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5章 新美女生活秘書的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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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將百葉窗的影子斜斜切進辦公室,佳美剛把鱷魚皮手包甩在雕花辦公桌上,門就被輕輕叩響。夢婷踩著裸色高跟鞋進來,珍珠耳釘在蒼白臉頰旁泛著冷光。
“小苗呢?”佳美擰開香奈兒五號香水,薄霧般的氣息瞬間漫過真皮沙發。
“她回去休息了,明天就來報到。”夢婷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文件邊緣,“不過佳美姐,聽說她以前是子公司的董事長?”這句話像是被含在舌尖反複斟酌過,尾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
佳美塗著朱砂紅甲油的手指頓了頓,轉身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喲,消息傳得這麽快?”香水噴頭再次發出“嗤”的聲響,“記住,別對落水鳳凰心軟——這圈子,踩得越狠越安全。”
夢婷低頭避開對方審視的目光,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
“對了,我剛才向李總推薦你堂妹夢雅當生活秘書。”佳美突然湊近,香水味裹挾著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耳畔,“那丫頭身材火辣,又懂得拿捏分寸,李總當場就點頭了。”
夢婷猛地抬頭,文件散落在波斯地毯上:“真的嗎?謝謝你了!”喉間泛起苦澀,她想起昨夜夢雅哭著打來的電話,說公關部總監又在酒局上對她動手動腳。此刻佳美臉上的笑意,竟比窗外的暮色還要濃稠。
“謝什麽?咱們可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佳美撿起文件隨意翻看,突然抽出一張照片——那是夢雅試穿禮服的宣傳照,鎖骨處的淤青被修圖師刻意模糊,“不過進了李總的圈子,可得讓她學聰明點。有些規矩,破了就回不了頭。”
夢婷彎腰撿文件時,後頸的冷汗順著脊椎滑進衣領。三個月前,她親眼看見佳美把某個新入職的女孩堵在消防通道,第二天那女孩就主動遞交了辭呈。此刻窗外的霓虹開始亮起,在玻璃幕牆上折射出無數個扭曲的自己。
“我正回辦公室起草文件呢。”夢婷抱緊文件夾,轉身時聽見佳美在身後輕笑。
“記得把黛眉調動的事寫進去。”佳美的聲音透過門縫飄來,“哦對了,讓夢雅明天穿那件黑色蕾絲裙來——李總喜歡若隱若現的感覺。”
走廊的聲控燈忽明忽暗,夢婷的高跟鞋在空蕩的樓道裏敲出淩亂的節奏。手機在包裏震動,新消息來自夢雅:“姐,我不想去當生活秘書,他們看我的眼神像在扒我的皮...”她攥緊手機,指甲在屏幕上劃出細小的裂痕。轉角處的監控攝像頭閃著紅光,將她的身影吞進黑暗。
暮色像融化的巧克力漫過寫字樓的玻璃幕牆,夢婷倚在茶水間的窗台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屏幕。夢雅的消息還停留在半小時前:“姐,公關部王總監又讓我陪酒,說這是轉正考核……”
電話鈴聲突兀響起,夢婷接起時,佳美的聲音裹著甜膩的香水味傳來:“夢雅下班了?記得請她吃飯好好聊聊,畢竟進李總身邊可是難得的機會。”
“知道了,等見麵再說。”夢婷掛斷電話,望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燈,突然想起小時候和夢雅在弄堂裏跳皮筋的日子。那時天總是很藍,她們從未想過長大後會困在這鋼筋水泥的牢籠裏。
另一邊,佳美抱著文件推開李總辦公室的雕花木門。沉香的氣息撲麵而來,李總正倚在真皮沙發上,指間夾著的雪茄騰起嫋嫋青煙。
“文件都準備好了。”佳美將文件夾輕輕放在胡桃木辦公桌上,“夢雅和黛眉的調動申請都在裏麵。”
李總抬眼,目光在佳美的深v領上遊移片刻:“對了,你為什麽不讓你堂妹佳秀當我生活秘書?那丫頭看著挺單純。”
佳美嬌笑著坐到李總身旁,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指劃過他的領帶:“我怕她喜歡上你了,到時候可不好收場。”她的聲音帶著勾人的尾音,“再說,夢雅年輕漂亮又懂事,更適合在您身邊。”
