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楚先生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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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阿利克打來電話說已經在樓下等著冼嵐然。
冼嵐然穿著一件黑色毛衣,麵前還擺著筆記本電腦。
今天的俄羅斯是個晴天,照在玻璃上,讓整個酒店房間都變得亮堂起來。
李遠進來把手機放在她的旁邊,自覺的站在電腦的背麵。
冼嵐然婉拒道:“阿利克先生,今天恐怕不行,工作上還有點事情。”
冼嵐然說忙,這次不是借口,而是真的是忙。
阿利克也不堅持,退而其次道:“那晚上邀請冼小姐賞臉在天台酒吧吃個晚餐呢?這並不會太浪費您的時間。”
冼嵐然搞不懂阿利克等人是真的愧疚薩沙的突然離開而真的怕怠慢她還是別有用心。
“行,晚上見。”
冼嵐然利落幹脆的說了一句,既然她人到了俄羅斯,那麽肯定避免不了和這些人有交流,隻不過現在她不想在繼續跟他談話浪費時間。
電話掛斷後,手機拿給李遠。
她的手機響起來,她低頭一看,是老爺子打過來電話,她做了一個讓李遠出去的手勢。
李遠無聲的彎彎腰,然後出去帶上門。
“喂,爺爺。”冼嵐然將目光從電腦上移開,甚至有些欲蓋彌彰的將電腦蓋上。
“怎麽樣了?”老爺子問。
冼嵐然如實回答:“薩沙昨晚上突然出國,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他不在?”
“是,我看了前兩年我們在俄羅斯投的項目,和那個烏托克斯公司的合作,我們算是虧損了。”冼嵐然手邊還擺著早上秘書送來的資料。
老爺子問:“你覺得有什麽不對?”
“烏托克斯的高層其中有一個人叫做阿利克,飛機落地的時候,薩沙出國,來接待我的是他的養子,正是這個阿利克。”
老爺子聽後,慢慢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是細心的。”
老爺子先是誇了她一句,然後又說:
“對方隻是luke集團控股的一個小公司,並不能代表更多,如果太計較得失,是沒辦法的。”
“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後,冼嵐然把手機扔在桌子上,心裏彌漫著一股火氣。
桌上的文件全都被她拿起來扔在垃圾桶裏。
下午冼嵐然開了幾個線上會議過後,天色很暗。
李遠敲了敲門,冼嵐然去開門。
李遠說:“阿利克已經在樓上等您了。”
冼嵐然嗯了一聲。
她轉身就回到了房間,把門關上,換了一身衣服。
天台酒吧在酒店頂樓上,一個具有良好視野的玻璃水晶宮。
如果外麵下起大雪,風景更好,窗外白雪皚皚,裏麵華燈璀璨,但不下雪正好能看見紅場和克裏姆林宮最本質的樣子。
夜裏降溫,隔著玻璃也能看見天空紛飛的雪花。
天台酒吧的氛圍足夠,變幻的燈光,音樂的迷離。
其實冼嵐然不太吃的來俄羅斯的食物,所以說,這麽極具氛圍下的俄羅斯美食,在她眼裏沒差。
門口,冼嵐然還跟李遠說:“我想吃中餐,等會你找人給我先放到我房間裏麵。”
冼嵐然要進去,李遠突然看著她,欲言又止。
“……三小姐。”
冼嵐然看著他沒說話,示意他講下去。
但李遠一時不知道是講還是不講。
但麵前的女人顯然沒有太多耐心了。
語氣有些不耐煩。
“不想說就把嘴巴閉緊。”
猶豫半晌,李遠還是準備說道:“楚先生失蹤了。”
邊說他還邊打量著冼嵐然的神色,生怕她不太高興。
說實話,他拿不準自家老板是不是已經和那位楚先生分手,從上次的國蜀館來看,多半也是分手了,可冼嵐然的私事他揣測不準。
冼嵐然微愣。
既然冼嵐然沒有叫停,他就繼續說:“聽說是京城出現了暴力襲擊,我們昨天還在飛機上的時候,楚先生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挾持。”
冼嵐然看向酒吧裏麵,一段閃過的光拉回思緒。
冼嵐然很快就處理好表情,她就隻留下一句:“我知道了。”
李遠看著冼嵐然的背影,也摸不準她的情緒。
李遠就站在門口等著冼嵐然。
阿利克在裏麵訂的位置,服務員帶著她到了那裏。
阿利克穿著一身西裝,頭發用發膠固定住,麵容幹淨。
看見冼嵐然來了,還紳士的站起身,為冼嵐然拉開椅子。
冼嵐然不懂他這又是什麽操作,她坐下看著阿利克。
他貼心的為冼嵐然倒好雞尾酒,將菜單放在冼嵐然麵前。
像個矜貴的紳士。
“女士優先。”
冼嵐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不表露情緒。
阿利克以為這是受寵若驚的眼神,心中一喜,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如果林泫奕或者賀宜在這兒,完全能知道冼嵐然心裏在想什麽。
冼嵐然對此隻有四個字的評價——裝你媽呢?
冼嵐然最看不得別人在她麵前故弄玄虛,裝什麽紳士,還以為自己是英國佬了嗎?
這個阿利克看起來就不像腦子好使的,以為是冼嵐聖那種老狐狸,是來扮豬吃老虎的,結果到現在還是隻豬。
阿利克說:“這裏的魚子醬最出名,選的是osietra魚子醬,他們這兒的海鮮和壽司都一絕。”
冼嵐然一開始沒說話,就見著他一直自言自語。
手邊的雞尾酒也是極具有俄羅斯的特色,極烈。
冼嵐然笑著提起問:“薩沙先生還有一個女兒嗎?”
見冼嵐然提起了家族裏麵的私事,阿利克就算是蠢的也得收回臉上的表情了。
這些都是不被公開的事情,但即使他昨晚已經提起過,這是父親吩咐的。
臉上的神色些許,然後模棱兩可的說:“嗯,是我的妹妹。”
冼嵐然麵上表露出意外,驚訝的追問說:“是嗎?沒聽說過。”
提起他認識的人,低過頭的那一瞬間,閃過一絲凶狠。
“跟我一樣,是養女。”
冼嵐然見這就是他的禁區,還繼續問:“薩沙先生為什麽沒有娶妻生子呢?”
見冼嵐然突然不識趣,他也不做言語。
氣氛突然降了降,耳邊的音樂都更是要凝固。
不知何時,麵前的男人突然變了神色,像是蛻變和剛剛的人判若兩人。
他拿起麵前的雞尾酒杯,笑的狡猾,說:“看來冼小姐不隻是千金小姐。”
冼嵐然皮笑肉不笑,同樣的說:“阿利克先生現在看起來也不是一個蠢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