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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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九章 醉酒
    聽了胡昕夕的建議後,阿虎非常震驚,而且還很開心。
    他又從胡昕夕那裏學會一招。
    胡昕夕所說內容是:
    第一、要向外界透露這種生物農藥工藝非常難得,條件極具苛刻,雖然就連這邊村民自己都能做,但一定要強調條件的苛刻,而且原料掌控在少數人手裏,每月隻有一點點量出來,這樣就向外界宣布,這個生物農藥是緊俏的貨,不是誰想買就買得到的。
    第二、采取預約方式,或者會員方式,這樣既可以固定特定人群,為自己後續的生產提供數據支持。
    第三、暗地裏加大生產的力度,盡量備足貨,同時也要捂貨,反正總的來說要造就產品的緊俏性。
    這三個點在現代商業是非常常見的,對於胡昕夕他們肯定是知道這方麵的一些套路,但對於阿虎這些村民來說,他們根本沒有接觸到銷售的一些套路,所以他聽起來雲裏霧裏,好在他覺得胡昕夕說的都對!也是完全按照胡昕夕所說的去做。
    又喝了一會,明顯胡昕夕喝醉了。
    他暈乎乎的,似乎開始胡言亂語。
    時不時的叫著李瑞雅的名字。
    阿虎聽後一臉懵逼。
    “不是說醉酒後可以忘掉一切嗎?尤其是那些傷心的往事!我想忘掉李瑞雅,你騙我的感情,為什麽遇到的是你啊?”
    阿虎道:“老大?你怎麽了?”
    胡昕夕趴在阿虎的懷裏,哭的稀裏嘩啦。
    “為什麽愛情這杯酒這麽難喝!”
    阿虎有點不知所措。
    連忙扶起胡昕夕。
    “老大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胡昕夕一把推開阿虎。
    “為什麽?為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原來從一開始相識就是一場錯誤,我承認我家境清寒,我承認我沒有才華,我又承認我沒有情趣,但我有一顆愛你的心啊?我和你經曆那麽多,生死相隨,你反倒好,一句不是位高權重就輕易的把我踢出來了,你倒是瀟灑,我呢?我用情過猛!走不出你的影子,怎麽辦?”
    阿虎一聽終於明白了。
    原來從來不喝酒的胡昕夕,今天之所以喝酒,那是因為他失戀了。
    阿虎就勸解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苦就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憑老大你的才華,你的金錢,喜歡你的女的多了去了,你你又何苦為難自己呢?趕明兒,我給你找一個,保證比李瑞雅好一千倍!”
    胡昕夕擺擺手。
    同時搖搖頭,站起身來,左右搖晃,前後傾斜,反正就是喝醉酒的那種狀態。
    嘴裏還念叨著:“不可能?這世上還有誰比李瑞雅還好的女孩子,沒有了,他性格溫和,沒有大小姐架子,還善解人意,甚至換位思考,同時還有才華,人家在建模競賽中得第一名哦,是冠軍呢?簡直就是顏值和才華集一體,我已經深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阿虎道:“好好好!李瑞雅最好!李瑞雅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子!我送你回家吧?”
    阿虎有點不知道怎麽辦。
    庭院前的狗在吠叫,可能以為阿虎和胡昕夕在打架,護主呢?
    阿虎拖著胡昕夕,準備上車送他回家。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喝酒了,鐵定不能開車,這可怎麽辦?
    焦急萬分的時候,還看到狗在那裏叫,頓時罵道:“他是我朋友,叫什麽叫!”
    庭前槐花樹,清風徐來,一簾槐花猶如下雨一樣,落在阿虎和胡昕夕頭上。
    大黃狗在他們腳下吃著甜甜的槐花,這是它額外的我晚餐。
    因此大黃狗也沒有再叫了,搖著尾巴歡快的吃著槐花。
    阿虎比較尷尬,因為他們倆的頭上都是槐花。
    於是阿虎用手在胡昕夕的頭上撣了一下,大部分槐花都被撣掉了,隻留下一小部分槐花撣不下來。
    在旁邊製藥的一個阿姨也欣喜的拿了一個花籃,匆忙的在地上撿槐花。
    “阿虎媽啊,你家的槐花樹多少年了,越老結出的槐花越甜!我撿一些,回去配菜吃,我們家老爺子就好這口!”
    阿虎母親笑道:“撿吧!反正掉地上不撿也浪費!”