李總哈哈大笑,伸手攬住佳美的腰:“就你鬼靈精。”他拿起鋼筆在文件上簽下名字,字跡龍飛鳳舞,“馬上執行吧,我等著見新人。”
佳美起身時,發絲掃過李總的臉頰:“放心吧,保證讓您滿意。”她轉身的瞬間,笑容從臉上褪去,眼底盡是冷漠。走出辦公室,她摸出手機給夢婷發了條消息:“讓夢雅明天穿那件露背裝,李總點名要看。”
此時的夢婷正在地下停車場等夢雅。遠遠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來,夢雅的白襯衫皺巴巴的,眼角還泛著紅。
“姐。”夢雅撲進夢婷懷裏,“我真的不想幹了,他們……”
“先去吃飯吧。”夢婷輕輕拍著她的背,手機在包裏震動,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發來的消息。停車場的燈光昏黃,姐妹倆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像兩株在風中搖曳的野草,搖搖欲墜卻又拚命紮根。
而在寫字樓頂層,李總望著窗外璀璨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在這場權力與欲望的遊戲裏,每個人都戴著假麵,在黑暗中跳著永不停歇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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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光透過飯店的落地窗,在夢雅的白襯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她捏著菜單的指尖微微發顫,菜單上精致的菜品圖片在眼前暈成模糊的色塊。
“夢雅,你要珍惜這次機會。”夢婷將溫熱的茉莉花茶推到妹妹麵前,指甲上剝落的銀色甲油在燈光下閃著黯淡的光,“你看佳麗,和你一起進的公司,當了董事長秘書後,現在都成子公司董事長了。”
夢雅垂眸攪動著茶水,水麵泛起細小的漣漪:“姐,我聽說秘書都是李總的情人......你是不是......”話音未落,她慌忙捂住嘴,臉頰漲得通紅。
夢婷的笑容瞬間凝固,玻璃杯在桌麵磕出清脆的聲響。她很快又恢複了常態,伸手刮了刮夢雅的鼻尖:“傻丫頭片子,那是別人當不上羨慕嫉妒恨才說的。在大公司想往上爬,總要付出些努力。”她的目光掃過夢雅纖細的脖頸,突然想起今早佳美發來的消息:“讓夢雅明天穿那件露背裝,李總點名要看。”
夢雅咬著下唇,窗外的晚風掀起她額前的碎發。三個月前的場景突然在腦海中閃現:她穿著不合身的職業裝站在公關部,總監油膩的手擦過她的腰,說“想轉正就懂事點”。此刻姐姐溫柔的話語像團迷霧,將那些不堪的記憶層層包裹。
“可是姐......”夢雅剛開口,就被夢婷打斷。
“你看看現在的生活,房租、水電費、還有老家爸媽的醫藥費......”夢婷握住妹妹的手,掌心的溫度燙得驚人,“這次機會能改變我們的人生。”她頓了頓,目光落在夢雅飽滿的胸口和圓翹的臀部,“明天你穿得性感點,第一印象很重要。”
夢雅下意識挺直脊背,白襯衫下的曲線愈發明顯。她想起佳麗現在出入都有豪車接送,朋友圈裏滿是奢侈品和高檔宴會的照片。那些曾經和她一起擠地鐵的同事,如今看她的眼神都帶著討好。
“好吧,我聽姐的。”夢雅輕聲說,胸口隨著呼吸起伏,“我幹。”
服務員上菜的聲響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夢婷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妹妹碗裏:“多吃點,把氣色養起來。”她的手機在包裏震動,是佳美發來的消息:“提醒夢雅,別穿內衣。”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飯店裏的水晶吊燈將姐妹倆的影子投在牆上。夢雅低頭扒著米飯,長發遮住了她泛紅的眼眶;夢婷則盯著手機屏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這場關於欲望與生存的交易,在觥籌交錯間悄然達成,而深淵的大門,正緩緩開啟。
玻璃幕牆倒映著城市的霓虹,夢雅踩著帆布鞋轉身時,背包上的小熊掛飾晃出細碎的光。"姐,我先回宿舍了。"她揮了揮手,馬尾辮在夜色裏一甩一甩,像極了學生時代放學回家的模樣。
夢婷望著那抹遠去的身影,直到轉角處便利店的暖光吞沒了最後一點白襯衫。手機突然在包裏震動,佳美帶著哭腔的聲音刺破耳膜:"夢婷快來接我啊!李總開車一個人走了!"
