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巧言善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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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裹著有你的秘密!
第十七章 巧言善辯
李瑞雅還是很不放心。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去,在那麽多警察麵前,容易露餡。”
胡昕夕搖搖頭“你覺得我有退路嗎?與其讓他們天天這樣查,我還不如主動出擊!又或許他們故意引誘我過去,對我開始懷疑了呢?所以我必須去一下,探一探他們究竟查到哪一步了?”
李瑞雅擔心道“你很危險的!”
胡昕夕“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呀!還是要去看看的,我們現在一直還是沒有度過危險期,雖然在劉萌那裏被漂白,但警方這裏沒有交代,如果警方查到我們也有參與,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這個案子一日不定性,我們就一日不能正大光明的活在這個世上。除非這個案子定性,和我們無關,那麽以後我們就成功的漂白了,警方那邊不找事,劉萌那邊不管我們。我們自然成功的漂白。其實警方這邊的關也很難過,畢竟他們都是專業的,不好糊弄。”
李瑞雅點點頭。
邊收拾碗筷邊說道“那你為什麽要等到現在呢?第二天就可以主動出擊了呀?”
“第二天隻要我出現,我就被鎖定為犯罪嫌疑人!”
“這麽神奇!”
“一方麵是看看警方到底能不能查出個所以然來,第二就是不能表現出對這個案子很在意。”
李瑞雅洗碗。
“你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現在去是時機最好的嗎?”
胡昕夕坦然道“是的!他們先沉不住氣的!他們肯定無法定案,要不然不會到處發懸賞通告,也不會找到我去分析案情的!”
“哦!那你一定小心。這一步走完我們就可以成功漂白了!”
胡昕夕笑了笑。
“但願!”
本來今晚的氛圍很好。
又被一個電話給攪和了。
是夜。
兩人都輾轉難眠。
第二天胡昕夕一如既往的上班。
李瑞雅還是在家學做菜。
胡昕夕一到辦公室就聽到主任唉聲歎氣。
“怎麽了?主任!遇到什麽煩心事?”
主任愁眉苦臉的道“本來你談的的那個項目都要簽合同了,突然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被劉萌給否定了,大愛醫藥集團已經放棄了我們這個項目,你看?就差這麽一點點呢?可惜啊!太可惜了!”
胡昕夕想了想。
“你說是那個孟總嗎?”
主任點點頭。
“對的!也不知道大愛公司最近怎麽了?董事長變了應該不影響下麵業務啊,縱使影響也不會這麽立竿見影。你看孟總的業務被她全盤否定,其實孟總的各個項目都是很好的項目。而且他的項目和我們永昌藥業也有諸多合作,現在他被全盤否定,對我們公司的影響也很大。”
胡昕夕道“有這麽嚴重嗎?”
主任道“真的!董事長正愁的慌。他下令主任以上職務都要去外麵拓展業務,想方設法把和大愛集團合作的損失給彌補回來,我這段時間要有的忙了,公司研發和生產的事,你就幫我盯一盯。”
“好的!那我要是有事請假找誰啊?”
“你自己看著辦,王經理那邊都好說,而且如果中層以下的員工能拉來訂單,那樣不是更好,你請假可以和王經理說是去拉業務,直接算你出勤!”
二人相識一笑。
胡昕夕查了查孟總和永昌藥業的合作項目名單。
發現涵蓋各種項目。
這些項目如果直接被斃掉。
對公司的影響還是有很大的。
“如果自己有空,也可以去拉一拉業務。”
胡昕夕想著。
能為公司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做一點。
現在的態度和以前皆然相反。
看來想要一個人真心為一家公司好,不光是錢上的事,還有就是讓員工舒心,不要動不動就考核,扣錢。
想到孟總的事。
胡昕夕也是一陣唏噓。
正常的工作結束。
給李瑞雅發一個信息。
“今晚晚點,你且晚安!”
李瑞雅回信息。
“一定要當心!我一直在等著你!”
胡昕夕笑了笑。
胡昕夕依舊騎著他的小電驢來到約定地點。
女警官很是客氣的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
“你好!”
