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聖女在不在？”
    “……”
    “我是葉凡，你最忠誠的盟友。”
    “……”
    傳音玉簡另一端，始終沒有回應。葉凡沒辦法了，隻能選擇放大招。
    “我要跟柳盈盈洞房了。”
    “葉凡你王八蛋！！！”
    沈嫿直接炸了：“你有本事衝我來，別傷害依依姐！不對，別傷害盈盈姐，她肚子那麽大了，你居然還有色心？你還是人麽！”
    “確實。”
    葉凡反思道：“這深夜漫漫，我還是去找柳依依聊會兒天吧。”
    沈嫿瞬間急了，聲音裏隱約帶著哭腔：“你不能這麽做，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那咱倆聊會兒天？”
    “……”
    生怕依依姐被葉凡折磨，沈嫿強壓所有情緒，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你剛才怎麽不回我？”
    “我剛才在修煉，沒聽到。”
    “噢。”
    葉凡也不追究，吩咐道：“聖女，中午前我要一百壇靈酒，越烈越好。”
    “？？？”
    沈嫿一頭問號，這是聊天？這分明是上級對下級的命令！
    “我沈嫿是什麽很賤的人嗎？我憑什麽要聽你的話！”
    “柳依依聊天警告！”
    “……”
    沈嫿瞬間啞火。
    她知道，一旦拒絕的話，依依姐定然會被葉凡百般折磨。
    她光是想想，就心如刀割。
    因為沈嫿體驗過那是什麽感覺，一旦沉迷其中就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萬一依依姐也沉淪進去……
    不。
    柳依依在身子幹淨的情況下，已經不幹淨了！
    但。
    沈嫿還可以自我欺騙說，依依姐並非自願的，她是被動且沒有選擇的承受這一切……
    “怎麽又不說話了？”
    “葉凡，你別太過分了！這深更半夜的，我去哪裏給你找酒？”
    “柳依依聊天警告！”
    “……”
    沈嫿妥協了：“行，我答應你。”
    “對了，再借我點靈石。”
    “你……”
    沈嫿氣的聲音發抖：“你這次又要多少！”
    “一千萬靈石就行。”
    “多少？？？”
    沈嫿懷疑她聽錯了，不可置信的問道：“葉凡，你剛才是說一千萬靈石？跟我要？”
    “對，很多嗎？”
    “還很多嗎……”
    沈嫿破罐子破摔道：“一千萬靈石，我就算掏空所有師兄跟師父的儲物法寶，也湊不齊這麽多啊，你幹脆把我殺了吧！”
    “忘記你是個窮鬼了，你身上有多少？”
    “三十五萬七千四百三十一塊極品靈石……”
    頓了頓，沈嫿遲疑道：“但這些靈石不能給你，這是我攢的嫁妝，我要給依依姐的。”
    “給我一樣的。”
    不給沈嫿拒絕的機會，葉凡繼續道：“靈石跟酒，明天一起送來，回聊！”
    說完。
    葉凡將傳音玉簡扔到一邊，忍不住嘀咕道：“真窮！”
    堂堂聖女。
    全部身家居然才三十五萬極品靈石。
    這放上界，連殺人奪寶的邪修看了都嫌棄，說不定還會給沈嫿扔兩塊靈石。
    但可惜葉凡不是邪修，所以他不會做虧本買賣。
    “不過由此可見，上下兩界的巨大差距。難怪玉女觀始終‘與人為善’，這要是割韭菜噶狠了，人家直接擺爛放棄了……哎！”
    葉凡心中沉甸甸的，得盡快想辦法賺靈石了。
    且不說定字、遁字仙術每次使用，都要耗費一千萬枚的極品靈石，或使用改良版的金鵬訣，每一秒要消耗一萬枚靈石，隻說熊花花。
    這隻熊。
    每三天就要吃掉一百萬枚極品靈石，隨著境界提高，這個數量還會翻倍增長。
    也難怪當年食鐵獸一族，舉族投奔仙庭會被拒絕……
    這特碼誰養的起！
    哦對了，延壽丹藥也是要花靈石買的，一顆四千萬。再加上蘇清歡接手的無底洞……
    想著想著。
    葉凡忍不住笑了起來。
    都說人在無語的時候會笑出聲，以前葉凡不信，今天他信了。
    “壽元倒欠幾千年，靈石窟窿這麽大，我葉無玄算是負債修仙第一人吧？”
    老天爺。
    您老可憐可憐我，降下幾萬條靈石礦脈砸死我吧！
    葉凡的心願沒能上達天聽，也或許是傳歪了。從天而降的並非靈石礦脈，而是鵝毛大雪。
    ……
    ……
    白駒過隙。
    眨眼過去十天。
    在短暫的十天裏，葉凡極其的身心舒適。
    他拋下一切煩惱，拋下修煉，每時每刻都守在柳盈盈跟女兒身邊。
    期間在二叔二嬸家過了春節，初二上門拜訪了嶽父嶽母，順路與好兄弟李鶴吃了一頓飯，閑聊過往追憶往昔，就像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葉凡一家幸幸福福的過了年，仿佛修仙什麽的，隻是南柯一夢。
    隻是這份平凡，終究還是被打破了。
    大年初四，烈陽高照。
    正在牡丹苑替柳盈盈檢查身體狀況時，葉凡耳畔傳來師姐的神念傳音。
    “季扶風出現了。”
    “……”
    葉凡沒有應聲，不動聲色的繼續做檢查。
    柳盈盈關心道：“葉凡，咱兒子怎麽樣了？”
    “挺好的。”
    葉凡驚訝道：“盈盈，你怎麽知道是兒子？”
    “……我好歹也是修仙者，就算再怎麽偷懶，內視還是會的。”
    “也是。”
    葉凡自嘲一笑：“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溜達一圈，很快回來！”
    柳盈盈敏感道：“可是遇到了危險？”
    葉凡猶豫了下，還是沒有隱瞞：“季扶風出現了，我得跟師姐去瞧瞧。”
    “嗯，那你小心，我在家中等你回來。”
    柳盈盈目送葉凡遠去。
    中午剛剛睡醒，頭發亂糟糟的柳依依打著哈欠道：“姐，那個季扶風是誰啊，名字聽著還挺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