    這一幕明顯就是淳樸的鄉村氣息。
    胡昕夕小時候也大體生活在這種氛圍下,對這樣的場景非常熟悉,現在感覺回到兒時的狀態。
    他在阿虎的懷中撒著嬌,不願回去。
    正當阿虎發愁時候。
    付萍打來電話。
    阿虎就像見到救星一樣。
    連忙接了電話。
    “喂?請問是胡昕夕的朋友或是家人嗎?”
    付萍一愣。
    “你是?胡昕夕的電話怎麽在你手中啊?他人呢?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呀?”
    付萍還是很擔心胡昕夕的安危。
    阿虎道:“放心!我是他朋友,胡昕夕在我這喝多了,我剛好也喝了酒,你要是有空,過來接一下他好不好?”
    付萍正在猶豫,但被阿虎的催促給動搖了,剛好她有工作的事要找胡昕夕探討。
    於是滿口答應。
    “好的,你把地址報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阿虎鬆了一口氣。
    把這裏的地址發給了她,然後坐在車上靜等著付萍來接他。
    阿虎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我說老大啊,沒想到你也為情所困!”
    胡昕夕打了一個飽嗝。
    “為情所困,怎麽了?你家的番茄雞蛋真好吃!”
    阿虎驚訝。
    “你怎麽說話魚頭不對馬嘴啊?”
    胡昕夕又說道:“我喜歡魚頭燉豆腐,以前隻有過年才能吃上!”
    阿虎徹底無語。果然喝醉酒的人思維都是跳躍的。他的思維根本不是和自己在一個頻道上的。
    阿虎搖搖頭。
    自言自語道:“老大,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總共就沒有喝幾杯酒,你居然就醉成這樣!”
    胡昕夕含糊其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痛恨這種醉意的感覺,都說醉酒可以忘掉一切,這是假的,醉酒明明把自己最不想回憶的又那麽清晰的回憶起來,原來還不怎麽心痛,現在變得如此清晰,心痛更加明顯!正如那一句醉生夢死一般,荒唐至極!”
    阿虎不敢吱聲了,他怕他再這樣問下去。
    胡昕夕會有更加精彩的語句蹦出,簡直就和哲學家一樣。阿虎不想渾身起雞皮疙瘩,所以就不敢往下問了。
    沒過一會,一輛出租車停在阿虎家門口。
    付萍穿著職業裝從出租車下車。
    來回張望,看到胡昕夕的寶馬車停在路邊,便透過車窗向車內看了看,並且敲了敲車門。
    “胡昕夕!胡昕夕!”
    阿虎打開車門。
    看到一身幹練的職場女性站在他麵前。
    阿虎本能的畢恭畢敬道:“你就是剛才打電話給胡昕夕的那個美女吧?沒想到在電話中說話聲音很甜,現實中見到真人,聲音更甜。而且還長得這麽漂亮,落落大方,精美幹練。”
    付萍禮貌性的微笑道:“多謝!胡昕夕這是怎麽了?”
    阿虎本來想吐槽一大堆,但想到自己手上的燙手山芋終於可以移交給別人的時候,心裏還是非常輕鬆的,也就沒有吐槽胡昕夕喝醉酒的窘態。
    他隻是簡單的說了句。
    “老大隻是喝醉酒了,加上失戀了,才變成這樣,你隻負責把他安全送到家就行了!”
    付萍疑惑,在她的印象之中,胡昕夕一直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而且從來沒有聽誰說過他喝醉酒過,今天這樣破天荒的喝醉酒,肯定心裏裝著事呢?難道真的是阿虎口中說的那樣失戀了!
    付萍沒有多想,簡單的和阿虎做一個交接。就開著胡昕夕的寶馬車朝市區方向趕。
    走到一半。
    付萍這才想起,自己不知道胡昕夕家的具體位置。
    於是問道:“胡昕夕!你住哪裏啊?”
    胡昕夕朦朧中答道:“書香苑,這你都不知道啊?你這麽快就把我忘了嗎?連我們兩人一起居住的地方你也忘了?果然女人是善變的!”
    付萍知道胡昕夕又說胡話了,也沒有理睬。
    好在知道胡昕夕住的地方。
    便開著導航,徑直往書香苑地址開過去。
    車開到車庫。
    付萍扶著胡昕夕往住的地方走去。
    “你家住哪棟,我送你回去!”
    胡昕夕咧著嘴笑道:“你真的不記得了,當時還是你租的房子,嫌棄華聯小區的房子不好,特意找到這裏的麽,既然你這麽快就忘了,那麽就由我帶你去吧!”