發動機的轟鳴聲撕開寂靜的街道,夢婷把油門踩到六十碼。後視鏡裏,城市的燈光被甩成流動的光帶,就像她此刻混亂的思緒。半小時前還優雅地坐在餐廳裏的佳美,此刻的慌亂讓她後頸泛起細密的冷汗。
寫字樓停車場空蕩蕩的,佳美穿著黑色魚尾裙倚在消防栓旁,高跟鞋歪在一邊,精致的卷發淩亂地垂在肩頭。"李總去哪了?"夢婷急刹車,輪胎與地麵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佳美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淚水,突然嗤笑出聲:"當然去小苗美女那了。"她彎腰撿起高跟鞋,塗著銀灰色甲油的手指輕撫鞋跟,"那丫頭今天穿的絲綢睡裙,鎖骨處還噴了你送她的祖馬龍藍風鈴——李總聞著香味就坐不住了。"
夜風卷著沙礫撲在擋風玻璃上,夢婷感覺喉嚨發緊。她想起今天撞見小苗在更衣室試穿睡裙,絲綢布料滑過腰際時,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咱們回別墅吧。"佳美拉開副駕駛車門,香水味裹挾著煙草氣息撲麵而來,"李總說了,明天要帶新人去溫泉山莊。"
車載電台正巧播放著抒情老歌,夢婷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
"聽說黛眉也同意調動了。"佳美突然開口,指尖在車窗上畫著圈,"她老公收到了匿名的開房照片,現在正鬧離婚呢。"她轉頭看向夢婷,眼尾的亮片在車燈下閃爍,"這圈子就是這樣,你不推別人下深淵,別人就會踩著你往上爬。"
別墅的鐵門在夜色中緩緩打開,泳池的藍光映出兩個女人疲憊的身影。夢婷望著玄關處李總定製的全身鏡,鏡中自己的倒影被拉得扭曲變形。手機在包裏震動,是夢雅發來的消息:"姐,我買好了明天穿的衣服。"配圖是一件深v吊帶裙,布料少得可憐。
佳美踩著樓梯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記得讓夢雅戴那條珍珠項鏈,李總最喜歡若隱若現的貴氣感。"她的笑聲混著高跟鞋叩擊大理石的聲響,在空曠的別墅裏回蕩,"明天的溫泉池,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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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婷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遠處小苗居住的公寓樓。某個窗口透出暖黃的光,很快又被黑暗吞沒。她想起第一次見到小苗時,對方捧著咖啡杯的手都在發抖,卻固執地說"我能保護自己"。而現在,所有人都在這欲望的漩渦裏,身不由己地沉淪。
別墅的銅製雕花門在夜色中緩緩開啟,夢婷的高跟鞋碾過鋪滿鵝卵石的小徑,發出細碎的聲響。佳美裹緊身上的貂絨披肩,指尖還殘留著李總辦公室裏雪茄的味道。
