦被這個想要取我們命的人知道。那我們的就等於成了明擺在槍口下的活靶子。看來我們以後出門都得留個神。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鍾頭。煙灰缸裏已經插滿了煙頭。可墩子那邊的情況依舊沒知道怎麽樣。平時看這家夥憨頭憨腦。而且還愛老給大家捅婁子。可這家夥一有事我這心裏還七上八下的矛盾不安。
    “要不我過去看看。這丫都快兩小時了。怎麽還不見他們出來啊。”我有些按耐不住的說道。
    “行了別打擾杜菲。她醫治人的時候從來不喜歡任何人靠近。”商陽看似對她非常了解。
    “我就是去看看墩子麽。再說王可愛這次不是也跟進去了麽。多個我又能怎麽樣。”我不想跟商陽強。此時我看不到墩子這心裏簡直晃得有些坐立不安。
    “我也覺得奇怪。杜菲平日醫治病人時。從來不許任何人靠近她。這次可能昨夜手受了點傷。行動不便才叫王可愛進去的。”商陽喃喃自語道。
    我剛要開口說話。房門“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王可愛攙扶著墩子進了屋子。“哎呦。這他娘的人要倒黴了。放個屁都能打到腳後跟。”墩子說話明顯不再喘的那麽厲害。看樣子這盅術大概被杜菲去除了。
    “咿。杜菲呢。”商陽看到墩子沒什麽大礙。趕緊著急的對著墩子問道。
    “他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好。你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她吧。”墩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商陽扯開腿就向門外跑去。我也緊跟其後。推開門口。屋裏的杜菲猛然一驚。好像被我倆的推門時的莽撞所嚇到。轉過身的杜菲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煞白的臉色居然像老太婆般的多少起了些皺紋。
    我大張著嘴巴一不可相信的樣子。這是怎麽回事。原本肌膚吹彈可破的杜菲怎麽一個多鍾頭時間就變成這副莫言。煞白的麵容加上臉上的皺紋。簡直就是老了幾十歲般。
    “杜菲你的臉”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商陽也顯得非常的吃驚。“杜菲”
    “我的臉怎麽了。”杜菲趕忙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頰。神情緊張的問道。說罷就向鏡子麵前疾步走去。
    我腦海裏馬上映出。當杜菲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後。肯定會受不了這種打擊。輕則砸掉眼前的鏡子抱頭痛哭。重則連我自己也不敢想象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畢竟臉蛋有時比女人的性命還要重要。
    商陽趕忙迎上前去。生怕杜菲做出什麽傻事。可萬萬讓我們沒想到的事。當杜菲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後。雖說臉上多少帶有點吃驚的色彩。可話語間卻顯得非常的平和。
    “噢。原始是多了幾條皺紋。可能是剛才給墩子治愈盅術時傷了元氣。沒什麽大礙你們先出去。我得自己調整一下。”杜菲的話顯得非常平和。
    不過是我。這也讓商陽萬萬沒有想道。“你確定。你真的沒事。”
    “沒事。你們隻管放心。我一會就過去。”說著杜菲裝過身背對著我們。
    其實我還是擔心。有些女孩雖說外邊堅強。但背地裏做出傻事的也不在少數。可是杜菲一再推辭。我們也隻能先退出她的房間。
    到了隔壁後。看到墩子做在沙發上抽著煙。我就有些上火“你丫真是取了傷疤忘了疼。剛才還氣喘的不行。這會就將命根子給點上了。你就不怕嗆死你。”
    “得。你看你還是我哥們不。就不能盼我點好。這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誰能丟的掉。你先給我把煙戒掉我看看。”墩子這夥。剛好一點嘴上就又開始瞎咧咧。
    此時我心裏根本就沒跟他閑扯的勁。我這會最擔心的就是隔壁屋子裏杜菲。一個女孩如果遇到這樣的事。居然還顯得那樣平靜。這簡直有些太讓人不敢相信了。還有她說自己調整。她真能將臉上已經出現的皺紋給‘調整’下去嗎。
    對這樣奇的事。我抱有質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