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家暴

字數:3401   加入書籤

A+A-




    3q中文網 www.3qzone.io,最快更新愛情難逃離 !
    “陸慶平,你除了打女人,你還有什麽本事,你連赫連靖宇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楊柳捂著自己已經紅腫的臉,恨恨的諷刺道。
    陸慶平最受不了別人說他沒本事,從秦簡身上得來的打擊讓他變得十分敏感。
    赫連靖宇更是他的禁忌!
    赫連靖宇的存在不斷的告訴他,自己比不上他!
    現在楊柳不但罵的越來越難聽,還敢提起那對狗男女,這讓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看來,剛才的那一個耳光沒能讓她好好長一下記性,這個女人就是欠打!
    “看來,剛才那一個耳光沒能讓你明白,這個家還是由我做主的!”
    陸慶平心裏對赫連靖宇的恐懼和憤恨全部轉化為了對楊柳的怒火!
    他平時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形象瞬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麵紅耳赤,青筋暴起的可怖麵孔,他內心那個可怕的野獸徹底蘇醒!
    上前抓住楊柳的頭發,陸慶平伸手直接在她的臉上左右開弓打了十幾個巴掌!
    打到最後,楊柳已經沒有意識,雙眼中的神采漸漸渙散……
    看到她已經已經說不出話來,陸慶平將她給扔到地上,拍拍手,狠狠的啜了一口吐沫在她身上。
    “真是晦氣!”他狠狠的朝她肚子上又踢了幾腳。
    在衣服蓋著肉眼看不見的地方,楊柳的皮膚瞬間變得青紫!
    走進更衣室,陸慶平從櫃子裏拿出一套嶄新的西服。
    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領帶,又從抽屜裏拿出一副袖扣,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看著穿衣鏡裏那個相貌堂堂,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精英範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透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貴氣,陸慶平滿意的笑了笑。
    赫連靖宇的權勢再大,金錢再多又怎麽樣?
    他不過是撿了一個別人不要的破鞋而已。
    帶著這種病態的滿足感,陸慶平又衣冠楚楚的出了門。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那個瘋狂對自己老婆家暴的喪心病狂模樣。
    從車庫裏開出那輛自己平常最愛的卡宴,陸慶平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那個地方。
    “呦,這不是陸大少嗎?您可是好幾天都沒來了!”
    “就是,陸少,您這個負心漢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
    “陸少,你今個怎麽有空來?不過你來的正好,我們這還有缺一個人,快來快來!”
    ……
    陸慶平一走進夜店,就不斷的有人和他打招呼,更不斷有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不住的往他身上貼去,雙手更是不客氣的在他身上不斷的摸來摸去。
    “我這不是來了嗎!小妖精!”
    他單手勾起八爪魚一樣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下巴,邪肆一笑,嘴裏說著輕浮的話,低頭就吻了上去,周圍頓時一陣叫好!
    放開懷裏的女人,陸慶平大步往吧台走去,剛要了一杯威士忌,耳邊就想起了狐朋狗友的聲音。
    “呦,您也在這?怎麽,不怕你家老太爺打斷你的腿了!”
    陸慶平走到那一群人中間,毫不客氣的就坐在了正中間的位子。隨手就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空了的酒杯加滿。
    嘴裏還不忘調笑剛才叫他的男人。
    “陸少說的哪裏話!我在家裏就是一個小透明,哪能和您這麽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司總經理比!”說話的李少一臉諂媚。
    被他討好的話給打動,陸慶平大手一揮,“今晚的酒水我請了,大家都別跟我客氣!”
    夜店裏的迷亂的氛圍將陸慶平的火氣吹散,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令他暫時忘記了被赫連靖宇盯上的恐懼。
    陸慶平在酒店裏紙醉金迷,揮金如土的時候,楊柳正躺在趕往醫院的救護車上。
    原來是家裏的保姆被她們夫妻兩個半夜的吵鬧驚醒,卻隻敢捂住陸慶平兒子不斷大哭的嘴,縮在臥室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等到聽到陸慶平車子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她才敢動了動身子,跑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的一角偷偷看下邊的情況。
    直到看著陸慶平的車不見了蹤影,消失在路的盡頭,她才小心翼翼的放開了捂著孩子嘴的手。哄了好一陣也不見孩子好,反而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不斷的抽搐,眼睛也開始向上翻,她的心裏頓時慌了,不住的拍著懷裏小孩的背部,焦急的向楊柳的臥室走去。
    這可是陸家現在唯一的獨苗苗!他出了什麽事,十個自己也賠不起啊!
    “太太,你看這小少爺他不太對勁啊!”
    還躺在地上的楊柳以為她下一秒就會死去,卻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伴隨著開門的咯吱聲,一個焦急的在她耳邊響起,自己還有救!
    “救命……救命……”
    微弱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一心不想死的她,完全忽略了保姆口中對自己兒子的擔心!
    保姆一進入房間,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楊柳臉青青紫紫的紅腫一片。頭頂部位明顯的少了一塊頭皮,還在冒著血絲!
    “太太,太太!你怎麽?”
    “救命……救命……”楊柳不知疲倦的努力發出聲音。
    “什麽?你說什麽?”
    保姆沒有聽清她說的話,不停的詢問,說著就移動身子,將耳朵移向她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