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璀璨奪目 一百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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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暫的震驚過後,琴酒開始回憶之前的種種,那些他想不明白的覺得違和的地方,突然就變得合理了。
    怪不得首領會把輝夜交給他來接手,明明隻是一個跟組織毫無關係的外人,首領卻意外的包容。雖然首領給出的理由是跟輝夜的長輩有舊,加之這孩子實在過於可憐,所以心生不忍想好好照料她,但琴酒知道首領並不是那種有惻隱之心的慈善人。
    現在看來首領之所以給輝夜特殊待遇,完全是看在兩人有血緣關係的份上。
    而且這份淺薄的血液關係帶來的優待是有時限的,在輝夜的血液被汙染後,首領對其的態度明顯冷了下來,後期更是沒有任何猶豫就同意了琴酒讓對方為組織工作的試探。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下輝夜跟伏黑甚爾重逢,身邊還有夏油傑保駕護航,首領說不定會把輝夜當成消耗品,慢慢壓榨幹她的剩餘價值。
    輝夜既然早就知曉一切,那麽她做出‘背叛’的舉動就說的過去。
    說起來這應該算是他們的家事,沒有危害組織的利益就算不得背叛者,琴酒這樣想著,給他自己接下來的不作為找到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情報是通過什麽渠道獲取的,組織裏的人有沒有參與其中,你又是以何種方式交給對方的,拿到情報的那一方會不會出賣你。”這些都是關鍵,一旦哪一個環節出問題,都會帶來大危機。
    “情報是我入侵組織網絡獲取的,痕跡我處理的很幹淨,以我的能力想來不會被發現,至於交易是我私下交給的朋友,讓他帶我完成的交易,我本人並沒有直接出麵。”太宰不可能出賣我,而唯一知道情報來源的森先生,也不會突然降智告發我。
    聽著輝夜輕描淡寫的說出她入侵了組織網絡的時候,琴酒差點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完全沒有辦法當真。組織的網絡安全等級相當高,每個地區都有專屬的區域網,根本不跟外界網絡連通,怕的就是黑客的攻擊。
    現在輝夜竟然告訴他,她早就在裏麵轉了一圈不說,還悄無聲息的拿到了情報,琴酒隻想罵組織的人員無用,罵朗姆工作出了簍子還不自知。
    可稍微冷靜一點琴酒就意識到,或許輝夜能順利得到情報並不是組織人員技術不行,反而是她的電腦天賦能力出眾遠超眾人,就如同她自信的說沒有人會發現一樣。
    真是一個時刻給他‘新鮮感’的少女,琴酒已經不知道這是多少次對方給他‘驚喜’了。隻是這樣時不時就會冒出的驚喜,讓他這個常年走在生死線上的人心髒有些受不住。
    “最近安分一點吧,不要跟組織的任何人聯係,也不要去港黑那邊,我需要一點時間來確定沒有人發現不該知道的事情。”
    我雖然對自己和係統的技術相當有信心,但對上琴酒鄭重的表情我還是點了點頭,保證自己最近會很聽話的。
    真好,接下來我又可以自由活動了。
    在我高興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琴酒在思考如何保證我的秘密無人知曉。
    組織的首領過於神秘的同時,也就代表著他對組織的掌控性相對較弱,組織首領自然知道這點,於是琴酒朗姆和貝爾摩德幾個人權利相當。
    表麵上幾人都是他重視的下屬,可這幾位幹部之間算不上和睦,很好的達成了製衡的局麵。
    下麵的人不是一條心,首領才能高枕無憂。
    這樣做雖然會補足掌控力不夠的問題,但是補足歸補足,問題依舊存在。
    琴酒打算在這個方麵下手。
    隻要他把痕跡清掃幹淨,瞞住上麵的人並不難。
    琴酒經過思考一番後,告訴我他打算把最有威脅的朗姆除掉。
    雖然不知道琴酒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不過我對此沒有任何異議。朗姆又不是什麽好人,沒就沒了吧,不是什麽大事。
    我可還記得當初朗姆算計我的事情,也記得他當初跟夏油傑說的那些垃圾話。
    幸好我跟夏油傑是好友,知道夏油傑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要不然有朗姆在中間 上躥下跳的攪合,誰都無法預測後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鑒於我不是專業人員幫不上任何忙,於是先行離開,給琴酒留下安靜思考的空間。
    我沒有再外邊多待,很快打車回到別墅,而下車後我在大門處看到了一輛陌生車輛。
    我不認識車標,自然不清楚的車輛的價值幾何,不過看車輛的新舊程度,也能推測出這不是付喪神們新購入的車輛,看來是有客人到訪了。
    等我換好鞋進入房間後,我就看到了宗三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客廳說話。
    在同兩人打過招呼後,我得知了這位陌生人的身份。
    男人的名字是雨山大貴,正是各位付喪神的經紀人。
    別看這位經紀人的名字些普通,給人的感覺就是平平無奇,然而他本人看起來卻相當正派,他的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一種專業和負責的態度來,總體來說跟我印象中長袖善舞的樣子差距頗大。
    當然這隻是第一印象罷了,我尚未和對方深交話也沒說過幾句,確實不清楚他的性格秉性,隻能暫時以貌取人。
    不過能讓我手下的付喪神接受他,他一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雨山今天到訪,是來送上個月的財務報表的。”宗三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就把之前在看的文件放在了我的手裏。
    宗三如今是家裏的總管,家裏的大小事務都由他來管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財務方麵。之前宗三就提過把工作室掙來的錢都劃到我的名下,隻是被我拒絕了。
    為什麽拒絕,就是怕眼下這種情況。
    我雖然處理文件的效率還可以,但是我財務方麵的事情我是真的兩眼一抹黑,完全算不清楚,我就屬於視頻段子裏五萬乘五萬等於二十五萬的人。
    我實在沒有這方麵的天賦,隻想當個甩手掌櫃。
    反正付喪神不會算計我,再者我手裏並不缺錢,而且秉承著長遠發展原則,我在東京投資的許多公司,如今這些公司每年給我帶來的分紅,足夠我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所以啊,我根本就不需要付喪神上交工資。
    我簡單的看了一眼最後的盈利數字,感歎了一下顏值是正義後,然後便把文件重新遞回給了宗三。
    已閱,剩下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就在我準備開口向客人道歉並表示要上樓休息時,我發現這位經紀人先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在對上我的目光後,他先道了歉,然後急急的問出了一個問題。“這位小姐,請問你有演戲的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