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把他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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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單由問副駕駛的男人。
“餘貫,這真是少爺嗎?”他用手擦了擦眼睛,睜開眼還是那麽一副恩愛的場麵。
他惡寒道:“好詭異啊!”
餘貫一臉平靜,掃視他一眼道:“你沒談過戀愛。”
何單由一噎,“以前少爺談戀愛也不是這樣的啊?”
“冼小姐能跟那些人比?”餘貫說,“估計少爺是找到真愛了,上次冼小姐還扇了少爺一巴掌。”
“咋感覺少爺這麽舔啊?”何單由唏噓道。
餘貫眯眯眼,威脅道:“你敢對少爺麵前說一句不?”
何單由給了他一拳,“滾蛋。”
何單由靠在方向盤上,望著快餐店裏麵的人。
不由得感歎道:“真魔幻,眼睛一睜看見少爺吃垃圾食品了。”
餘貫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像個偷窺狂一樣。”
何單由轉過頭,看著他道:“如果轉過頭看見是你這張死魚臉,我寧願我偷窺。”
餘貫不想接話,轉過頭直視前方。
何單由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得寸進尺道:“哥們,這麽多年沒看出來啊,他媽的你喜歡男人啊。”
餘貫臉上掛著一絲憤怒,最秘密的事情被人戳破,他的耳尖發紅。
他打開車門,猛的一關,下車抽煙。
何單由跟出去。
“餘哥生氣了嗎?”
餘貫說:“沒有,上廁所。”
何單由跟著去。
冼嵐然這邊氣氛和諧,冼嵐然拿起手裏的可樂吸管遞到他嘴邊。
“別噎死了。”冼嵐然說。
隻要是冼嵐然給他喂的,他噎死也願意。
冼嵐然剛剛把手機放進他的外套包裏。
她伸手去摸,摸到手機還有那條領帶。
他還得隨身攜帶回去。
冼嵐然看到那條領帶,莫名傷感起來,她趕緊移開目光。
楚淮池說:“吃完了,我們走。”
冼嵐然扯出一個笑容,強忍著情緒,問道:“是國內的漢堡好吃還是國外的。”
楚淮池沒注意她突然變化的情緒,他回答:“吃快餐還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味道的話我更喜歡國內吧。”
夜裏更涼。
冼嵐然抱緊他的胳膊,說:“走吧,送你去機場。”
“還早。”楚淮池說。
“上次也是你送我,這次我送你回去。”
冼嵐然抬起頭,涼風吹過,她的眼睛更清冷發亮。
認真道:“我想送你。”
楚淮池知道她是在做告別了,心頭一顫,他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伸手把她摟進懷中,無聲的安慰。
兩人走近車,駕駛座和副駕駛沒有人。
楚淮池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從街角過來。
何單由嘴角掛了彩,走路帶著一身煞氣。
餘貫跟在他的身後,同樣沒好到哪兒去,走路一瘸一拐的。
楚淮池蹙眉看著兩人。
“打架去了?”
何單由的怒氣衝天,還強忍道:“沒有,我們隻是切磋一下。”
楚淮池看向餘貫,他隱晦的搖頭。
何單由去開車。
去到機場路上是極為安靜的。
前麵兩個氣氛古怪,後麵兩個一言不發,就靠著不說話。
直到到了機場,冼嵐然才覺得應該徹底結束了。
車子停穩,楚淮池準備開車門下車。,冼嵐然表情鬆動,眼睛酸澀。
她甚至都沒有勇氣繼續跟著楚淮池進入機場。
冼嵐然拉住了他,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她主動伸手去抱了他,靠在他的胸膛,聲音顫抖:“對不起,我就送你到這兒,我不進去了。”
楚淮池伸手摟著她,臉色很沉,什麽話都沒說。
冼嵐然緩了一會,鬆開了他,踮腳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淚花還殘留在她的睫毛上。
她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努力讓笑容上揚。
“我走了。”
楚淮池不答,卻伸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
冼嵐然連機場都沒進,她在外麵就走了。
楚淮池坐在vip候機廳,手撐在雙膝上,低著頭,臉沉的可以滴出墨來。
在冼嵐然的世界裏,從來沒有選擇過他,他永遠都是她排除選擇的人。
冼嵐然的身影都快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那些夢境變實,他快要瘋了。
他多想不顧一切的將他們的事情抖落出去,什麽也不管不顧,他隻要她能留在自己的身邊。
其餘兩人也感受到了楚淮池的怒氣。
但都沒辦法勸他。
一個人的放棄,也成全不了任何一個人。
私人包機裏,乘務長問什麽時候可以起飛。
楚淮池拿著手機給冼嵐然發消息。
“我在京城等你。”
發出去後卻顯示紅色感歎號。
那紅色過於刺眼,楚淮池看著上麵的字好幾遍他才反應過來。
冼嵐然把他刪了。
胸腔的怒火中燒,他咬緊牙關。
她要離開,他偏不!
他們開車來接冼嵐然去酒店。
次日上午,李遠拿過訂的中餐去敲冼嵐然的門。
冼嵐然打開門,李遠沒看清她的臉。
走進來說:“這是早餐。”
“嗯 放哪兒吧。”冼嵐然聲音很淡。
等麵向光,李遠抬起頭。
猶豫一下,才詢問道:“三小姐,您眼睛怎麽了?”
此時在她眼睛周圍,布滿密密麻麻的紅色小點,還有紫色小點。
冼嵐然端著水杯,輕描淡寫的帶過:“毛細血管破裂,沒什麽事。”
早上她醒過來,就看見了。
她打電話問了私人醫生,他說沒事,兩三天就好。
冼嵐然也估計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哭猛了,眼睛周圍也疼,一早起來就這樣了。
李遠適當的閉了嘴,這次拿捏著分寸感道:“三小姐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冼嵐然嗯了一聲。
“那邊都安排好了嗎?處理完連夜就回國。”
“好的。”
冼嵐然這次是真的高興不起來了,她甚至覺得說話都累。
她也覺得不想出麵去教訓宴海心了,她太累了,隻想好好的睡一覺,睡到自然醒。
下午,冼嵐然坐車去巴塞爾的時候,就已經很不舒服了。
去的地方在雪山半山腰,溫度驟降,冼嵐然穿的單薄,沒一會就不舒服了。
宴海心住在雪山上的一個溫泉酒店,就算是養傷,她也得看著雪養傷。
冼嵐然一到巴塞爾,就開始掛水。
她發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