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日夜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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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希望!
    眾隊員頓時笑了起來,看得出來,此刻的鷹眼也是肉疼無比。但是男子漢大丈夫,哪能說話不算數,既然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
    這也是年輕人的血性了,有衝勁,有幹勁。不似海盜這種三思而後行的中年大叔,做什麽時候都要想想前應後果,想想利弊,權衡半天之後,才能做出反應來。雖然這樣一來,做出的事情往往是最正確的,但是,卻比別人慢了一大步。
    但年輕人就不同了,想到什麽,隻管低頭猛衝,哪管前方荊棘滿地,或是陷阱叢生?年輕便該如此,青春便該如此。沒有向前衝的勢頭,固然不會有失敗,但又怎麽會有成功可言?
    青春裏,若是沒有動力,要青春何用?
    此刻的鷹眼,表麵上一副豪情霸氣,在心裏頭卻是捶足頓胸,恨不得抽自己個嘴巴子,心道“都怪自己嘴賤,問人家什麽禮物的事。唉……我的新款大衣啊,就這麽讓你離我而去了。”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那天晚上,幾人聚集在獵狐的家中,和獵狐的家人們一起,為獵狐慶祝生日。
    鷹眼卻是姍姍來遲。
    見鷹眼進門,獵狐忍不住鬱悶道“我生日宴你都遲到,你對得起我嗎你?”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眾人哄笑。
    臉皮子厚到一定程度的鷹眼,揚了揚手中定製的蛋糕,說“我這不是要去拿蛋糕嘛,一來二去,就遲到了。要怪,你就去怪那個老板動作太慢了吧。”想到老板看自己那眼神,像是看火星人一般,張大的嘴巴甚至能塞得下整個喪屍的腦袋。一想到這兒,鷹眼就覺得好笑無比。
    “你說說吧,你該怎麽辦?”甲蟲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示意到,寓意很是明顯,那就是要讓鷹眼罰酒。
    海盜會意,嘿嘿一笑,和甲蟲唱二人轉般地煽風點火道“還能幹什麽,罰酒啊。來三杯滿上。”海盜的年紀,雖然和獵狐的父母差不了多少了,但是他還是和張揚他們一群小一輩混得開。
    海盜雖然年紀較大,但是思想還是較為前衛年輕的,不似獵狐的父母,已經被這末世的危機,給積壓的連思考都失去了力氣。
    三杯下肚的鷹眼做著苦瓜臉,悲催地看著甲蟲和海盜兩人。連張揚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吃飽喝足之後,鷹眼才拿出他的那個包在粉紅色包裝裏,出奇的高大的蛋糕,放到桌子上,說“現在,蛋糕狂歡開始吧。”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粉紅包轉蛋糕,有種難以抑製的激動,不知道在打什麽小九九。
    獵狐一臉懷疑地看著壞笑著的鷹眼,伸出去拆封的手又縮了回來,道“這不會隻是個空殼子,你存心尋我樂子的吧?”
    “哪能啊,小狐的要求就是我的追求,我怎麽可能怠慢呢。”
    獵狐還是有些不放心,道“那你去開,要是裏麵有什麽整人陷阱,也讓你自己承受。”說後,狡黠地眨起眼來。
    “好嘞,我開就我開。”
    看著這麽無所顧忌地鷹眼,獵狐反倒是有些懷疑起自己的想法來。
    鷹眼激動不已地剪短蛋糕綢帶,慢悠悠地打開蛋糕的蓋子,仿佛在給一件佛寶開光似的,鄭重無比。在他打開蓋子的那一瞬間,全場所有人臉都綠了,繞著鎮定無比的張揚,也被雷的呼天喊地,隻覺得鷹眼這活寶已經沒藥救了。
    “啊啊啊——你,你竟然!”獵狐指著蛋糕,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鷹眼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擺手解釋道“我知道你很激動,你很高興,換做是我,我會更幸福。我告訴你。新款喪屍腦袋版巧克力蛋糕。歡迎品嚐。哦嗬嗬嗬嗬。”說的時候,還一臉自然。
    看著那個喪屍腦袋,哦,不,應該是喪屍腦袋樣子的蛋糕,獵狐一陣反胃。那個蛋糕,完全是一副喪屍的樣子,特別是一雙黑中有紅,紅中帶白的眼睛,栩栩如生,讓人甚至懷疑它是不是就是真的。獵狐氣憤地看著蛋糕,而後又看了看鷹眼,怒罵道“鷹眼!你就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流氓,挨千刀的喪屍都比你好上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激動之處,各種罵人,但又不是太狠的話,紛紛從獵狐的口中飛出,打了鷹眼一個措手不及。
    鷹眼盯著獵狐的怒罵,一臉驚恐,他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大了。而其他幾人,早已經笑趴一片,眼淚都被笑得擠了出來。
    這事的後果就是,在鷹眼自罰了五杯酒之後,和其他人一起,去蛋糕店挑了一個最貴的蛋糕,外加上去新買一套女裝作為賠罪。
    其他人倒是覺著很開心,連獵狐也覺得自己值了。
    隻有倒黴的鷹眼,如同被搶了蘿卜的小兔子一樣,耷拉著腦袋,失魂落魄。
    從這事裏,張揚才總算放心下來,覺著鷹眼總算是走出了自己給自己搭建的心牆裏了。
    想到鷹眼的心牆,張揚總是忍不住的搖搖頭,一陣歎息。
    至於要說到鷹眼的心牆,則要從鷹眼加入小隊,以及一個女孩子說起了。那件事,可是將鷹眼這原本堅強的小夥子給傷的不輕。以至於有那麽一段時間,鷹眼總是悶悶不樂,如同一個隱藏在人群中的無臉男,沒有絲毫表情,沒有一丁點的言語。
    過往的記憶,如同難以啟齒的隱秘處之痛,明明知道它確有其事的存在,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觸碰,甚至不敢和人竊竊私語,亦或高談闊論。隻能等到某一天某一刻,獨自在某個花前月下的午夜,費盡心機的挖掘出,當初親手埋葬在丁香花下的它。
    而後發現它美麗依舊,現在卻也隻能捧著它,無語淚流。
    此刻的張揚便是如此。他總是會陷入那漫無止境的回憶,待到心痛難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已經無法自拔了。
    張揚暈暈乎乎的睡了一整夜,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又一天早上的八點多。他再次去探望逐漸康複獵狐,並且用含糊的理由去解釋鷹眼幾人的行蹤。但此刻獵狐的心中,已經忐忑不安起來了。--s眾位書友,可堪繼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