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他還沒有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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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
“你好,你是我們的舍友啊?我是胡建人,胡州的,我叫蘇瑞。”
這個舍友妹子圓圓臉,戴著黑框眼鏡,笑起來甜甜的,挺可愛的,但說話前後鼻音不分,口音聽起來好獨特。
“對,我是京城本地人,你們好,我叫石淩。”
石淩也趕緊和二人打招呼。
“我叫許惠玲,你們好。我是河南人。”
三個人互相問了好。
石淩又介紹說夏顏是自己嫂子,這次也考上了京大醫學院,邊上那個男青年,就是她哥,夏顏的愛人。
小女孩是她的外甥女。
有了話題,大家就親熱多了。
石磊不方便在女生宿舍多待,夏顏幫石淩擦洗,鋪床,兩個舍友也熱情地來幫忙。
把石淩這邊安排妥當,石磊就要帶著柴箏離開了。
夏顏便也回了自己的宿舍。
看著石磊帶著柴箏離開的背影,夏顏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和石磊有個女孩,也挺好的,石磊一定會倍加嗬護,是個寵女狂魔。
石磊邊走,邊和柴箏聊天,問她對校園的看法,柴箏也是有問有答。
大家都看出這個小女孩靦腆,所以都想和她多說話,讓她放開一些。
還好,柴箏隻是以前封閉在農村,接觸的人少,看到的新鮮事物少,到了京城,全國頂尖的地方,自是大不一樣。
而且家裏人對她都很好,她的自信心大大提升。
兩個人正說話,聊天間,突然,有一個人擋在了他們的路前。
石磊收住腳步。
“喲,石磊,你女兒這麽大了?”
眼前淡漠疏離的男人,正是柳沉舟。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柴箏,但目光剛鎖定柴箏的臉,臉色突然一變,然後道
“你女兒?”
他再次不確定地問,聲音裏有了幾分喑啞。
“外甥女。”石磊眼神掃了柳沉舟一眼,道,“石蟬的女兒。”
石蟬回京,這個消息早晚柳沉舟會知道,沒必要遮遮掩掩。
不如大大方方公布。
這也表明石家的態度,由石磊發布,說明石家根本沒有放棄石蟬。
石蟬為何會去下鄉,石柳兩家心知肚明。
柳沉舟眼眸一沉。
他身邊的女人,長得頗有幾分姿色,此時看到柳沉舟神色不對,便嬌滴滴地說
“石蟬是誰啊?別用不相幹的人,汙了我們柳台的耳朵。”
“啪。”沒想到,柳沉舟聽到這話,突然一巴掌甩到這個女人身上,全身一股陰狠之意,讓那女人都驚呆了,囁嚅著嘴唇,雖然臉上疼得要命,但也不敢說出來。
柴箏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她隻是個小姑娘,不由嚇的“哇”一聲哭了出來。
柳沉舟一見柴箏哭,卻突然換了一副和煦麵孔,走到她麵前,蹲下身子,一臉溫和地道
“怎麽啦?小姑娘?是她說得不好,所以叔叔打了她。你幾歲了?在哪上學?”
“你別管!”
石磊見狀,上前一把拉過柴箏,不讓她和柳沉舟說話。
柳沉舟看著柴箏酷似石蟬的麵孔,一時失神,竟沒有再和石磊互懟。
看著石磊拉著小姑娘離去,他臉上,竟流露出幾絲說不清的惆悵。
然後,再看看身邊哭哭啼啼的女人,一甩袖子走了,也沒有安慰她。
那個女人捂著臉,卻也不敢擅自離開,隻好一跺腳,追了上去。
“舅舅,那是什麽人?太凶了,動不動就打人,和我們村的瘋漢子一樣。聽說那個瘋漢子是死了婆娘,所以瘋了,動不動就打人,那個叔叔是瘋了嗎?”
“嗬嗬,他和瘋了也差不多,是條瘋狗,以後你見著他,離遠點,別和他說話,他是壞人。”
“啊?壞人?那我知道了,以後我會離他遠點。不過,他剛才打的那個阿姨,長得和我媽有點像呢!”
柴箏天真地道。
石磊一愣。
他剛才那到那個女人,確實也覺得有些麵熟,但他為人一本正經,不會過多去打量別的陌生女人。
現在被柴箏一說,頓時也覺得,怪不得會眼熟,確實長得有點像石蟬。
那家夥,還對石蟬念念不忘?
一想到這,石磊心中就一緊。
柳沉舟有多陰毒,手段有多狠厲,石磊一清二楚。
隻是柳沉舟還很聰明,他這些年行事都極為謹慎,從沒留下手尾,以至於石家的人想整他,也抓不到把柄。
而柳沉舟,也太惡心了,竟然找了一個石蟬的替身?
現在石蟬回來了,他會不會又瘋起來?
想當年,石蟬誰也沒有告訴,自己去下鄉,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柳沉舟和石家為此結了十年的仇,石家好多莫名其妙中暗箭的事,都是柳沉舟幹的。
一想到這,石磊心中一緊,就帶著柴箏趕緊回家,也沒啥心思說其它。
柴箏也是被那個怪叔叔嚇到了,懨懨的。
回到家,正好隻有石蟬在客廳裏。
看到石磊,石蟬笑說“這麽快報名好了?”
“好了。”
石磊點頭。
然後轉臉對柴箏說“小箏,你先回屋看書,我和你媽有事要說。”
“好。”
柴箏很乖地回屋了。
“怎麽?有什麽事還要特意說給我聽?”
石蟬有些莫名其妙。
“是這樣的,我今天和小箏在京大校園裏,遇到了柳沉舟,他身邊帶著個女人,有點不對勁。”
石磊能看得出來,那個女人對柳沉舟撒嬌的樣子,分明關係不一般,絕對不是牽手的情侶關係。
但石磊也知道,柳沉舟不是吃素的和尚,現在還沒結婚,但也不可能不開葷,那個女人,估計就是他的床伴了。
然而,那個女人長得像石蟬,這樣就不對了。
“怎麽不對法?”
石蟬並沒有太意外的感覺。
也許,她早有心理準備了,隻要回京城,就會遇到柳沉舟,除非他死了,要不然早晚會遇到。
“柳沉舟到現在還沒結婚,他身邊的女人,長得像你。”
石磊也不懂怎麽說好,如果夏顏在就好了,她懂得怎麽委婉說,但他隻能白描。
他怕石蟬難受、尷尬。
石蟬聞言,卻是淡淡一笑,說
“你的意思,是說他對我還沒有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