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他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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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
“老糊塗?”
夏顏歪了歪嘴角,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石磊沉默了。
這次也不能算他說錯了吧,這真是筆糊塗賬,他沒想到爺爺過去欠下的,結果要他來還。
鬱悶啊!
還無處說苦!
“往哪走?”
夏顏把車開到一個十字路口。
石頭人磊,指著右邊說
“往那,走五公裏。”
“嗯。”
夏顏也不想說話。
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她需要腦子來消化消化。
她默默地開著車,感覺車裏太安靜了,於是順手按下唱機的鍵,頓時,車內響起了香江的靡靡之音,是羅文的獅子山下。
人生中有歡喜,難免亦常有淚。
我哋大家,在獅子山下相遇上。
總算是歡笑多於唏噓,人生不免崎嶇。
難以絕無掛慮,既是同舟。
在獅子山下且共濟,拋棄區分求共對。
放開彼此心中矛盾,理想一起去追。
……
歌詞似乎還挺應景的。
夏顏唏噓。
但還是不想說話。
她沒學過粵語,但能聽得懂。
想來石磊受過的訓練,聽懂歌詞也不是難題。
“你熱嗎?”
夏顏無意間轉頭,見石磊頭上冒出細汗。
“不熱。”石磊擠出一句。
他是被嚇到了,想著要如何解釋,硬是想得頭上冒汗,但還是無解,一時圓不回來。
老婆生氣了,怎麽辦?
如果此時踩在地雷上,他都不會這麽怕,汗流夾背。
怎麽哄老婆開心,對他來說,這才是世紀難題。
可是,除非能把這件事說清楚。
他知道,夏顏現在要的就是他一個態度。
不過,這個態度他現在不能給。
一旦說清楚了,就意味著更可怕的崩塌要來,夏顏就會離開他。
不能說。
不能說清楚,又要哄老婆開心……
石磊陷入莫比烏斯循環中。
這時,正好聽到夏顏問他熱不熱,他脫口而出不熱,全然沒發現自己身上都是汗。
“還說不熱?”
夏顏看車上有紙巾,順手抽了幾張給他,讓他擦汗。
石磊茫然接過,下意識地一抹額頭,才發現紙巾濕了。
這時,空調也啟動了。
奔馳車的空調,迅速把室溫降了下來,石磊覺得身上涼嗖嗖的。
石磊打了個噴嚏。
夏顏無語。
什麽時候這麽虛弱了。
但她還是趕緊把空調溫度調上去了。
嘴裏嘀咕了一句“太弱了。”
石磊聽到這句話,有一種想表現自己並不弱的衝動。
但想到一些事,他又蔫了。
夏顏是故意說的,不然她哪裏會挑男人最討厭的話說。
但沒想到,石磊竟然一句話都沒反駁。
不太正常。
“這裏該往哪走?”
夏顏又問。
“左拐,往前十公裏。”
石磊回過神來,趕緊指路。
夏顏奇了,再往前走不是郊外了嗎?
現在京城二環都還沒開發完整,要到1992年才全麵通車,石磊說的方向,是大約要到三環的距離,當然,現在還沒有三環的概念,屬於邊邊上了。
算了,她就不要讓石磊看出來她懂路了。
於是,夏顏繼續做一個麻木的開車人。
終於,幾經周折,車子到了一個工棚邊上。
這是一個廢棄的工地,四周立著幾排過去工人住的工房。
就這?
石磊“上班”的地方?
夏顏按石磊的指令停車,停車後,石磊讓她先回去。
夏顏緩緩調轉車頭,開車要走。
這時,她忽然看到一間工棚門開了,走出一個個頭健碩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衣黑褲,讓人感覺挺神秘的。
那人走到石磊身邊,態度恭敬,似乎和他在說著什麽重要的事情,石磊頻頻點頭。
夏顏從後視鏡裏看到了男人的長相。
回去的路上,夏顏一直在想夏染蘇醒後的情況。
怎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就好象,夏染不是夏染,而是被什麽附體了?
夏顏一個激靈。
也是,她能魂穿,難道別人不能魂穿到夏染身上嗎?
如果是這樣,夏染失憶,還有那些不太對勁的表情、眼神,都有了解釋。
夏顏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但是她都離開醫院了,這時再急吼吼趕回去求證,未免也太顯眼了。
隻要夏染不親口承認,誰會相信這件事?
而夏染會承認嗎?
肯定不會啊!
就象她,她也不會承認啊!
承認的話,不是要被抓去切片研究?
這時,夏顏決定了,不馬上揭開夏染的“真麵目”,但也要伺機觀察,看看夏染是不是會做危害夏家的事情。
懷惴著這個秘密,夏顏回家時,也挺糾結的。
如果真的夏染是被魂穿了才蘇醒的,那就意味著原來的夏染消失了,她挺難過的。
夏顏回家,複習高考的材料,吃飯,睡覺。
直到她上床躺下,石磊才回家。
“許紹招認了。”石磊一進門,就對正躺在床上看書的夏顏道。
夏顏聽到這個消息,一個激靈,馬上扔掉書,問道
“招認了什麽?”
“他說柳芳芳是指使他打聽過嶽母住的具體事宜,他也打聽了,還把這些事都一一告訴了柳芳芳。”
“他是凶手?”
夏顏有被氣到。
她萬萬沒想到,讓母親受到重創的原罪竟然是在她身上。
如果沒激怒柳芳芳,母親也不會被害。
不對,原罪應該是柳芳芳,嫉妒和恨意是柳芳芳的,又不是她的,就算她那天早上沒有懟柳芳芳,柳芳芳求而不得,最後還是會采取行動來發泄。
隻是她沒想到柳芳芳竟然這麽心狠手辣。
“許紹不是凶手,他說他隻了這些情報,其餘的就沒管了。柳芳芳找的別人下手的,但是許紹還有個親戚,在積水壇醫院當保安隊長,正是這個親戚向他了醫院的出逃路線。
所以,許紹的罪也很大。”
石磊說到這,夏顏問道
“那個凶手許紹認識嗎?有抓到嗎?”
“許紹不認識。”石磊回道。
“那豈不是無從抓起?”
夏顏腦子還停滯在某個大家族不能碰觸的禁忌中。
不是嗎?柳家不可撼動,哪怕是知道柳芳芳是當事人,但她有一千種逃罪方法。
就算是把那個凶手抓到,柳芳芳也可以說不認識對方,不是她指派的。
沒有錄音,沒有文字,沒有證據,怎麽可能動得了柳芳芳?
所以夏顏有些急了。
知道凶手是誰,不能懲罰的滋味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