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父女倆聯手嚇醒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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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軍婚女將軍在七零被撩了!
“上哪裏玩?”
“你不是一直想學開車嗎?我去教你開車。”
聽到能學車,她的眼神立馬亮了,兒子什麽的,早被她拋到腦後。
要想學車,市裏肯定不行,江逸辰帶著她去了郊區的訓練場。
今天這裏沒人訓練,正好在這裏教她開車。
顧青橙坐在她一直向往的車上,從她第一次坐車,就深深對汽車產生濃厚的興趣。
今天終於能駕馭它了,懷著激動的心情,坐到駕駛位,
然後,顧青橙發現,開車真簡單,二分鍾,學會開車。
便在訓練場裏開了起來,心裏美滋滋,哈哈,這車也挺好學嘛。
開起來也怪有意思的,比騎自行車有意思多了。
顧青橙在訓練場裏越開越熟練,能熟練的在訓練場轉圈。
江逸辰坐在副駕駛,一個勁兒的驚訝媳婦兒的學習天賦,短短時間就開的這麽好了。
隻是天賦很好的顧青橙現在不滿足訓練場這個小地方了。
她要上路,那裏才能發揮她的車技。
江逸辰見她開出訓練場,上了來時的路。
“你這是?”
顧青橙“開車回家。”
江逸辰聞言,坐直身體,目視前方,觀察路況,比他自己開車都累。
顧青橙目視前方,她記路的本事很強,七拐八拐,上到了柏油馬路。
上了馬路,顧青橙更興奮了,她有理由懷疑這馬路就是專為這汽車而修的吧?
突然,顧青橙發現,左前方的麥地邊,圍著一群人,吵吵嚷嚷,比比劃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八卦之心頓起,一打方向盤,車子就下了馬路,順著土路向人群開去。
江逸辰……
土路是農民運莊稼的路,並不寬,顧青橙開著汽車上路,兩邊就不剩什麽餘地了。
“你把車開這窄路上來,一會兒怎麽掉頭?”
顧青橙……
傻在當場。
回頭看看不遠處的公路,再看看前麵的人群,她此刻在想,該怎麽回去。
來都來了,顧青橙決定下去看看,拉上手刹下了車。
原來是有頭大黃牛掉到大口井裏了,
牛的主人找來了大繩子,準備把牛從井裏拉上來。
顧青橙湊過去,一看就是想幫忙的樣子,村民看她一個女人,就讓她靠後,別礙事。
並招呼剛過來的江逸辰幫忙拉繩子。
顧青橙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該說這些人有眼無珠嗎?
放著她這個大力士不用,用江逸辰,當然,江逸辰的力氣雖然比不上她的,比村裏人還是要強很多的。
在大家準備往上拉牛時,顧青橙聽到,遠處傳來拖拉機的聲響。
顧青橙忙走向她們的吉普車,與此同時拖拉機也到了眼前。
看到顧青橙和吉普車後,他從車頭上跳下來,向著吉普車走過來。
對顧青橙道“大妹子,車壞了??”
顧青橙搖頭。
“那,車沒壞,你挪一下,我要過去。”
顧青橙看了一眼車頭對車頭的倆車,怎麽挪?往哪挪?
很顯然,最快的錯車地方,就是顧青橙的車後退到公路上。
“你把車倒到公路上就可以了。”
顧青橙坐這麽多次車,還從沒見汽車倒著走過。
剛剛她也沒學怎樣才能倒車啊,不過,不能擋路她還是知道的。
看看公路看看車,算了,她還是推吧。
打開車門,踩離合,鬆手刹。
然後,拖拉機師傅就看到,這個身材纖瘦的姑娘,站在車頭,推車。
靠,還真讓她推動了。
笑話,六七百斤的東西她都扛的動,這汽車長了四個輪子,她當然推的動。
如果方向有偏離,顧青橙還會到車屁股那硬推,正過來。
她也知道是方向盤掌握著方便,盡量把方向盤調正。
在拖拉機師傅的震驚中,憑她一人之力,推到了公路上。
等她回過頭,拉牛的同誌們也都吃驚的看著她。
就像是看到了什麽怪物,要說在公路上,看到過汽車壞掉,個人推車的。
你在這土路上,還一個人推,那麽,肯定就是力氣驚人了。
牛主人突然為剛才拒絕人姑娘幫忙的提議覺得羞愧。
剛剛他還怕姑娘力氣小,添亂呢,何著是自己想岔了,人家是真心想幫忙的。
江逸辰見牛拉出來了,便向公路這邊快速走過來。
顧青橙一邊開車一邊抱怨“你說你,怎麽沒告訴我怎樣倒車?”
江逸辰調侃“沒教不也沒礙你倒車嗎?”
“是,人家倒車 在車裏坐著倒,我是在車外,兩者能一樣嗎?”
本來打算在外麵玩兒一天,讓她練一天車,哪裏知道她是一教就會。
中午,在外麵吃了頓中午飯,直接回家。
還沒進屋,顧青橙就察覺家裏有生人氣息,頓時提高警惕。
不會是屋裏正在進行一場綁架案件吧?
三步並兩步,進到屋裏,抬頭一看,她笑了。
“爺,你怎麽來了?”
顧老爺子見自家孫女可算回來了,忙說“你春叔病了,家裏看不了,就想到京都來找你看。”
春叔家兒子大山忙過來“妹子,你回來了,快給我爹看看他是什麽病。”
顧青橙環顧屋裏,沒見到病人就問“病人在哪裏?”
顧父道“在東廂房。”
顧青橙見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病人,把完脈,心跳極低,身體上又沒病。
翻眼皮看了看,顧青橙初步判斷,是嚇的,病人自己不願醒來。
娘的,這麽大的人了,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麽?嚇成這樣。
不管怎樣,先把人叫醒才是正事,雖然沒病,這一直不吃不喝,也會餓死的。
回頭對自家母親道“娘,你去給春叔熬上小米粥,一會兒醒來喝。”
見她這樣說,那麽也就是有把握治醒她。
顧青橙從針盒裏拿出最長最粗的針,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不行,還是太細了,我的針是真的太細了。
爹,你去把我娘做鞋底用的針追拿來,那玩意粗,給春叔紮正合適。”
“丫頭,你沒開玩笑吧?納鞋底的針追多粗啊,能行嗎?不會針疼你春叔嗎?”
顧青橙不以為然道“爹你算說對了,要的就是疼,我的針太細,沒娘的針來勁兒,紮人疼。”
父女倆在那討論要拿做鞋用的針紮人,在床上一直沒動過的人眼珠有了活動。
看樣子是想努力睜眼,證明他醒了,不用拿那麽大的針紮。
顧父拿來針追,顧青橙針追在手,對父親說“我要紮了,爹,你要害怕,就把眼睛閉上。”
顧青橙拿著針,高高舉起,針落在人中處半公分的地方,還是那句話,要紮了,要紮了。
病人額頭冒汗,內心努力掙紮,他要醒來,再不醒來,就被這大侄女給紮死了。
猛的一睜眼,睜開了。
忙開口“別?別紮!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