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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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
“跑什麽?”
鄭洋不解。
“有人看到了。”
夏草依稀看到那個大媽走進了小徑,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夏草慌了。
總覺得自己和鄭洋,就像是孫村長和小寡婦在一起的那種現場,即將要暴露於人前。
萬一這大媽不依不饒,說他們在做有傷風化的事情,那怎麽辦呢?
夏草可怕被人逮著,然後說她不要臉,勾引男人啥的。
主要是她自己心虛,確實有這些想法。
隻是她還沒做好談戀愛的準備,這個男人也沒說要和她耍朋友!
所以她怕暴露於人前。
好事沒成,萬一鄭洋被人扣上帽子,在基地被人說七說八,對她望而卻步,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在夏草心裏,已經有把鄭洋當成自己對象的感覺了。
而且,她覺得鄭洋對自己也有興趣,要不,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溫柔?上心?還主動拿藥油給自己搓?
這些念頭,隻是一閃念間。
但是大媽已經往這裏走來了,所以夏草不由分說,慌亂之下,拉起鄭洋就跑。
鄭洋被她一帶,連鬆節油也沒拿,跟著她一路跑走。
“哎,哎,別跑,你們東西拉下了!”
這時,後麵那個大媽在起勁地喊。
二人一直跑了足足有兩、三百米遠,跑到一個黑乎乎的小樹林裏,看到那個大媽沒追來,夏草也跑不動了,這時才停下腳步。
猛然,她發現自己還拉著鄭洋的手,趕緊不好意思地放開,然後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
反觀鄭洋,人家可能是每天在基地都要運動的緣故,根本就不帶喘氣的,一臉淡定,根本就沒大喘氣。
但一開口,又讓夏草暖到了,鄭洋用關心的語氣道
“你要緊嗎?”
“沒事,就是平時少跑,突然跑得這麽快,喘不上氣來,我停下休息就好了。”
夏草道。
“哎,我幫你順順吧!”
鄭洋道。
就在夏草還不知道他要怎麽順的時候,鄭洋舉手,撫著她的後背,從上到下,一下一下,用力卻又透出一本正經的味道。
夏草也說不清楚,反正如果不正經,那肯定就是不像鄭洋這樣規矩吧?
可能會在她背上做些小動作?
亂摸?
但反正鄭洋就是挺正經的,沒有讓她不適之感。
然而,如果鄭洋會對她怎麽樣,她也不會怎麽樣吧?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時,她突然聽到鄭洋問她
“好些了嗎?”
“好些了,謝謝。”
夏草腦子一片空白,暈乎乎地道。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還真是不一樣,又大又厚實又暖和。
夏草腦子裏隻有這些想法。
“那就好,我還怕你順不過氣來呢!”
鄭洋很坦然地把手從她背上拿開,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
但正因為他這樣,反而讓夏草覺得若有所失。
“我們在鄉下幹活,也會這樣打打鬧鬧,沒事的,隻是剛才跑得太急了。
鄭洋,你在哪裏當通訊員?”
夏草問道。
不製造話題,好像他們的緣分就要盡了,知道名字有什麽用?基地上萬人呐,哪裏找?
“哦,我給崔指導當通訊員。崔嶺,崔指導。”
鄭洋回道。
“啊?崔指導?我知道,我姐夫的鄰居嘛。”夏草一聽,還是熟人,不由開心地道。
“你姐夫是誰?”鄭洋揣著明白裝糊塗。
“哦,我姐夫是石磊。”夏草心想,對方一定認識姐夫吧?聽說姐夫在基地的官也不算小了。
哎,真是好嫉妒姐姐啊,憑什麽她能嫁到基地?
以前她怎麽就沒發現有基地這樣一個好地方?有這麽多優秀的男青年?
“石主任?認識,他可是基地有名的人物,工作能力出色,我們都很服他。”
鄭洋露出驚訝的表情。
按道理,誇她的姐夫,夏草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鄭洋注意到,夏草卻是一臉悶悶不樂。
難道,她和石磊有矛盾?
“原來我姐夫這麽有名?一說名字,你就知道了?”
夏草不是和石磊有矛盾,而是看到鄭洋臉上由衷佩服的表情,再次嫉妒姐姐命好,嫁了個人人稱道的好老公。
“當然,他每次都能出色地完成任務。我視他為奮鬥的目標,今年上級派我的任務,我也都有出色地完成,希望以後也能提幹,然後成為石主任那樣的人。”
鄭洋一臉單純似地道。
其實,他是在向夏草宣揚自己的事業心。
夏草一聽,果然肅然起敬。
“你這麽拚,肯定行,我看你身手不錯,跑步都不帶喘氣的。”
夏草又不了解鄭洋,隻能竭盡所能誇他。
二人就這麽絮絮地談了起來。
“喲,都晚上九點了,你該回去了,要不招待所要關門了,招待所九點半關門。”
鄭洋抬手看了下腕表,對夏草道。
夏草看他的腕表還會夜光的,也太高級了,果然,基地的人就是不一樣,舉手投足,各種洋氣,哪裏像村裏那些窮小夥。
夏草意猶未盡,但是如果招待所要關門,確實不好不回去,萬一關門,她還得叫門,那就太尷尬了。
關鍵是,服務員說不定還會給臭臉。
夏草隻好起身,在鄭洋的陪伴下,去了招待所。
荷花今天輪到第一天值夜班,眼看著要九點半了,到了關門時間,這時,她看到一對年輕人站在門口,還說了會話,似乎在道別。
荷花心裏還想喲,基地裏的小夥子真行啊,還有對象來探親了?
結果,等二人分開,那姑娘走進大廳,她怎麽看著這姑娘眼熟?
咦?
不是夏顏的妹妹嗎?
咦?
那送她回來的小夥子是誰?
穿著基地的製服,難道是基地的小夥子?二人方才那樣親昵,好像是在處對象喲!
荷花的八卦之魂頓時熊熊燃燒。
不知道夏顏曉得不?
夏草輕快地走進樓梯,上到二樓自己的房間,一進屋,就開心地躺在床上,想著和鄭洋相談甚歡,鄭洋還約自己明天晚上出去,不由打了好幾個滾,咯咯地笑著。
但她不知道,此時鄭洋卻是返回方才的小花園,找那瓶鬆節油。
夏草拉他跑得急,鬆節油也沒拿。
他不是舍不得一瓶鬆節油,而是舍不得這瓶鬆節油,因為這瓶鬆節油,是他從醫務室開的,當時是肖蓉拿給他的,他一直當寶貝一樣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