玄關處水晶吊燈璀璨奪目,將光影投射在雕花旋轉樓梯上。私人秘書小林正倚在吧台旁,真絲睡裙的肩帶不經意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鎖骨。保姆阿珠、阿珍圍坐在餐桌邊,瓷碗裏的銀耳羹冒著嫋嫋熱氣。
“阿珍你回別墅工作了,以後大家更熱鬧了。”小林眼波流轉,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指輕輕攪動著高腳杯裏的紅酒,冰球撞擊杯壁發出清脆聲響。她的目光掃過佳美和夢婷,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阿珍局促地搓了搓圍裙,露出憨厚的笑容:“是啊,李總說別墅最近事情多,讓我回來搭把手。”她的聲音帶著鄉下口音,在富麗堂皇的別墅裏顯得格格不入。
“我們回來了。”夢婷將香奈兒包包隨意甩在真皮沙發上,沙發表麵立刻陷出一道褶皺。她扯鬆絲巾,脖頸處還留著白天被佳美掐出的紅痕。
佳美徑直走向酒櫃,取出一瓶1982年的拉菲,倒酒時動作優雅卻帶著幾分煩躁:“李總今晚突然走了,也不知道又發什麽瘋。”紅酒順著杯壁緩緩流下,在水晶杯中暈開深邃的紫紅色。
小林端著酒杯款步走來,身上的香水味與佳美的相互纏繞:“聽說小苗搬了新家?昨天我還看見李總讓人送去了意大利手工地毯。”她故意拉長尾音,目光似有若無地瞥向夢婷。
夢婷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表麵卻維持著微笑:“李總向來惜才,小苗業務能力確實不錯。”她想起白天在辦公室,李總盯著小苗的眼神仿佛要將人看穿。
阿珠低頭收拾著餐桌,突然開口:“剛才有個快遞,說是給夢雅小姐的。”她從廚房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緞帶蝴蝶結係得格外精致。
佳美挑眉,伸手撕開包裝,裏麵是一件黑色蕾絲睡裙,標簽上印著“李總贈”的燙金字樣。“還沒上崗就收禮物,這丫頭倒是會來事。”她冷笑一聲,將睡裙甩在茶幾上,蕾絲邊緣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別墅的落地窗外,突然響起汽車引擎聲。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阿珍緊張地攥緊圍裙,小林迅速整理好睡裙肩帶,夢婷下意識挺直脊背。佳美卻慢條斯理地抿了口紅酒,指尖輕撫過酒杯邊緣:“看來我們的李總,今晚還有節目。”
腳步聲由遠及近,李總的笑聲混著陌生女人的嬌嗔傳來。夢婷望著鏡中自己強裝鎮定的模樣,突然想起夢雅發來的那張試穿新裙子的照片。別墅裏的空氣愈發壓抑,每個人都戴著麵具,在這欲望編織的牢籠裏,等待著下一場未知的風暴。
落地窗外的霓虹在窗簾縫隙間遊走,小苗蜷縮在李總懷裏,絲綢睡裙滑至腰間,鎖骨處還沾著未幹的淚痕。空調出風口送來的暖風裹著檀香,將兩人的體溫揉碎在猩紅的床單上。
"我一年都沒見你了。"她的指尖劃過李總西裝領口的褶皺,聲音帶著鼻音,"聽說你現在連黛眉都要調去當秘書?"
