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麽不願意,也必須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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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少的野蠻新妻!
    心態各種不對的情況下,祁念她真的覺得很累,很想放棄,可是看著病床上的父親。
    她又覺得自己怎麽這麽廢啊,怎麽可以連這麽點磨難都接受不了。
    這一切本來最初就是因她而起。
    如此的情況下,她憑什麽去想著放棄,去軟弱的選擇哭。
    在這時候,祁念是討厭自己的。
    她不想哭,可是眼淚忍不住啊。
    她可以表現的很堅強,可是在父親麵前,她怎麽也堅強不起來,曾經的依靠,如今一句話也說不出。
    徒留下她一個人。
    家庭的驟變,祁念到底還是沒能徹底接受。
    顧銘在外邊,沒有走遠,就靠著門,隱約的他可以聽見祁念在哭。
    這一聲聲的哭泣,顧銘聽在耳裏,可是除了心上那不痛不癢的悶悶感,更多的還是報複的快感。
    祁念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就是他想看到的麽。
    可是即便是這樣,心裏那裏不舒服的悶悶之感,他還是不喜。
    煩躁的顧銘走出了幾步,不再在門邊上候著。
    走出幾步的顧銘,沒有去其他地方,去的就是祁勤業主治醫師住的房間。
    他的確是拿著祁勤業的性命在威脅著祁念,可是同樣他清楚,如果說祁勤業出了什麽事,祁念絕對會殺了他。
    家人對祁念意味著什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就是這個清楚,讓他再怎麽恨她,也沒辦法去對祁念的家人動手。
    不是他不想動手,而是下不去那個手。
    也許,這隻是禍不及嫁人吧。
    顧銘是不願意去想,他還喜歡祁念這事的!
    “祁勤業的身體怎麽樣?”在找到主治醫師,顧銘坐在椅子上,帶著上位者的氣勢開口詢問。
    主治醫師是金陽十分有名的醫生啊。
    “怎麽說,我昨天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他雖然受的傷很重,但是不至於這般深度昏迷,不省人事,更多的隻是他潛意識裏,不想醒來。”主治醫師聽見顧銘的詢問,沒有遲疑的回答了。
    顧銘聽著皺著眉“什麽意思?”
    “用通俗一點的解釋來說就是,祁先生,被什麽刺激了,不想醒過來,身體的本能在幫他逃避。”
    “被什麽刺激了?”顧銘蹙眉。
    有什麽可以刺激到祁勤業?
    他們出個車禍,還能被刺激?
    不就是去找祁念才出的車禍麽?
    不,或者說其實根本就不是為了去找祁念才出的車禍。
    畢竟事後調查的時候,很多人都不解的。
    祁勤業跟黎蘇是為了去找一夜未歸的祁念,這聽起來是沒錯。
    可是兩個人出去找祁念之前,卻沒有給祁念任何一個同事打過電話詢問過祁念。
    正常人找人,哪有不跟要找的人有關係的人聯係的。
    所以祁勤業跟黎蘇的車禍是有問題,而實際上祁勤業跟黎蘇深夜出門,也不是因為祁念沒有回去。
    或者兩個人是去赴約。
    至於赴誰的約,說不定那個人就是凶手。
    這一瞬,顧銘的心思開闊了不少!
    但是這一切都還隻是他的猜測,想到祁念,算了還是先別說的好。
    “這事,你不要告訴祁念。”
    祁念不傻,顧銘想如果醫生跟祁念也說了,那麽祁念肯定可以猜到。
    再怎麽說,祁念也是個警校的畢業生。
    正因為祁念在警校就讀過,正因為祁念有個警局的老爸,還有個退伍的爺爺當年他才會完全對祁念刮目相看。
    試問如果周圍都是嬌滴滴的小白花,忽然出現一朵食人花,誰會不感興趣?
    每每想到當年的事情,顧銘就對祁念的恨意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