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瘋狂的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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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裹著有你的秘密!
第一百零四章 瘋狂的音樂會
音樂會的舞池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兩個董事長已經死了,有的人以為他們喝醉了,有的人根本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發生了什麽?所有人認為在這舞池中發生任何事都是不足為奇,包括激吻,揩油,脫衣服,甚至在哪個角落裏有人在曖昧,都是正常的。
在本能的欲望下,任何事情都可以幹的出來,但唯獨殺人,一般人還是不敢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音樂會從高潮跌落,漸漸趨於平靜。
在平靜的時候也沒有人發現兩個董事長消失了。
音樂會最後一個環節是跳交際舞,算是平複一下最後激動的心情。
隨著舒緩的音樂響起。
每個人都找到一個伴去跳交際舞,雙方可以聊天,也可以配對,也可以取下麵具,看看麵具下麵到底是誰。
剛才最高潮部分,所有人基本都打散了,就連胡昕夕和李瑞雅也被打散了。
現在趁著這個機會,胡昕夕在舞池中到處找李瑞雅。
一個舞伴不是?另一個舞伴不是?
胡昕夕配到劉萌做舞伴,他卻毫不自知。
“李瑞你的銳澳?”
胡昕夕正要問對方是不是李瑞雅的時候發現對方是劉萌,差點把李瑞雅的全名給說出來了。
還好胡昕夕反應的快,他把他手中喝一半的銳澳送到劉萌的手中。
“這位美麗的女士?這瓶銳澳送給你!我看你氣質非凡,很適合喝這瓶酒!”
劉萌這時也如同少女一樣的心態,一把接過銳澳酒,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喝完後,她正要和胡昕夕繼續談心。
卻不見胡昕夕的身影。
胡昕夕哪敢多留一刻,像猴子一樣竄到另一個舞伴。
而此時李瑞雅也在找胡昕夕,她見到一個男的就問是不是胡昕夕。
這時候她又和李濤做舞伴了。
當然李瑞雅毫不自知。
正要問時。
李濤問道“你是白天那個白化病女孩?我看你的背影怎麽那麽像我姐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白化病女孩?”
隨後李濤就把李瑞雅的麵具給摘下,同時把李瑞雅的防曬頭套給撕了下來。
在激光燈的照耀下,李瑞雅煞白的臉龐和一頭白發呈現出來,紅白對衝,視覺衝擊力絕對震撼,像一具活僵屍。
李濤嚇了一跳。
本來搭在李瑞雅肩膀的手突然抽了回去,嚇得後退幾步。
“你怎麽跟鬼一樣,果然是白化病女孩!走走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李瑞雅撿起頭套,陌陌離去,
此時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在舞池中央跳交際舞了。
落寞的走到旁邊的椅子上休息,看著舞池中形形色色的人們。
胡昕夕在舞池中尋找。
最終發現一襲白發的姑娘心情非常不好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胡昕夕激動的來到李瑞雅旁。
故意說道“嗨?美女!別人都在舞池中發泄情緒,你為何獨自黯然神傷啊?”
李瑞雅一聽是胡昕夕的聲音,眼睛立馬放光。
一下子把胡昕夕的麵具給扒下來了。
“我剛才被好多人揩油了,你還在這幸災樂禍!”
胡昕夕立馬暴怒“誰這麽大膽,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況是母老虎呢!”
李瑞雅一聽。
“噗嗤”一笑。
“你才是母老虎呢?不過這舞池的人也真放得開,還好我一直躲避,才沒讓他們揩油!”
胡昕夕笑道“我要告他們猥褻罪,把他們都抓起來!不過也不能怪別人,要怪就怪你的身材太好了,他們也隻敢摸,急死他們!”
李瑞雅用拳頭打在他胸口上。
“你說的是什麽理啊?”
胡昕夕看看天上的月亮。
對李瑞雅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酒店休息吧?”
李瑞雅點點頭。
“今天也算是很瘋狂了,剛才差點被李濤又認出來了!”
胡昕夕也在吐槽。
“你還別說,我剛才差點在劉萌麵前說出你的名字了,還好最後我用你的銳澳化解尷尬,要不是音響的聲音很大,我都懷疑劉萌都能聽到我問的是李瑞雅,還好機智如我!”
