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麽靜悄悄的過著。
    傻柱托閻埠貴打聽冉秋葉的意思。
    結果得到的消息確是冉秋葉拒絕跟他處對象。
    這事對傻柱的打擊可不小。
    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冉秋葉為什麽沒看上他。
    不過傻柱也是要麵子的人，沒想過去跟冉秋葉當麵求證。
    秦淮茹對傻柱關心有加。
    讓傻柱受傷的心靈有了一些慰藉。
    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了。
    秦淮茹甚至連傻柱的內衣內褲也給洗了。
    元旦
    許大茂家熱鬧非凡。
    早幾天，許富貴夫婦就給許大茂準備起了結婚用品。
    新床、衣櫃、桌子
    沒有二大爺的三轉一響那種大手筆。
    不是買不起，而是不需要。
    婁家什麽沒有？
    再說，許家也知道婁家為什麽選他們家。
    許家看上了婁家的家產；婁家看上了許家的成份。
    雙方各取所需！
    不過即便如此，宴席還是要擺的。
    畢竟娶的可是婁半城的女兒。
    婁家雖然落魄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雖然要低調些，但也不能太寒酸。
    許家結婚所用的食材都由婁家負責，隻為了讓女兒能在院裏過得好點。
    接親的隊伍比較簡單，就三輛自行車。
    除了新郎許大茂，還有牛平安，閻解成。
    閻解成是許大茂花錢雇來的，連同閻家的自行車一起，花費五毛錢。
    許大茂穿著中山裝，小皮鞋，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就連小胡子都修剪過了。
    自行車上掛著大紅花，許大茂一馬當先，牛平安和閻解成跟在後邊。
    婁家住在洋樓區，裝修很是奢華。
    歐式沙發，名人字畫，不知朝代的古董花瓶點綴著。
    一個客廳就有小百個平方。
    牛平安跟閻解成兩人就像鄉巴佬進城，好奇的打量著一切。
    與豪華裝修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婁家的氛圍。
    女兒出嫁，婁家卻冷冷清清，除了幾個傭人，連親戚朋友也沒到場。
    婁曉鵝身穿綢製中式婚服，外麵套了一件呢子大衣。
    年輕的婁曉鵝樣貌不差，一張圓圓的臉蛋有點嬰兒肥。
    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著，配上一些頭飾，青春又靚麗。
    牛平安心裏暗暗替婁曉鵝感到惋惜。
    但也僅僅是感慨一番罷了。
    這是屬於婁曉鵝的劫難。
    至於去告誡她，牛平安根本沒想過。
    以婁家的精明，肯定是調查過許大茂的。
    顯然，許大茂在外麵的所作所為，在婁家看來並不算什麽。
    至於許大茂絕戶的問題，那更是無稽之談，誰會信這種鬼話。
    隻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招惹麻煩罷了！
    婁曉鵝在父母的叮囑下，坐上了許大茂的自行車。
    她的陪嫁品也很簡單，就一個箱子，綁在了牛平安的車座上。
    重量可不小，牛平安知道裏麵可都是值錢東西。
    小黃魚，婁家傳家寶。
    三人騎著自行車，風風火火的回了四合院。
    婁曉鵝靠在許大茂的背上，一臉的幸福。
    顯然如今的婁曉鵝對許大茂也是挺滿意的。
    許大茂能說會道，哄女孩子有一套。
    隻是婚姻不像談戀愛，在一起過日子，難免會產生各種矛盾。
    回到四合院，許家已經安排人放了幾掛鞭炮。
    許大茂帶著婁曉鵝，挨家挨戶的發喜糖，認認門。
    中午的宴席還是由傻柱主廚。
    原本傻柱是拒絕的，不過當許富貴提出給五塊錢勞務費的時候，傻柱還是接了下來。
    三桌酒席五塊錢，傻子才拒絕。
    菜就比劉光齊結婚時好多了。
    小雞燉蘑菇，紅燒肉，白菜豬肉燉粉條，大蔥炒蛋，蘿卜丸子湯，主食白麵饅頭。
    鄰居們看到這個菜色，個個眼放精光，直呼禮錢花的值。
    傻柱雖然內心不忿，但也不敢在人家婚禮上鬧事。
    那樣的話隻會壞了自己的名聲。
    60年代的婚禮雖然簡單，可一眨眼就是攜手白頭。
    62年第一天上班，牛平安剛到倉庫沒一會兒就被趙鐵柱叫到了辦公室。
    “趙叔，您找我有事？”
    牛平安有些奇怪，自大伯牛保國去世之後，兩人交流的時間不多。
    不知道今天趙鐵柱找他有什麽事。
    “平安，我要調走了！
    今天叫你來，是想跟你商量下給你調崗的事情。”
    趙鐵柱臉上閃過一抹羞愧。
    當初可是答應牛保國會照顧好牛平安的。
    可如今卻要逼迫牛平安讓出空閑的崗位。
    內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覺有些愧疚。
    “趙叔，您調哪去了？”
    牛平安對調崗沒有什麽異議，反而對趙鐵柱的去向有些興趣。
    “市公安局。”
    “那我要調去哪個崗位？”
    “治安科。”
    “好，沒問題！”
    牛平安的聲音顯得很平靜。
    趙鐵柱的話與其說是商量，不如說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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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已經跟別人做了利益交換。
    人走茶涼！
    沒有牛保國周旋，兩人的關係也就一般。
    牛平安兩世為人，不是什麽都不懂的愣頭青。
    再說他有感知善惡的能力，危險性就降低了很多。
    “平安，我也是為你好，倉管員的位置盯著的人不少。”
    趙鐵柱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我懂的，趙叔！”
    “平安你不要有什麽想法，你的工級會跳兩級，算是給你的補償。”
    見牛平安這麽識時務，趙鐵柱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要是牛平安不同意，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牛保國人雖然走了，不過在武裝部還有一些關係。
    牛保國的傷就是為了救領導所受的。
    事情要是鬧大，他也沒好果子吃。
    當然這裏麵的事情牛平安根本不知道。
    隻以為牛保國的關係到趙鐵柱這就結束了。
    “好！”
    牛平安沒有異議，也沒感覺自己吃了虧。
    不過與趙鐵柱的關係差不多到這裏就結束了。
    牛平安內心平靜，因為他始終堅信人一定要靠自己。
    “行，一會兒你就去治安科報到。”
    趙鐵柱一錘定音，結束了這次談話。
    也許這就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麵了。
    兩人內心同時感歎一句世事無常。
    告別趙鐵柱，牛平安直接去了治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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