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四平會議,鍾誌成開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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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軍受局勢的影響,需要逐步的撤出東北。
本想與國府好聚好散,因為鷹醬的橫插一腳,搞得雙方關係迅速惡化。
撤退的時候根本不告訴國軍,反而暗中通知八路過來接收城市。
本質的變化是扶持自己的代言人。
鷹醬不想安排兵力親自下場跟蘇聯人爭鋒。蘇聯人也不想直接跟國軍打,跟丁偉的部隊打。
那隻好一人扶持一個,看各自的本事嘍。
45年11月,八路軍連續接收幾個中小城市,穩住了局勢。
丁偉趁機占領了新京、哈城、齊齊哈爾一線,兵力駐防進城市,進行大範圍的清洗。
趙剛的部隊向北,分兵駐紮進佳木斯,把握牡丹江跟鬆花江一線。
城內良莠不齊,什麽人都有。躲藏起來的漢奸,隱姓埋名的土匪,還有東躲西藏的不法商人。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清掃之餘,拿到了不少財寶。
阿諾夫親自到哈城來,又上趕著跟丁偉閑聊,稱可以動用車皮,幫忙從歐洲運輸物資。
突然的轉變,讓丁偉措手不及。
雙方之間的不愉快,仿佛一掃而空了一般。
鱷魚的微笑,可並不容易拿捏,遠東軍的成分已經在八月風暴中顯露的清清楚楚。
“阿諾夫中將,有什麽事情還是公事公辦的好。你我之間最好不要講過去的事情。”
阿諾夫尷尬的笑笑,他的部隊要從海拉爾地區撤離,被丁偉的哨卡攔了下來。
按照規律清查進出的火車。涉及出入境,自然要清查幹淨。
因此拖延了火車效率,計劃十天撤離,已經推遲了半個月。
部隊攜帶的糧食吃的七七八八,再等兩天,必然要餓肚子了。
北滿地區,一粒糧食都找不到。
所有的商人,地方群眾均沒有糧食。隻有丁偉控製的地方提供糧草,價格不便宜,比尋常時期貴了8倍。
第一集團軍幾萬人,每天吃喝拉撒也不是小數目。
從東北卷了大量的礦物、設備,攜帶的糧食不夠了,關我丁偉什麽事兒。
公事公辦,這人最怕公事公辦。
聽到阿諾夫的難處,丁偉皺起眉頭,露出惋惜的模樣。
“那可得盡快從莫斯科協調物資,按火車的速度,至少也得七八天工夫吧。東北地區可沒什麽糧食了,都被遠東軍搶光了。”
言辭之中毫不客氣,土匪流氓一樣的遠東軍,見到的所有東西,搬運一空。
到了撤離時期,還想讓丁偉提供糧食?
我可去尼瑪的,餓不死你們。
王超脾氣直,竟然也學了點俄語,陰陽怪氣道:“如果劫掠東北的火車上少搶一些設備,也不至於連糧食都沒有了吧。”
雙方關係不用多解釋,沒有緩和的可能,丁偉的部隊全在北部駐防,打起來也絲毫不懼。
“丁,一噸換一噸,用關東軍的軍械裝備換糧食,怎麽樣?沿用我們之前的友誼,革命萬歲嘛。”
趕緊擺擺手,那是以前的價格。
如今是第一集團軍求著丁偉,當然要加錢,一噸糧食還5噸軍械,願意換就換,不願意自己想辦法空運。
齊市、哈市、呼倫貝爾地區的機場隨時給蘇聯老大哥開啟,讓他們免費使用。
阿諾夫猶豫半天,還是答應了這種要求。他的第一集團軍重點壓進新京地區,搶到了大量的工業設備。
並未把糧食當回事。
當鐵路網全力運轉起來,源源不斷的從東北拉走工業基礎的時候,莫斯科可沒精力幫他籌備糧草。
東北之重工業,讓遠東倍感危機,借著占領的時機,當迅速搬遷。
丁偉能保住十之三四,但大多數是攔不住的。像牡丹江方向,膠東方向,兵力薄弱,無力阻攔。
唯獨西滿地區,是他兵力的核心。
既有阿爾山要塞,又有鬼子留下的海拉爾要塞,外貝加爾方麵軍的人想要撤離,非得經過他這裏。
此路是我開,一切按規矩辦事。絕不可能給他們開方便之門。
兩個裝甲師壓在這邊,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遠東軍撤離的時候,告訴他們進來容易,出去困難。
阿諾夫沒辦法,遠水解不了近渴,從國內調糧食過來時間太長,士兵一天不吃飯就要鬧事。
同意了一噸換五噸的說法,拿手上的軍械,跟丁偉換糧食吃。
高粱、小米、大米煮了,就是最簡單的軍糧。
東北局勢出現了短暫的平緩期,國軍拿下了錦州及遼西走廊後,止步於遼中。
八路前期的整編一團沙,吃了幾個敗仗後,沉下心來整編部隊,打造東滿、南滿根據地。
決議在四平地區召開第一次正式的會議,要求幾個副司令以及滿洲局的人員參加,共同決議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東北局勢。
商議?
商議個屁,等遠東軍離開,丁偉一個人就足夠橫推了國軍。
他隻有一個要求,讓老毛子抓緊滾出東北,從我們的地盤離開。
本人就不去參加會議了,讓鍾誌成代表,既然短時間打不起來,局勢亂不了,他有心幹一件私事。
要把武城、通遼、齊市所有的軍工設備調到哈城來,統一建廠擴建。
這邊工業底子更好,交通便利,鐵路發達,礦產豐富。
又能毗鄰外東北,將來有什麽變動,也好調動資源。
滿洲局的幾位根本不了解情況,一心想要奪取大城市,又把矛頭指向丁偉。他手上有15個暫編師屬於國軍序列。
這些收編兵力駐紮在四平、新京、哈城周邊,掌握了鐵路線跟大城市。這是什麽意思?要跟八路軍決裂嗎?
“不可能,我相信丁偉的忠誠,東北局勢複雜,為了從蘇聯手上接手,也是不得已的辦法。”
鍾誌成代表北滿軍區,傳達了當初的困難。
蘇聯人隻跟國府交接,不借著東北行營長官的身份,根本拿不回這些大城市。
即便如此,還有大量的遠東軍老毛子在東北駐紮,搜刮民財。
“再困難也不能背叛革命!”彭假作為滿洲局的負責人定了性。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瞬間變了。背叛革命的帽子太大了。
鍾誌成站起身來,“是不是背叛革命不是一個人說了算,要讓組織調查,用事實說話。
我隻知道,遠東軍在東北劫掠,傷害淩辱我們的同胞,軍紀敗壞劫掠我們的工業。
這些事情去哪匯報?去哪裏溝通?去找誰解決?”
大家怎麽不說話?怎麽不去向莫斯科匯報?
在場的人裏邊,不少人跟莫斯科的關係不錯,不妨跟慈父商量商量,把搶走的東西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