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第618章 她是那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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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驀然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略微沉吟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那咱們現在就出發,我讓譚皇安排好私人飛機。”
    在趕去機場的路上,冷驀然不停的在打電話,其實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對常厲天的怨恨達到了最大值。
    過去兩個人是好兄弟,隻不過是因為一些誤會,才造成了兩個人兄弟反目。
    在冷驀然心裏他真的沒有多麽的怨懟,畢竟,那種誤會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他沒有真的把常厲天當成對手,仇人。
    可是夜初語出事以後,他是真的憤怒了,當時他找到常厲天的時候就是去和他拚命,如果不是旁邊的人生怕兩個人會打的你死我活,強行把他們分開,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再之後,他便沒有手下留情,聯合宋寧夏將常厲天在b市的商業業務一而再,二而三的壓縮,直到他不得不回g市去重操舊業,鞏固他原有的商業領地。
    這段時間夜初語回來,冷驀然便沒有再去關注常厲天的事,所以才會讓他有機會對綰綰下手。
    路上冷詩雨不停的抹眼淚,她哭的哀怨,看的夜初語也跟著無比心塞。
    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夜初語也不敢問太多,更多的都是安慰冷詩雨,說一些綰綰一定不會有事這樣的話。
    過去冷詩雨背著冷家人強行生下綰綰的時候,冷驀然是強烈反對的,因為他一直都知道冷詩雨和常厲天注定沒有好結果。
    但是他了解常厲天那個人,如果他知道冷詩雨生了自己的孩子,那麽他很可能會搶奪孩子,畢竟那是他的骨肉。
    可對冷詩雨來說,她懷胎十月,做單身媽媽好不容易將孩子撫養到現在,忽然一夜之間就失去孩子,她怎麽可以承受這樣的打擊。
    所以那個時候冷驀然都預想到了今天的場景,他勸過冷詩雨無數次,讓她打掉這個孩子,然後重新開始。
    可惜那時候冷詩雨倔強的像是一頭牛,她死也不肯打掉孩子,就這樣在a國生下了綰綰。
    生下綰綰以後,她恢複了六個月便到航空公司工作,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很少回冷家,外麵不知情的人都會說冷家小姐高冷。
    其實並非如此,她是不敢回去麵對,她怕綰綰會暴露,所以寧願減少和冷家人的接觸。
    包括顧明軒追求她這麽多年,她從未讓顧明軒踏足過a國半步,就是生怕他會知道綰綰的存在,可以說冷詩雨這些年過的很艱難,她找不到一個人傾訴內心的悲涼,除了冷驀然。
    所以這些年,她實在熬不住的時候就找冷驀然訴苦,兄妹兩個人的堅不可摧的革命友情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
    冷詩雨對冷驀然是百分之一萬的信任,而冷驀然對冷詩雨更多的是心疼。
    畢竟是自己的最小的妹妹,十九歲就生了一個孩子,而後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流言蜚語,帶著孩子生活,所有的青春,所有的夢想,都係在一個壓根都不知道她存在的男人身上,說她癡情也好,說她愚蠢也罷,但是冷詩雨的感情確實最長情的。
    很多人都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其實並不是,有時候暗戀才是最長情的存在。
    至少這一點在冷詩雨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上了飛機之後,譚皇已經把a國的情況調查的差不多了,冷詩雨猜的不錯,的確是常厲天的人抓走了綰綰。
    一聽到這個,冷詩雨當即便歇斯底裏起來,她掏出手機想都沒想的撥通了常厲天的號碼,這個號碼她爛熟於心,卻從未主動打過一次電話。
    今天她豁出去了,電話接通的很快,聽筒另一端出現了一道富有磁性又低沉的讓人著迷的男聲。
    “哪位?”
    “常厲天,你個王八蛋,你把綰綰藏到哪裏了?你憑什麽帶走綰綰?”
    冷詩雨一邊哭著,一邊咬著牙這樣咒罵道。
    “你是綰綰的母親?”
    常厲天這句話,真的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插進冷詩雨的心髒,一擊即中,讓她連點反撲的機會都沒有。
    一個她曾深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她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也獻給了他,還為他生育了一個女兒,甚至在三年前還和他有過一夕之歡,可是即便如此,這個男人卻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
    更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的與眾不同。
    冷詩雨想要開口,卻如鯁在喉,除了如同瀑布一般的眼淚,再沒有其他。
    冷驀然見狀一把將冷詩雨手裏的電話奪了過來,他冷冷的開口說道“我是冷驀然,我是綰綰的舅舅,常厲天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把綰綰還給詩雨,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常厲天顯然有些意外,竟然會突然聽到冷驀然的聲音,他不急不躁,側目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中的綰綰,而後站起身走到窗前。
    遙望著窗外的景色,而後淡淡的說“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沒有不答應的權利,從綰綰出生,你沒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所以你沒資格現在奪走她。”
    “嗬嗬,我沒資格?我是綰綰的親生父親,如果我沒有資格,那這世界上便在沒有比我還有資格的人?”
    “冷驀然你剛剛說綰綰是你的外甥女,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是你妹妹?”
    “你的妹妹?那個小女孩?”
    常厲天的思緒似乎飄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候他出入冷家,都會看到一個眼睛大大,皮膚白白的小女孩會永遠站在相同的位置凝望著他。
    不過那個小女孩從沒有和他講過話,他一度以為那是一個啞巴小女孩。
    現在聽到冷驀然說綰綰是他外甥女,常厲天的腦海裏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小女孩。
    “常厲天,你的良心都被狗叼走了麽?”
    “你連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你讓她懷孕了,你讓一個十九歲的花季女孩過早的承受了本不該她承受的很多東西。”
    “她為了你不惜離家出走,為你生下綰綰,而後一個人擔負起撫養綰綰的重任。”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的追求,隻為了心裏的那份執念,可到頭來,你竟然會這樣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看你就是禽獸不如。”
    冷驀然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