李總捏著她的下巴輕笑,領帶夾的冷金屬蹭過她泛紅的臉頰:"小醋壇子。從明天起,你就留在我身邊工作,想看誰都隨你。"話音未落,他的吻已堵住了剩下的質問。絲綢睡裙順著腰際滑落,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她微豐的腰臀上,映出若隱若現的妊娠紋——那是三年前被迫流產留下的印記。
半小時後,小苗倚在床頭點燃香煙,煙霧在吊燈下扭曲成漩渦。"集團公司總部大變化啊,好多人我都不認了。"她夾著煙的手輕輕顫抖,煙灰落在床單上燙出細小的焦痕,"佳美現在越發會算計,連夢雅都要被她推進火坑。"
李總扣著袖扣的動作頓了頓,目光掃過她後背的蝴蝶紋身:"新人總得學規矩。"他伸手拿走她指間的香煙按滅在水晶煙灰缸裏,"
小苗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睡裙徹底滑落:"李總這是信不過我?"她指尖劃過他喉結,指甲上剝落的珍珠美甲在他皮膚上留下淡淡刮痕,
"住口!"李總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將人碾碎,"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他的目光掃過她胸前的玫瑰胎記,呼吸逐漸急促,"乖乖聽話,我會讓你風風光光。"
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暈染成模糊的光斑。小苗跪坐在李總腿上,絲綢睡裙的肩帶滑落至臂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空調送來的暖風裹挾著檀香,在密閉的空間裏交織成曖昧的氣息。
“我明天當你生活秘書,能做多久?”小苗指尖劃過李總西裝領口的褶皺,眼神中帶著幾分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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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伸手摟住她的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個月,我會調你去更好的地方。放心,跟著我,虧待不了你。”他的拇指無意識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物品。
“我同學小婭,你要多關注下。她在研發部,二十多了還沒談過男朋友呢。”小苗突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掃過李總的耳畔,“她專業能力很強,就是太單純。”
李總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開口了,我會留意。不過,你這是在為朋友謀前程,還是在給我送新人?”他的話語帶著調侃,手下的力度卻加重了幾分。
小苗直起身子,與他對視,眼神清亮:“李總想多了。隻是覺得不該埋沒人才。”她頓了頓,又補充道,“畢竟,當初您不也說我是可造之材?”
李總哈哈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誌得意滿:“你確實沒讓我失望。”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擦過她的下唇,“不過今晚,我是來陪你的。咱們就別聊這些掃興的事了。”
小苗拍開他的手,動作帶著幾分嬌嗔:“就你話多。”說著,她伸手解開他的領帶,絲綢布料從指間滑落,在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
李總順勢將她摟緊,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窗外的雨聲漸大,打在玻璃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卻掩蓋不住室內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黑暗中,小苗的思緒卻格外清醒。她想起小婭在電話裏哭訴被同事搶功的委屈,想起自己一步步從雲端跌落的狼狽。這場交易,看似是李總占盡上風,可誰又說得清,究竟是誰在掌控全局?
當月光再次透過雲層灑進房間時,小苗望著身旁熟睡的李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知道,這場與虎謀皮的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她手中的籌碼,遠不止表麵看到的這些。
月光從百葉窗縫隙漏進來,在小苗的睫毛上投下細密的陰影。她輕輕撥開李總搭在腰間的手臂,側身凝視著枕邊那張熟睡的臉。
"她將臉頰貼在李總肩頭,指甲幾乎掐進對方後背,"李總,你們欠我的都要還回來。"空調外機的嗡鳴混著遠處的車笛聲,在淩晨兩點的房間裏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與此同時,員工宿舍的日光燈將四個女孩的影子拉長在斑駁的牆麵上。黛眉蜷縮在塑料板凳上,反複摩挲著手機裏丈夫發來的離婚協議書。竹君晃著啤酒罐湊過來,橘色液體在拉環撞擊聲中泛起泡沫:"黛眉你又回到李總身邊當生活秘書了,以後可好好幹了!"
"前途一片光明啊!"淺幽咬著薯片含糊不清地接話,電腦屏幕藍光映得她眼白發灰,"上次張總監秘書跟著出差,回來就換了輛寶馬。"
梅影突然嗤笑一聲,把泡著枸杞的保溫杯重重擱在桌上:"我看幹不了多久還會升職。不過黛眉,你老公不是在政府單位嗎?他能同意?"
空氣瞬間凝固。黛眉盯著手機裏那張陌生女人挽著丈夫的照片,喉結滾動著咽下苦澀:"他說...說要追求真愛。"這句話像塊碎玻璃卡在喉嚨,她伸手去夠啤酒罐,卻被竹君搶先握住手腕。
"別喝了!"竹君的聲音帶著少見的嚴肅,"你知道李總身邊的秘書要陪酒的!"她壓低聲音,"上個月公關部那個夢雅,陪完客戶直接進了醫院..."
