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雙雙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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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
    冼嵐然推開他,說:“等一下,我把平板拿過來,我工作上的事忙一下,你睡會兒行嗎?”
    “嗯嗯。”楚淮池真的扛不住了,眼睛半眯,他靠在沙發背上。
    冼嵐然坐過來,他接著僅剩的理智靠在她的肩膀上。
    全英文的報表,冼嵐然邊看邊用手機打字。
    忙完之後,楚淮池都睡著了。
    看了眼時間,九點半。
    冼嵐然覺得還不是很困,她看了會手機。
    感覺肚子有點重,,她突然想起來,她的月經要來了,她還吃了那一大塊的冰淇淋。
    她有些懊悔。
    楚淮池睡的有點沉,喝酒後,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就把他放在沙發上睡得了。
    冼嵐然又抱不動他。
    說幹就幹,把楚淮池輕輕放下。
    她轉身上樓就去一張小毯子給他蓋上,關了燈,她自己上樓了。
    睡到半夜,感覺腰間多了一隻手在動。
    “你怎麽上來了?”冼嵐然睡的迷糊,背後多了一具溫熱的身體。
    “睡醒了。”楚淮池在她背後說,“你怎麽不喊我。”
    “我看你睡的沉,就沒喊你。”冼嵐然握著他的手,轉身抱住他。
    “快睡吧。”楚淮池拍拍她的肩。
    一早,冼嵐然就醒了,楚淮池剛好坐起來。
    看見冼嵐然動了,他就問:“要吃點什麽?”
    “熱點牛奶就行了,不想吃其他的。”
    “給你烤一個奶酪麵包?”楚淮池問。
    “太膩了,不想吃。”
    她現在不是很餓。
    兩人一起洗漱,然後才下樓。
    楚淮池去廚房弄早飯。
    冼嵐然坐在沙發上等他,又打算把麵前的桌子收拾一下。
    “你手機來電話了。”楚淮池從廚房出來,他把手機拿過來。
    冼嵐然的手機放在他的口袋裏,冼嵐然的睡衣沒辦法裝。
    冼嵐然拿過來看,是賀宜。
    冼嵐然以為她有什麽事兒。
    邊拿沙發上的衣服,一邊接電話。
    “怎麽了?”
    賀宜那邊傳來一道很沉重的聲音,“黎雲赫跳樓了。”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冼嵐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大腦一片空白,似乎是不敢相信,也沒敢接受這件事。
    甚至忘了呼吸,良久。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渾身發軟的靠在沙發上。
    她聲音很小,輕聲問道:“……他……”半天沒有問出來。
    賀宜很快就說道:“從住院部三樓跳下來的,人沒事,還在昏迷當中。”
    冼嵐然鬆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半晌,問:“韓家怎麽做事的?”
    “別說了,韓瑤也自殺了。”賀宜說。
    “你現在在醫院?”冼嵐然問,她準備上樓換衣服了。
    “嗯,你就別過來了,黎家和韓家鬧著呢。”賀宜低聲說。
    兩個人一起自殺,到底什麽問題。
    “韓瑤怎麽樣?”
    賀宜說:“她比較嚴重,割腕失血過多,說是昨晚上兩人在房間說了很久,然後韓瑤是哭著出來的,她在黎雲赫門口坐到早上。”
    “早上,她又進去了,但不知道說了什麽,再得知這一切,就是現在了,一個在樓下摔的半死不活,一個在浴室失血過多。”
    說到這兒,賀宜也有些微微冒火。
    “拿命開玩笑,這兩人是活夠了,天生該在一起,神經病。”
    冼嵐然緩和下來,她坐在沙發上。
    “兩家就這麽逼,是要逼死他?”
    賀宜嗬了一聲,早就把這些高門大戶的內心看透,鄙夷道:“隻要人沒死,就往死裏逼。”
    她邊走邊說,嘲笑道:“黎家還願意受這窩囊氣,韓政羨那副嘴臉,真以為全世界都得聽他的,黎家讓他三分,他非要占七分,真有夠不要臉的。”
    賀宜說話極為難聽,在這全是韓家和黎家的地盤上,她絲毫不顧及情麵。
    “說點兒難聽的,韓瑤自己當年走了,現在回來什麽都想要,天上的星星怎麽不去釣幾顆,黎雲赫跟袁青艾分手,都算看得起他們的感情了,她還得寸進尺呢。”
    “也虧的是黎雲赫心軟,換成另一個人,都得說她是活該。”
    賀宜源源不斷的輸出,看見黎雲赫昏迷,臉上帶著呼吸機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就不爽了。
    黎家給韓家麵子就算了,但也不至於這麽糟踐他。
    冼嵐然勸了一聲,讓她在黎家的地盤少說點,“行了,這些事你少說兩句,他本來心就軟,他想選擇袁青艾,黎家不同意,韓家又是吵翻天,他能怎麽辦,他跳樓肯定不是想死。”
    他要是想死,就不會從三樓跳下去了。
    至於韓瑤,她就看不懂了,她太一意孤行,以前是,但現在或許也是。
    賀宜就是想幫黎雲赫說話,她剛剛差點沒忍住對著韓瑤父親罵了。
    “他們說話多賤啊,搞的好像就是黎雲赫一個人有責任一樣,談戀愛這種事,還能拿把刀架在韓瑤脖子上逼她不成,她自己要去當兵,把責任推誰頭上,黎雲赫也沒欠到要用自己後半輩子還吧。”
    “人家都有女朋友,有自己的生活了,他們非得鬧的不死不休,去他媽的韓家,一家人腦子純屬有病。”
    冼嵐然想起那天,葉靖西說的話。
    但她們好像怎麽幫他,都不能真正的解決他內心的心結。
    隻能多花點時間,去看他,跟他說話。
    “不說了,韓永越給我逮到了,我要罵人了。”賀宜火氣很大,直接掛斷了電話。
    冼嵐然把手機拿開,她也不知道作何想法。
    她打算給黎子瑞打電話問問他,但想了又想,隻是給黎子瑞發了條消息。
    掛掉電話,楚淮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黎雲赫怎麽樣了?”
    “你聽到了嗎?”冼嵐然回頭問。
    “嗯。”楚淮池剛剛很清楚看見冼嵐然聽見黎雲赫出事的緊張表情。
    他們這麽多年的朋友,在她心裏,她的這幾個朋友比家人還要重要。
    “我也不知道,隻是說在昏迷。”冼嵐然說。
    楚淮池把熱牛奶放在她的麵前。
    “我蒸了桂花糕,至少墊一墊,不膩。”
    “嗯。”冼嵐然點頭。
    “你別太擔心了。”楚淮池安慰她。
    冼嵐然點頭,沒說話,但心情低落。
    卻突然問:“你說,人為什麽會走的這麽極端。”
    楚淮池靠在沙發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冼嵐然的手機震動,她看到微信裏麵,黎子瑞發來的一張照片。
    透明的監護室裏,黎雲赫戴著呼吸機,額頭包紮的繃帶纏了好幾圈,旁邊的機器顯示他的機體。
    冼嵐然甚至都沒有勇氣繼續看下去。
    她的眼底浮現一層薄薄的霧氣,眼眶發紅。
    “好了寶寶。”楚淮池抱著她,“他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