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核算檢測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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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七章  核酸檢測陰性
    體育館的館長已經毫無脾氣,他也沒有辦法,職責使然,他隻能期待這波疫情趕緊結束。
    胡昕夕和李瑞雅見到館長允諾,也是乖乖的回到旁邊。等待著疾控中心那邊的核酸檢測結果。
    疾控中心的燈還在亮著,可見昨晚一夜他們也是無眠。加班加點的在做核酸,由於他們沒有經常做核酸,乍做,還是有點生疏的,導致一百多個樣本,耗費他們一晚上時間,加上統計數據,終於在:0把核酸檢測的結果給弄出來。
    此時疾控中心主任也接到館長的電話。詢問關於核酸檢測結果的事情。
    疾控中心主任剛想詢問昨晚加班加點的專家和技術人員的時候,手機就看到屬下發來的數據表格,表格中有昨天晚上送來咽拭子的核酸結果。
    他想都沒想就把這個表格發到體育館館長那裏。
    館長看了看表格,招呼了胡昕夕和李瑞雅過來。
    李瑞雅和胡昕夕屁顛屁顛兒跑過去。
    “名單在我手機裏,你自己看結果,找到結果後和我說一下,我來安排後續的事情!”
    說完館長又靠在旁邊的柱子上眯起眼睛,回味剛才夢裏的樣子。
    胡昕夕和李瑞雅在緊張的查找核酸檢測的結果。
    他們劃呀劃,找呀找,終於在表格的中間處找到他們倆的名字。名字的最後顯示合格。
    看到合格後,他們倆激動的擁抱一下。把手機的表格給館長看了一下,指著名字後麵的合格對館長說道:“你看看,這是合格的,抓緊幫我們輸液吧,輸完液,我們就可以撤了哈!”
    館長本身就胖,癱在柱子旁邊就像一坨那啥一樣,不戳不動,戳一下也不動,慵懶著看著表格,喃喃的說道:“能不能等一會兒,讓這些醫護人員再睡一會,他們這幾天都累了!你弄這麽早,人家還沒起來呢?”
    胡昕夕意欲說話,被李瑞雅攔住。
    “我們也是誌願者,自己會配藥紮針,我們自己打點滴就行,你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吧!不要叫醒他們,我們自己來就行。”
    體育館館長就喜歡別人這樣說,他剛好不要動身,隻要不騷擾他就行,況且李瑞雅說的也對,他就擺擺手道:“隨意,藥品和藥械都放在那裏,你們拿完後就登記,登記完就可以撤了!”
    “好嘞!”
    胡昕夕竊喜,就拉著李瑞雅到藥品的暫存區,拿藥和藥械,按照館長的要求,登記過後,來到他們剛才睡的地鋪旁,李瑞雅就給胡昕夕打上點滴。
    “輕點哦,你不是護士,我怕你太猛,會把我的血管給弄破了!”
    李瑞雅皺起眉頭。
    “這兩天我給別人也都打上點滴了麽?沒有一個人說我不行,怎麽到你這,就害怕我了?放心,我肯定溫柔的很。”
    本來李瑞雅想故意紮不上,教訓教訓胡昕夕,但想想也沒有必要,時間緊迫,就很快給他紮上針了,同時胡昕夕也給李瑞雅紮針打點滴。
    胡昕夕很是溫柔細心,紮針的時候,李瑞雅沒有叫,胡昕夕反而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哎吆!疼!疼”
    當胡昕夕不叫的時候,胡昕夕已經把李瑞雅的針給紮上了。
    胡昕夕這才發現自己之所以叫的那麽大聲,是因為胡昕夕在給李瑞雅打針的時候,李瑞雅害怕,一把掐住胡昕夕的大腿,使勁揪了起來。她掐的不是自己大腿,掐的是胡昕夕大腿,這就解釋了,明明應該李瑞雅感覺到疼,但卻是胡昕夕齜牙咧嘴。疼的嗷嗷叫。
    當李瑞雅發現的時候,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在那嗬嗬的笑,還摸了摸胡昕夕大腿道:“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我大腿,誰知道是你大腿,我說怎麽越使勁越不疼呢?”
    胡昕夕直接無語,搖搖頭。
    “這是你、要是是別人,我怎麽地都要教訓幾句。”
    李瑞雅依舊嗬嗬的笑著,胡昕夕甚至有點看呆了。
    沉默許久,李瑞雅摸了摸臉。她被胡昕夕看的怪不好意思。
    “看什麽看?”
