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守陵人

字數:4860   加入書籤

A+A-


    “怎麽了?”他的同伴問,

    “我後背上好像有東西,你看看。”

    衣服撩起來,看到他後背上的情形,身體一麻。

    我認識這東西,水蛭,我們那裏叫螞蟥,還是種藥材,專門吸血為生的。

    現在這個人後背上密密麻麻的,吸了不下幾十隻水蛭,個頭也不把整個後背都覆蓋上了。

    看著都惡心。

    小的時候我和大寶去河裏玩,他腳心有傷口,結果就被水蛭給鑽了進去。

    這玩意就是寄生蟲的一種。

    我們那裏都是土辦法,他媽拿著鞋底子就抽他的腳心,硬是給抽出來的。

    當時大寶哭的比殺豬的聲音還大,全村人都能聽見,現在想想依然還記憶猶新。

    如果及時弄下來,不致命。

    “我有一種蠱蟲能對付他,我來吧。”祥子說著走到了那個人的身後,放出了蟲子。

    很快,那些水蛭全都死了,自動從後背上掉下來。

    “這些家夥不是在水裏或者泥沼中嗎,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張心問道,

    “是啊,我也奇怪,是突然出現的,之前根本沒有。”那個中招的人回應。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門已經不見了,隻有牆。

    設計這個陵墓的人很會算計,之前進來的一段路一切都很正常。

    一般這個時候,人就會不自覺的放鬆警惕,覺得可能沒有傳說的那麽危險。

    就算讓自己提高警惕,身體也會潛意識的放鬆。

    可是一旦進入這門裏,所有都變了。

    先是突然出現在門上的蛇,然後是後背上的水蛭。

    現在退路都沒有了。

    倒是可以從牆上翻過去,雖然有十來米,但是對我們來說問題不大。

    隻是翻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麽意外就說不定了。

    再說我們既然進來了,不達目的不會出去的。

    “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我身旁的劉淼姐忽然發出痛苦的呻吟。

    “怎麽了?”我立馬問道。

    “我的腿好像被什麽毒蟲咬了一下啊,是蠍子!”她指著地上。

    我也看到了,一隻黑色的蠍子從褲腳下鑽了出來。

    被我一腳就給踩死了!

    蠍子雖然不大,但是被蠍子蟄我知道是什麽感覺。

    “快,是哪裏,先把毒弄出來一些!”我趕緊行動,包裏有醫療箱。、

    “就是腳踝上麵一點,不用擔心,不是很痛的,這應該就是普通的蠍子。”劉淼姐看我有些慌亂。

    我是很想保持淡定的,但是真要是自己親近的人出事,我心就懸起來了。

    剛把劉淼姐褲子挽上去,又有人叫了一聲。

    這次很嚴重,那個人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先把丹藥服下去!”我快速放進劉淼姐的嘴裏。

    可是,周圍的人接二連三出現意外,一時之間我們所有人都受到了莫名的攻擊,包括我!

    後脖頸一痛,我伸過去一拍,居然拍死一隻紅色的毒蜘蛛。

    隻是就痛了一下毒就被消解了。

    雖然現在紅花的花瓣還沒長齊,還差最後一瓣。

    但是我現在受傷後的恢複能力還有抗擊毒素的能力都很強。

    一般的毒,像這種蠍子,蜘蛛,基本奈何不了我。

    有時候他們罵我是怪物。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是這樣,正常人怎麽可能像我這麽變態。

    這一點我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除了苗兮,顏林,還有我,我們三個暫時沒什麽大礙,其他人都出了問題。

    在毒蟲攻擊之前,什麽都感受不到,又被咬後才會感覺疼痛。

    “你們都聚在一起,我布陣!”江姐說。

    接著在我們的配合下,她快速布置了陣法,把我們所有人包裹在陣中。

    說來也奇怪,這陣法一成,大家都不再受到新的攻擊了。

    可是我仔細感知了四周,並沒有異常。

    到底怎麽回事呢?

    現在有了江姐的陣法我們暫時沒事,但是不能一直都在這裏不動,得繼續前進找到東西才行。

    “我覺得這和詛咒有關係,兩位咒術師有什麽辦法嗎?”1號問道。

    蜣螂搖頭,“我不知道。”

    “哼,雕蟲小技而已,這確實是詛咒,死咒術的一種,隻要人不死,各種毒蟲就會接替出現,直到把人疼死為止,這裏麵應該有別的人。”胡田說道。

    “守陵人?”1號不太確定的語氣。

    這幾個陵墓中確實有關於守陵人的傳說,隻是到底是什麽人,存在不存在,長什麽樣,人數多少,都沒有什麽可可靠的信息。

    “應該是,我先出去試驗一下,沒有問題了再進來幫你們。怎麽出去?”他問江姐。

    江姐指著一個方向,“直走你現在就能出去了。”

    “好。”他點頭直接往那個方向走去。

    不知道1號和胡田說了什麽,他這次和我們一起來顯得異常的安靜。

    也沒有對我時不時的表露那股敵意了,搞的好像我們之間一點過節都沒有似的。

    而且不僅是對我,對跟他有大仇的幾個神槍手同樣如此。

    狼就是狼,什麽時候都改不了吃肉。

    當有一天,一頭狼像狗一樣夾起尾巴對你示好,我覺得不是該伸出手同意跟它做朋友,而是應該毫不猶豫的拿起槍對著它的頭按下去。

    不然下一秒它可能就會撲向你,向你的脖子咬去。

    動物的本性如此,人的性格也是一樣。

    胡田現在表現如此,一定是有什麽計劃,必須得小心。

    我和神槍手的老大互相看了一眼。

    從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此時他的想法和我一樣。

    胡田走出去,他拿出了一把刀,滿是煞氣。

    雖然不如我的寒刃煞氣強,但是絕對稱得上是一把凶刀。

    沒想到他居然用這樣一把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頓時鮮血直流。

    接著他轉了一圈,血也滴了一圈。

    隨後坐在了地上,他竟然把傷口放到了自己的嘴上,開始張口喝自己的血!

    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能聽到他嗓子咽血的聲音,喝的那個起勁。

    “我擦,這家夥是個變態,喝自己的血?”顏林說道。

    是挺變態的,關鍵他那個和神情和動作,很享受的樣子,我看著就覺得惡心。

    喝了大概有十幾秒,終於停了下來。

    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