    付萍搖搖頭無奈的說道:“胡總!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付萍,不是李瑞雅?”
    胡昕夕醉眼迷離。
    眼前付萍的臉已然幻化成李瑞雅的臉。
    他捧著付萍的臉道:“這分明就是李瑞雅你的臉,你還騙我,我知道我們雖然分手了,但你還是不忍心拋下我,對不對!”
    付萍知道喝醉酒的人就喜歡認錯人。
    也不再爭辯。
    說道:“是的!我就是李瑞雅,我放心不下你,你趕緊帶路回家吧!”
    付萍想趕緊把胡昕夕送回家就了卻一樁心事。
    胡昕夕歪歪扭扭的走著。
    “我這就帶路!”
    雖然隻有幾百米的距離。付萍感覺像走一個世紀的時間一樣。
    終於到家門口了,胡昕夕打開門,他倆跌跌撞撞的走進房間內。
    剛到房間,胡昕夕就直奔臥室,他很難受。
    同時付萍也被他拉到臥室。
    胡昕夕一下子就把付萍推倒在床上。
    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
    付萍極力掙紮,但無奈於胡昕夕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的體重和身材在那邊,把一個女性壓在身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由於此番折騰。
    胡昕夕開始幹嘔。
    付萍害怕急了,她使出渾身解數,一個翻身,把胡昕夕推倒在地上,同時自己也跌倒在地上。
    而此時胡昕夕的頭剛好壓在她的胸口處。
    這一次胡昕夕不是幹嘔了,是真正的嘔了。
    一大口嘔吐物吐在付萍的身上。
    付萍氣急敗壞,一下腳把胡昕夕蹬多遠。
    氣的直跺腳。
    但看胡昕夕那樣,她怕胡昕夕被嘔吐物堵住氣管,就連忙幫其處理了一下。
    把他拖拽到衛生間。衣服脫了,洗洗,換上睡衣,放在床上。然後把地上的嘔吐物也給清理了,就這樣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處理自己身上的嘔吐物,她連續的幹嘔了好幾聲,再不處理的話,付萍也要開始嘔吐了。
    於是她連忙鑽進衛生間,打開淋浴。盡情的在裏麵洗個痛快的澡。
    直到她緩過神來,她才從衛生間出來。裹著浴巾,把自己的衣服和胡昕夕的衣服一並洗洗。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這時候,胡昕夕有點清醒了,但還是昏昏欲睡。
    付萍想找一套衣服穿穿,畢竟自己不能穿睡衣出去吧?
    於是他來到原來李瑞雅的衣櫃,隨便找一個合身的衣服穿上。
    坐在床沿上,仔細觀察著胡昕夕的一切。
    她看到胡昕夕均勻的呼吸,紅紅的臉蛋又恢複過來,這時候她才放心了,準備離開。
    突然她她發現胡昕夕頭上有幾朵槐花。就上手去把槐花拿掉。
    手剛觸碰到槐花。
    胡昕夕猛的摟住付萍。
    然後瘋狂的吻付萍。
    邊吻邊說道:“李瑞雅,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同時還撕扯著她的衣服。
    “吱呀!”
    不知什麽時候,房門打開了。
    而胡昕夕和付萍這曖昧的一幕被李瑞雅看的一清二楚。
    原來李瑞雅今天來主要是拿一點她的衣服。
    沒想到撞見這一幕。
    付萍嚇得全身冷汗。
    一下子推開胡昕夕。
    “李姐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瑞雅擺擺手。
    “你們繼續!打擾了!”
    說完關上門就飛奔離開。
    付萍也飛奔過去,準備解釋,但發現自己衣服衣不蔽體,稍微整理了一下,又前去追,但此時李瑞雅已經離開這裏了。
    付萍站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不知怎麽辦。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胡昕夕的房間,狠狠的罵道:“你們男人真不是個東西,趁著所謂的酒勁,為非作歹、最後的後果卻要我這個無辜的人來承擔,我得好好和李瑞雅解釋,不然我就完蛋了!”
    當她收拾一些東西準備走的時候,差點忘了,自己找胡昕夕所為何事?
    於是她寫了一張紙條,問問他明天的工藝節點取樣的問題。
    讓他醒來後能第一時間看到,回複她的問題,最後在紙條上備注道:“昨晚你非禮我,讓李瑞雅抓個正著,你得好好向她解釋!”
    “砰!”
    門關了。
    付萍飛奔出去,大口喘著氣。她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辦?站在大街上,左右張望,徘徊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