兩人相互寒暄幾句後直接進入正題。
“多謝你能來!你是不知道啊,自從你上次破了氯氣殺死高總的案件後,市裏麵的整個警界都拿來當典範學習,學習你的緊緊相逼審問方法,學習你隨便看了一下現場就知道是什麽殺人的,向像你這種嗅覺和專業靈敏的人實在是難得的人才!”
胡昕夕客氣的欠了欠身子道“不敢,不敢,在你們麵前就是班門弄斧了!見笑了!隻是高總的案件剛好在我的認知範圍內,所以我一下子就找到犯罪嫌疑人是怎麽殺人的,之所以我能以緊緊相逼這樣的方式審訊小馬這個司機,那是因為我提前就知道殺人方式,做好了圈套讓他跳,他自然卒不及防的跳了下去。這也不適合所有審訊方法。你們不能當典範,太獻醜了!”
女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能當典範,不要謙虛,我們在審訊的時候也有之前就知道犯罪方式,但不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誰?他們就不像你這樣有魄力的去審,你的這種審訊方法確實值得我們借鑒和學習。”
越說胡昕夕越覺得不好意思。
邊說,邊來到法醫工作的地方。
胡昕夕一愣。
“到這地方探討案情?”
女警官道“是的啊!這裏可以直觀的看到受害者的軀體,能夠通過屍體,給我們想要的數據。”
胡昕夕顯然沒有見過這種場麵,有點膽怯。
這時候打扮時髦的女性款款走來。
和胡昕夕握了握手。
“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榮幸之至,不僅人長得帥,辦案也挺帥!你現在可是在我們警界出盡了風頭,到處在學習你審訊犯罪嫌疑人的視頻呢!”
胡昕夕不好意思欠著身子道“班門弄斧,不敢不敢!”
法醫雙手插著口袋。
“哪裏?哪裏?謙虛謙虛了!”
法醫轉身進入停屍間。
把三個屍體一同拿出來放在解剖室。
法醫道“這個案子鬧的沸沸揚揚的,想必你通過媒體也知道一點。具體情況我就不多說,現在屍體擺在你麵前,你可以說說你的觀點,如果按照你的觀點形成證據鏈,就可以定案,到時候你就是我們刑偵大隊的一等功臣!”
胡昕夕笑了笑。
“我是一個普通公民,自然有義務協助警方辦案,如果我的觀點能夠讓警方破案,那麽是我一個普通公民的榮幸!”
女警官做了一個手勢。
“那開始吧!”
法醫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
“稍等,我讓我們另一個法醫前來記錄!”
胡昕夕點點頭。
“好的!不急!”
解剖間外。
另一個男法醫氣急敗壞的抱怨道“每次來一個人都要記錄,來了那麽多大佬都沒有解開謎底,就憑他一個小嘍囉就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我看你們是病急亂投醫了吧!你們還是草草結束為好,每次都是到飯點的時候叫我記錄,我就沒有其他事了?我不想再做這個破工作了,明明知道破不了案,還如此折騰,今天要是這個市民能把案子結了,我表演倒立吃屎!哼!”
女法醫笑道“你哪次都不願意!就沒見你願意一次,我們是幹這個工作的,這點苦都受不了,那還怎麽幹呢?”
“你就不要說大話了,之前來了一個警界大佬,分析的狗屁不通,混亂無比,說他們是同性戀為情所殺,我當時就惡心壞了。再也不相信所謂的大佬了,大佬都不行,你們居然請一個小嘍囉來斷案,這不是明顯浪費時間麽!”
邊抱怨邊進到解剖室。
滿臉的不願意。
眼睛都不抬,直接說道“抓緊說,我抓緊記,最好不要影響我們吃飯!”
胡昕夕笑道“那是當然,我肯定快點說,況且我自己也沒有吃飯!”
聽到胡昕夕如此說。
這個法醫就更加判斷胡昕夕就是冒牌貨。
心裏更加看不起他。
胡昕夕開始分析。
“從傷口上看,亂刀入體,很難判斷有幾人拿刀,很難判斷誰殺的誰,甚至每個傷口的刀痕都不一樣,很難判斷也是正常的!”
那個男法醫催促道“不要說那些有用無用的!直接說結果不行嗎?”