李瑞雅不可思議的瞪著胡昕夕。
“你還真是機智,要是別人早就露餡了!不過我的名字還真的和銳澳雞尾酒有點像呢?”
“所以我才這樣說的啊,不然很難蒙混過關,還好我帶著麵具,沒讓他認出我來,要不然她劉萌肯定會懷疑你的!”
“是的!真的是有驚無險啊!”
“不說那麽多了,我們趕緊回酒店客房吧?今天體力有點透支,抓緊休息,補覺吧!”
李瑞雅點頭。“好的,那我們走吧!要不要和趙隊長他們打聲招呼啊?”
“不用?還擔心他們找不到家嗎?都是成年人了,自己有分寸的!”
“那好吧!”
兩人相互攙扶著離開音樂會現場!
胡昕夕和李瑞雅算是第一個離開這音樂會的現場,因為音樂會還沒有結束,不過離音樂會結束也快了,現在大家都是跳一些交際舞,為了緩解剛才高潮部分的瘋狂。
趙隊長一開始非常排斥,但在這氛圍的渲染下,漸漸入戲,入戲後,他也變得非常瘋狂,甚至覺得這種感覺賊爽。
交際舞換了一對又一對。
趙隊長最後換到的是鳳惠美。
本來他也準備撤離了,但看到鳳惠美喝的爛醉如泥,他也不好意思撤。
隻好扶著鳳惠美到一旁歇著。
鳳惠美趴在趙隊長肩膀上,胡亂的說著話。
甚至還時不時的嘔一下。
趙隊長非常嫌棄的說道“玩就玩唄,非要玩的那麽嗨,玩的那麽嗨就算了,還要喝的爛醉如泥,你這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別人,給你撿屍撿走了,都說不定!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喝成這樣?”
鳳惠美聽了後不幹了。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是誰?”
趙隊長生氣道“你的身材一看就知道,你的姿態那麽霸氣,不用說就是鳳惠美咯!”
鳳惠美暈乎乎的說道“我就不是小家碧玉型的麽?我就不是溫文爾雅型的嗎?其實我內心極度柔軟,平時表現的非常霸道,那是因為要掩飾我內心的柔軟,你們要知道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呢?”
趙隊長嗤之以鼻。
“柔軟?內心柔軟?我倒是沒有看出來,我倒是看出來你的飛揚跋扈了?”
鳳惠美癡癡的笑著。
指著自己的胸膛。
“我不柔軟,你看看我這裏肉不柔軟?我可是36d哦?羨慕吧?”
趙隊長差點笑跌倒了。他嘲笑道“36d?哈哈哈我看你是旺仔小饅頭吧!”
趙隊長邊走邊說道“你怎麽好意思說的含?你要說你家財萬貫,富的流油,我絕對不反駁,你要說你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我也不好反駁!就是你說你是36d?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麽?我不想說謊,而且是彌天大謊啊哈哈哈。”
在趙隊長的嘲笑下,鳳惠美被趙隊長帶到房間。
趙隊長把鳳惠美往床上一扔。
給她稍微擦一下臉,就和中午的午休一樣,癱坐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
“你說你們女人,看起來輕飄飄的,怎麽抱起來那麽重?”
鳳惠美哼哧了一聲。
含糊不清的數落道“你是眼瞎嗎?再怎麽不濟也不是旺仔小饅頭啊?既然如此,你早上看到我的旺仔小饅頭為啥還激動的流鼻血,你們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承認我大就那麽難嗎?”
趙隊長一下捂住鼻子道“你再怎麽小也是女的啊?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況且你當時那兩個旺仔小饅頭老是在我麵前晃,變成是誰?也會受不了的啊!你還好意思說!”
聽到這鳳惠美不幹了。
一下子扒開自己上衣。
指著自己胸膛。
“你看看!你倒是看看啊?還是不是旺仔小饅頭了,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今天要不說個所以然來,老娘宰了你!”
趙隊長看鳳惠美又因為此事發飆了,他就沒有理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不喜歡撒謊的!”
然後歪著頭就上手把她的衣服給穿上。
鳳惠美顯然聽到趙隊長的自言自語。
一下子眼淚汪汪的說道“你就說一下慌怎麽了?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人家,人家不說是36d至少也是c啊!你偏偏給我說是a?旺仔小饅頭?你是不是找打啊?”
