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叒叕要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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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嵐然拆開口紅,隨便兩下的抹在楚淮池唇上。
像楊聞執和林泫奕都坐著不動了,他們倆不相信冼嵐然會被別的男人親。
楚淮池眉眼含笑,冼嵐然視死如歸。
楚淮池伸手放在她的後腦勺處,靠近她,親在她的臉頰左側。
楚淮池想親她的唇,但是她肯定會暴怒的。
直到楚淮池都親完她的臉頰了,那兩個人還石化在原地。
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尹時還站起身,故意的問道:“留印了嗎?”
“留了!”冼嵐然肯定道。
難不成,還要他親一次嗎?想都別想,這兩人一看就是暗中通氣。
冼嵐然和楚淮池一起喝受罰酒,冼嵐然才反應過來,她完全可以喝完一整瓶。
但這樣,尹時還是要楚淮池做更過分的?他喝一瓶不得暈過去。
林泫奕和楊聞執同時起身,支起身子想看她臉上的印子。
林泫奕大膽的用手摸她的臉。
戳在她的臉頰處紅唇印上,感覺到了崩潰。
冼嵐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林泫奕心神不定的坐下來。
楚淮池喝完酒,感覺就暈乎乎的,體溫升高。
“繼續玩!”冼嵐然說道。
牌又放到了桌麵上,冼嵐然就不信,她抽不到國王牌。
事實上,冼嵐然手氣不怎麽的時候,運氣也不怎麽滴。
運氣不好的同樣有黎子瑞。
趙磊是國王牌。
“5和j。”
冼嵐然和黎子瑞一起亮牌,冼嵐然都覺得黎子瑞比她還慘。
這次冼嵐然選真心話了。
“說一個你們做過最刺激的事情。”趙磊還算比較放過他們了。
“真的要我說嗎?”黎子瑞笑的古怪。
“哥,腦子裏裝點正常事。”黎雲赫拜托他,別說的那麽帶點顏色了。
“想什麽呢?”黎子瑞瞥他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結婚了。”
說這話是麵朝前方,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
這話必然遭到群嘲。
一個花花公子,說要結婚了,那可能是遇到收心了,但黎子瑞這種渣男,很有可能是奔著害人去的。
“可別禍害人姑娘了。”那崇嘖了兩聲,勸慰道。
“想什麽,這麽想不開。”尹時附和道。
黎子瑞笑了笑,沒再解釋。
他整年滿世界的飛,沒個著落,他也沒覺得哪裏不好,前段時間,他回家的時候,看見他大哥的相親對象到家裏吃飯。
對他大哥很順從,他大哥那麽肅殺的一個人,都鐵漢柔情了。
突然覺得有個家也沒什麽不好的。
輪到冼嵐然,冼嵐然還真說不出一件,最刺激的事情就是和楚淮池在一起。
冼嵐然肯定不能這麽說。
“我喝。”
冼嵐然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這問題不難吧?”趙磊覺得自己為難了冼嵐然。
冼嵐然喝酒沒回答。
楚淮池的理智還在,他靠在沙發上,側頭仔細的看著她,真的很像直接伸手給她奪過,這麽不要命的喝做什麽。
他的手虛扶著她的腰,手指點了點她的腰部,示意她可以了。
冼嵐然覺得這沒什麽問題,她不會醉的。
她喝完,酒瓶按規矩往上麵倒扣,然後移開。
趙磊拍了拍手,道:“冼總大氣!”
冼嵐然把手挪下來,抓住楚淮池的手,就要甩開。
他卻反手抓住她的手。
溫熱的大手包裹著她的手,明目張膽的摩挲起來。
冼嵐然回頭看他一眼。
他朝她一笑
冼嵐然估計他覺得喝醉了。
要是再抽到他,他今天指定喝多。
尤其是黎子瑞組的局,是個酒量不好的都得練個千杯不醉,今晚都是開胃菜。
冼嵐然以前喝過最難受的,兩天都是暈的,還想吐。
突然黎子瑞看了眼腕表,然後提醒道:“十五分鍾了,幹個杯。”
又來了。
他們都捧場的站起身。
黎子瑞還提醒那崇他們幾個。
“沒喝過的,一瓶哈,總得公平公正。”
好一個公平,不管人死活了。
大概玩了一個多小時。
這中間,冼嵐然喝了不少,基本都是喝整瓶。
她再能喝都整難受了。
他們這一群也是真有勁。
楚淮池也被點著喝了不少。
突然冼嵐然的電話響了。
冼嵐然把手機拿出來,放到桌上。
關瞬這兩個字亮的太明顯了。
楚淮池半醉不醉,看著冼嵐然起身。
“接個電話。”冼嵐然想,關瞬從來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估計是有什麽事兒。
她出去了,隨著門被關上。
楚淮池的眼被刺痛了一下,醉意上頭,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理智了。
這把開始了。
沒點到他。
他起身道:“不好意思,上個廁所。”
大家玩的高興,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快點回來。
冼嵐然在窗邊接電話。
她的身影修長清麗,長發披在身後,快到腰上了。
她的腰肢很細,楚淮池總是盈盈一握,就能握住。
“嗯,我知道了。”冼嵐然說。
不知道他說了什麽,冼嵐然接了一句,“你注意就是,你安排。”
“無所謂,婚禮你提一下,看著來,不需要太較真了。”
“好,元旦過後一起去辦。”
冼嵐然說的很公式化,但內容卻落在楚淮池耳朵裏變了味。
原本,兩人的關係在他心裏是一根刺,現在她提到了婚禮。
這句話在他的腦海裏攪了攪。
他該怎麽理智,冷靜。
電話掛斷,冼嵐然一回頭就看到了楚淮池。
“你怎麽在這兒?”
“你要結婚了?”男人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死死的盯住她。
冼嵐然心裏還在掂量事情的利害關係,可一個呼吸間,她還是選擇了隱瞞。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話太欲蓋彌彰,徹底點燃起楚淮池的怒火。
“你什麽意思?”楚淮池拉著她的手,情緒激動,“你給我說清楚。”
冼嵐然看了眼ktv的門口,隨時都會有人出來。
再把目光移在他的身上,他白皙的臉上染上一層很淡的紅暈,眼神深刻淩厲。
他看起來很像是醉了。
冼嵐然就更沒必要跟他說下去了。
冼嵐然大力甩開他的手,蹙眉地道:“能不能不要隨時發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