胡昕夕繼續說道“我這就是說的結果。”
女法醫做出要打男法醫的手勢。
“不要催,最起碼的禮貌要有!”
男法醫不情願的點點頭。
“那你說吧,我不再打斷了。”
胡昕夕繼續。
“不管是什麽樣的傷口,我們要從致命傷口上下文章?”
女法醫疑惑。
“此話怎講?”
胡昕夕口若懸河。
“首先當一個人動了殺心,就會發出致命一擊,這個致命一擊的傷口才能說明一切。”
胡昕夕來到汪俊的屍體前,帶了一個一次性手套。
在屍體上摸來摸去。
最後手停留在胸口處的那一個刀口。
“這個是致命一擊!從刀傷來看,凶手從後背刺穿!直接索命,其他的傷口可能是在打鬥中產生的,哪怕是三十幾厘米的刀口,也不能致命,凶手動了殺心的時候,是看到受害者背對著做些什麽,或者背對著說些什麽。”
“這樣一種姿勢被襲擊,說明受害者一開始沒有把犯罪分子當作對手,也沒有防備之心,突然殺心起,受害者始料不及,拚命反抗,在爭奪中,奮力一擊,使犯罪嫌疑人頸動脈破裂!雙雙死亡。”
“這是我的初步判斷!”
“你們有什麽要補充的?”
說到這原本對胡昕夕有著抵觸心理的那個男法醫開始對胡昕夕產生了興趣。
“有點意思!你繼續說!看怎麽說服我的!”
女法醫指了指二個混混其中一個混混的手。
“他的手有槍傷,怎麽解釋?按照你的推論,二個混混的致命一擊是頸部大動脈破裂而亡,不是槍傷。那為什麽汪俊不用槍殺死對方,而隻是在他手上放了一槍!”
胡昕夕笑了笑。
“他們彼此一開始都沒有動了殺心,汪俊占到絕對優勢,甚至用槍打掉二個混混的手,以此恐嚇他們,就那時候雙方也沒有起殺心,槍傷不是殺心起時候發生了,應該是先槍傷,二個混混被逼急,開始起殺心,最後汪俊起殺心。這樣的邏輯才是正解!”
“汪俊為啥開槍!”
“無外乎三種情況,第一辦案需求,汪俊發現混混不為人知的秘密,使他不得已拔槍。第二就是為財,第三為色!汪俊是警察,我們姑且不是後兩種的原因,那樣就是汪俊發現二個混混的貓膩,拔槍警告!二個混混一開始被嚇到,但當汪俊後背對他們的時候,當即起了殺心。一刀捅進心髒。汪俊在緊急情況下拔刀破了對方的頸動脈,此時雙方都沒有立馬死去,相互奪刀廝殺,直到雙方死亡。這樣他們身上其他的傷也是可以解釋的!”
“臥槽?”
男法醫瞪大眼睛道“還不錯!有點東西!都閉環了!”
瞬間投來仰慕的目光。
女法醫道“汪俊的屍檢結果顯示有迷藥的成分!這又作何解釋?”
“這個可以解釋啊,在沒有起殺心之前做什麽事情都是可以的,哪怕是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當時他們已經失去理智,失去做人的最基本道德原則。”
女法醫皺了皺沒有“你這樣說也可以解釋的通耶!”
女警官咬了一下嘴唇。
“可是我們不知道那個槍傷就是汪俊的槍所發出的!如果找到汪俊的槍,我們就可以判斷是不是他開的槍!”
胡昕夕追問。
“為啥找到槍,就能判斷汪俊有沒有開槍?”
女警官。
“槍裏的子彈是固定的!如果槍膛少了一顆子彈!就能說明問題!”
胡昕夕嗬嗬笑道“如果這個證據能印證,是不是可以破案?”
女警官點點頭“如果能夠找到他們死亡姿勢的原因,那麽更加可以印證你的想法?”
胡昕夕“死亡姿勢是怎麽樣的姿勢?”
“按照我們發現時他們的死亡姿勢來說,應該是被別人拋屍的,並不像打鬥時死亡的!”
胡昕夕啞然。
他緊張的扣著手指,盡量不讓別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