    胡昕夕傻笑道:“有時候覺得自己還真幸運,遇到你這麽一個大美女,長得那麽好看!”
    李瑞雅臉羞的通紅,低眉垂眼道:“這麽多人,你要幹嘛?表白嗎?這裏不合適!抓緊輸完液我們就撤了!生產線的事情還要等著我們去處理,還有鳳惠善鳳惠美兄妹交待我們的事情,我們得了解一下什麽情況?也不知道魔都那邊的危機有沒有解除?”
    說道魔都的危機,胡昕夕也皺起眉頭。
    “我覺得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這句名言還是很有道理的,一夜沒有大的消息爆出,應該不會有壞消息了,至少趨於平靜。”
    李瑞雅抬頭望了望點滴的液位,漫不經心的說道:“但願是的,如果危機解除,鳳惠善和鳳惠美的要求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不理會了?”
    胡昕夕左右望了望,小聲說道:“難道你沒有覺得,魔都的病毒傳播和仲羽有關,仲羽感染病毒後去過魔都找過鳳惠善。”
    李瑞雅驚恐的看著胡昕夕。
    “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難道仲羽一開始就知道病毒會肆虐,她借機想把病毒傳給鳳惠善?她和鳳惠善也是無冤無仇?”
    胡昕夕摸了摸後腦勺,認真的看了看李瑞雅。
    “你能不能把仲羽的一切都告訴我,我現在最看不透的是仲羽,鳳龍和劉萌這邊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目的,但對於仲羽,我總覺得她亦敵亦友,有時候感覺她並沒有那麽壞,有時候又覺得她替劉萌殺人,還把你拉下水,應該千刀萬剮,最主要還讓你遠離我,我居然不知道她的最終目的,總感覺她還有深層次的目的!按道理她應該把你殺了,為什麽還要拉攏你幫她殺人!”
    李瑞雅眼神一凝。
    “休要胡說,我們沒有殺人?”
    胡昕夕疑惑:“那大愛集團代表是怎麽回事?你故意假裝被綁架又如何解釋?”
    李瑞雅不再看他。頭朝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麽,點滴“滴答滴答”的在滴,似乎在訴說著彼此聽不懂的秘密,而對方又急切的想聽明白。
    “你既然知道了,又問我為何?我就告訴你一個事實,我和仲羽迫不得已,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壞。”
    胡昕夕道:“我不在乎你們怎麽樣,我隻在乎和你在一起,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嗎?”
    李瑞雅道:“我早就說過了,必須知道我爸的死因,必須要讓劉萌付出代價,不然我不會考慮兒女情長之事的!”
    胡昕夕長歎一口氣。
    “好的!聽你的!隻要我找到你父親的死因,又把劉萌繩之以法後,你是不是就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在意仲羽是壞人還是好人,更不在乎你到底有沒有殺人,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此時的胡昕夕眼裏隻有李瑞雅,他不在乎世人的眼光,隻想和李瑞雅在一起。
    李瑞雅壓抑住內心的想法,溫柔的摸了摸胡昕夕的頭。
    “我們是不是先出去不是嗎?”
    胡昕夕點點頭。
    “等我們輸完液,就出去!”
    李瑞雅也是點頭,表示同意。
    體育館很靜,靜的出奇,似乎聽到點滴的“滴答”聲。
    他們體內的病毒在掙紮著,大部分都慢慢死去,隻有極少部分嵌合在細胞中,偽裝成真細胞,抵抗住抗病毒藥物的作用,但他們短時間內無法重生,隻有在一個非常適合的時候,找到契機,恢複到他們原來的模樣,不知道這個契機是什麽時候?或許很短,或許很長,或許一直到死亡,也不會複發,被他們帶入墳墓,一切皆有可能,當然大家都希望是最後一種可能。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倆的點滴基本上打完了,相護給對方拔完針,按著針孔的地方,安然的離開了體育館。
    體育館外車水馬龍,熱鬧非凡,人們的生活似乎沒有被這一小波疫情給影響到,依舊快樂的生活。
    由此可見,副市長的決策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確的。沒有使百姓恐慌,沒有使疫情擴散,短時間內做出最簡單有效的決定,一般的領導沒有這麽有魄力,而且副市長還故意隱瞞了疫情,隻是在公告上輕描淡寫的說是疫情來自於貧民窟,由於流感疊加鼠疫,貧民窟的環境衛生極差,導致貧民窟的人死了將近三百個人,這個解釋似乎很有道理,大家也都認同,最主要的是疫情得到控製了,很少有人在乎死了多少人,一方麵是因為貧民窟的人命不太值錢,社會影響力很弱,大家的關注度也不高,導致死人事件在社會的反響就隻有那麽一會兒,轉瞬即逝。
    胡昕夕和李瑞雅一起叫了一個車。
    “師傅!去旺財藥業!”