鳳惠美拚命掙紮,不讓趙隊長給她穿衣服。
趙隊長見不到女人流淚,隻好哄她說道“好好好!36d!行了吧!你先把衣服穿好!”
鳳惠美,一下子來個回首掏,直中趙隊長的要害,趙隊長躲避不及,瞬間倒地不起,在地上打滾,那種鑽心的疼痛隻有男人能懂。
鳳惠美看到這樣的情況。
哈哈大笑。
“叫你一直不承認,說違心的話,現在遭報應了吧!疼吧!疼死你!”
過了一大會,趙隊長依舊躺在地上打滾,她有點後怕了。
她衣衫不整的騎在趙隊長身上,準備查看趙隊長到底怎麽了。
她鬼使神差的拿起趙隊長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你摸一摸,到底是不是旺仔小饅頭?聽說這樣可以止疼!”
是個男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況且趙隊長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瞬間那裏有反應了,由於剛才有傷,再有反應,是個男人都知道,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趙隊長捂住那裏,齜牙咧嘴,頭上都是汗。
鳳惠美嚇壞了,連忙查看疼痛的地方。
“我來看看有沒有事?有沒有出血?”
他居然把趙隊長的衣服給褪去。
由於沒有衣服的壓迫。
趙隊長那裏也不再那麽疼了。
而鳳惠美哪裏見過這種東西,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趙隊長。
醉眼迷離,神情恍惚。
雖然胃裏翻江倒海,甚至口中還有嘔吐物,她就把熱辣滾燙的嘴唇迎到趙隊長的嘴裏。
趙隊長聞到那種嘔吐物的味道,也連連犯惡心。
但鳳惠美顧不了那麽多。
瘋狂的吻著趙隊長。
那種體內的荷爾蒙有種釋放的衝動。
隨即她完成蛻變,和趙隊長進行親密接觸。
趙隊長忍著巨疼,進行人生第一次體驗。
此處省略一萬字。
事後。
感覺趙隊長被蹂躪一樣,他蜷縮在角落裏,眼裏含著淚水,嘴裏直犯惡心。更何況自己那裏還受傷,一直都在疼。
而鳳惠美第一次做女人,非常身心愉悅。
疲憊不堪的躺在床上睡去了。
等趙隊長恢複差不多,他到衛生間洗洗後,躺在沙發上睡去。
睡之前他還刻意在網上查一下,被女人強行發生關係算不算強jian?
結果沒有一個肯定答案,評論區那是冷嘲熱諷,都說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
誰又知道趙隊長堂堂一個刑偵大隊長,居然被一個弱女子給糟蹋了,都說第一次體驗很美好,但自己第一次居然是這種體驗,他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自己明明是警察,居然無法對這個“案子定性!”
這讓他很是難受。
他搜集網上的各種資料,大部分被判刑的都是婦女勾引未成年男孩,還有就是有病失足女孩導致對方得病,隻有這兩種情況是要追究責任的,其他情況在法律上沒有明顯的界定。
綜上所述。
趙隊長隻能算是吃啞巴虧。
他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鳳惠美沒有那方麵的病,私生活不知道混不混亂。
他雖然有點恨鳳惠美,但是看到鳳惠美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睡覺,衣衫不整,被子也沒蓋,他非常紳士的把她衣服整理了一下,準備蓋上被子,把空調調高一點,怕鳳惠美凍感冒。
當他的眼睛看到床底下的時候。
心裏“咯噔”一下。
床底下一片殷紅。
他手忙腳亂的在床底下墊上幾片紙巾,然後輕輕的給鳳惠美蓋上被子。
自己第一次有點後怕的睡在沙發上。
又用手機搜索。
“見紅是不是都是第一次?”
下麵回答五花八門,有的說是不一定、有的說是可能來月經了,反正沒有一個固定的答案,這讓趙隊長惴惴不安!
他從來沒有這麽後怕過,自己之前抓犯人身中數刀也沒有這麽後怕過,今天不知怎麽這麽後怕。
他不知道明天一早怎麽麵對!怎麽和鳳惠美解釋!
他很困,但怎麽也睡不著,第一次不是為了案子而睡不著,而是為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