"那又怎樣?"黛眉突然甩開她的手,啤酒罐在水泥地上滾出半米遠,"我兒子要交學費,房貸還欠著八十萬,他說離婚就離婚?"她抓起床上的工牌,金屬邊緣在掌心壓出紅痕,"隻要能拿到錢,讓我幹什麽都行。"
窗外突然炸響悶雷,豆大的雨點砸在防盜窗上。小苗翻身抱住李總,在他頸側印下輕吻,指尖卻死死攥著藏在枕頭下的錄音筆;黛眉盯著工牌上"生活秘書"四個字,指甲深深掐進塑料殼,而宿舍裏的另外三個女孩,各自懷揣著秘密,在暴雨來臨前陷入沉默。這場關於生存與欲望的困局,正裹挾著所有人,朝著更深的黑暗墜落。
宿舍天花板的白熾燈滋滋作響,黛眉的話讓空氣瞬間凝固。梅影握著保溫杯的手一抖,枸杞水在杯口晃出細小的漣漪。竹君張了張嘴,啤酒罐懸在唇邊忘了放下,淺幽的遊戲界麵傳來的提示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你說什麽?"梅影率先打破沉默,"那些你手機裏的合照,還有朋友圈發的紀念日動態..."
黛眉仰起頭,笑出了聲。她伸手扯鬆紮著的馬尾,栗色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廉價的粉色床單上鋪開:"都是假的。p的照片,雇人演的戲。"她的聲音帶著自嘲的沙啞,"小瓶那個丫頭,仗著和雅思沾親帶故,天天盯著我,就盼著抓住把柄把我拉下馬。"
淺幽摘下耳機,屏幕藍光映著她震驚的臉:"所以之前你被調去行政部,根本不是因為家庭原因?"
"家庭原因?"黛眉嗤笑一聲,彎腰撿起滾到腳邊的啤酒罐,仰頭灌下一大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灼燒感卻從心口蔓延開來,"我不過是動了某些人的蛋糕。李總要把城東項目交給我跟進,雅思怕我分走她的權力,就指使小瓶四處散播謠言,說我利用職務之便勾引合作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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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君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易拉罐上的拉環:"可你為什麽要說自己結婚了?還編出老公在政府部門工作這種謊話?"
"因為這樣最安全。"黛眉把空啤酒罐捏得變形,金屬褶皺在她掌心發出細碎的聲響,"大家會覺得,已婚已育的女人沒野心,隻想安穩過日子。沒人會想到,我從進公司第一天起,就盯董事長秘書的位置。"她的目光掃過宿舍斑駁的牆壁,仿佛透過這裏看到了寫字樓頂層的風光,"行政部這一年,我把各部門的賬目摸了個透,誰在做假賬,誰和供應商有勾結..."
梅影突然打了個寒顫,抱緊懷裏的保溫杯:"黛眉,你這樣太危險了。李總他們..."
"危險?"黛眉突然湊近,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被人從雲端推下來才危險!被人指著鼻子說是狐狸精才危險!"她猛地坐直身子,抓起枕邊的化妝鏡。鏡中女人眼角已經有了細紋,卻依然豔麗逼人,"這次重回李總身邊,我要把失去的都拿回來。那些照片、聊天記錄,都是我給自己留的底牌。"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從窗簾縫隙鑽進來,在黛眉的睫毛上投下鋒利的影子。竹君默默擰開第二罐啤酒,淺幽重新戴上耳機,梅影抱緊保溫杯縮進被窩。這場深夜的坦白像顆石子,在每個人心裏激起不同的漣漪,卻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在這個充滿欲望與算計的職場,有些秘密,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而黛眉望著窗外的月光,輕輕勾起唇角,指甲在化妝鏡背麵刻下新的記號。她知道,自己的複仇之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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