    “好嘞!”
    師傅喝口水,吃了一堆藥,齜牙咧嘴的難以下咽。
    胡昕夕好奇的問。
    “師傅啊,身體不舒服嗎?夏季心腦血管疾病高發,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可以下車,你抓緊去醫院看看吧!”
    師傅連續喝了幾口水,一下子伸長脖子,把所有藥都咽了下去。
    單隻手開車,還不忘罵幾句:“沒事有什麽流感,搞得人心惶惶,還都去領藥,我本來不想去領藥的,看大家都去了,我心裏也害怕,也就領藥吃了,想我堂堂七尺男兒,怎會被小小流感感染,也真是笑話,不過聽到加上鼠疫,貧民窟死了那麽多人,我還是有點害怕,我不怕他流感,我怕的是鼠疫。”
    李瑞雅笑了笑。
    “有藥發就吃唄,反正也是免費的,而且還能預防流感和鼠疫!也不少塊肉哦?”
    司機師傅笑道:“不吃也不行哦,現在的乘客坐車之前都會問一下有沒有吃藥呢,所有人都如驚弓之鳥一樣,就怕被感染,人人自危,坐車的時候肯定希望我們司機師傅都吃過藥了,我也是個明白人,主動會跟他們說,我吃過藥了,沒有感染的可能,這樣乘客們才放心大膽的坐你車。”
    胡昕夕道:“哦?原來是這樣啊?要不是你這樣一說,我看一片祥和的生活氛圍,以為事情都過去了,沒想到大家還是處於陰影之中,隻不過不得不麵對生活。”
    司機師傅給他豎立一個大拇指。
    “你小子算是人間清醒哦!實屬難得,要不是為了這碎銀幾兩,誰還在乎這人間惆悵啊!”
    胡昕夕嗬嗬笑著:“沒想到司機師傅還挺有文采的!”
    “哪裏哪裏?這些詩句都是從抖音上學的,字句雖短,卻直擊人心。我卻是喜歡這種字句,人啊在社會現實中找不到慰藉,隻能在字句中找到安慰,不然連個釋放的窗口都沒有。”
    李瑞雅望著窗外,似乎有一種情愫湧上心頭,反正很是感傷。
    一路上司機師傅很是健談,東說說,西說說,把最近遇到的奇葩事情都說了出來,尤其是最近疫情的事情,反正別人的故事在他們嘴裏都是輕描淡寫的談資,殊不知在別人身上就是事故。
    一開始胡昕夕還是很健談,直到他發現李瑞雅好像很是感傷,就沒有繼續談心了,剛才從司機口中得知,流感範圍不是太廣,隻是七路公交車的範圍和貧民窟範圍較廣,其他的都沒有死亡病例,甚至嚴重感染的病例,也就這個消息對胡昕夕來說是非常友好的,至少在他看來,這個病毒能夠在這麽段時間內得到控製,也算是奇跡,同時他也佩服副市長的魄力,要是胡昕夕來做決策,他絕不敢做這樣決定。
    很快,出租車到旺財藥業門口。
    李瑞雅和胡昕夕來到廠門口。迎接他的是車間主任。
    車間主任看到胡昕夕來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樣。
    “你二位救星可算回來了,現在又到關鍵操作的節點,沒有你們的指示我媽不敢幹啊?”
    胡昕夕愣了一下。
    “什麽?物料到現在還在釜裏嗎?那不得繼續反應,過量反應可能會完蛋的,李瑞雅的模型沒有進行報警提示嗎?你們就不能打電話問問我們嗎?”
    車間主任很委屈,他說道:“我打了,但是沒有打通,問了何慕楓,他也沒有注意,最後還問了劉萌那邊,她也沒有注意,他叫等你回來再做決定!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找誰,找你,你的電話老是打不通!”
    胡昕夕看了看電話。尷尬道:“之前有一段時間確實沒接電話,我看是陌生人就沒有回了,怪我,不過劉萌那邊是不是正常投的,為啥到我們這邊就要問我了,她也可以做決定的,我們的反應是平行反應,都是同樣的物料,為啥不能同步投?”
    車間主任也挺無奈的。他攤開手,做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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