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懸棺山洞搏鬥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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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幹嘛,老佟?紮得慌。”老棺頭埋怨的說到。
“我什麽時候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了?”佟先生疑惑的問到。
“老棺頭你的背後,有人。”我回過頭看見有個陌生人將手搭在老棺頭的肩膀上。
大家聽到我說的話,頓時心裏都起了雞皮疙瘩。
因為在進洞的時候,老棺頭是排在最後一個的。他後麵根本就沒有人,也根本不會出現人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情況,除非是白天活見鬼了。
當大家轉過頭的時候,隻看見老棺頭後麵是一個比他還高一頭的人形,毛茸茸的感覺。
因為山洞外麵是亮的,我們最初看它的時候是看不清楚的。
隨後,後麵齊刷刷的手電照向了老棺頭。
終於看清楚了,在老棺頭後麵的那個人好像就是剛才跑出去的那個野人。
“老棺頭不要回頭,現在那個野人還沒有將手撤回去。”佟先生說到。
“臥槽,我知道,我感覺的到它的毛茸茸的手還搭在我的肩膀上,脖子邊上。”老棺頭有點毛躁的說到。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意思是它張開嘴了,隻要你回頭,它有可能咬斷你的脖子。”我說道。
“它不是野狼啊,是野人啊。怎麽會咬脖子呢?”老棺頭也顯得很緊張。
“想保命,最好還是小心點。”佟先生說到。
“哈哈哈····”是老棺頭後麵的野人在笑。
笑聲特別的大,簡直是刺耳,那種昏庸的笑,那種不顧一切的笑,那種本質的憨笑。
“怎麽還笑了,這個野人是不是傻了啊?”傅文膽怯的問到。
“傻,那可不是傻。傳說野人逮住人,通常都會大笑,大笑把人笑暈。把人笑暈之後便將人背回洞穴,然後吃掉。”林雪歡說到,“今天見識到了真的了。”
“我說同誌們,你們可別拿我當試驗品和犧牲品啊。你們快點救我啊。我的耳朵都快要聾了。”老棺頭說到。
那個野人隻顧著在老棺頭後麵笑,也沒有其他的反應和動作。好像也並不是很畏懼我們在場的所有人,更多的可能是,山洞裏麵黑,他看不見這麽多的人。
這個時候在那個野人後麵又出現了一個身影,人形。
“我靠,不會吧,怎麽又來了一個野人。組團來的?”我心裏說到。
隻看見後麵那個人形做出了擺手的動作,大家心裏都很好奇,這是野人在和我們打招呼嗎?簡直是太可笑了。
隨後他又做出‘噓’的手勢。
這個時候我們才看清楚,在那個野人後麵的人形原來是大兵。
大兵將鄧倩放下之後,悄悄的溜回到了野人後麵,太悄無聲息了,我們都不知道,他居然能溜過去。
隻看見大兵右手舉起一塊大石頭。
正在朝向野人的頭部投過來,我們都屏住了呼吸,等著這一刻的到來,如果能成功再好不過了。
就在大兵舉起石頭砸向野人的那一刻,野人突然回頭,側了方向。大兵撲了一個空。
‘咣當’一下,石頭落在了地上,砸到了我的腳邊,差點砸到我的腳踝。
那個野人聽見了響聲,看見了大兵正在砸的姿勢,頓時心裏明白了幾分。
野人不再笑了,它將手在老棺頭的肩膀上撤了回去。雙手掐向了後麵大兵的脖子。
大兵始料未及,來不及躲閃,一不小心被野人掐住了脖子。
大兵使出重拳,使勁的捶向野人的胸脯。
可是野人高很多,長期的野外生存,生吃東西慣了,力氣特別的大,像金剛猩猩。
大兵一下子被野人撲倒在地了。
“臥槽,好大的勁,救我。”大兵在野人下麵喊道。
聽見大兵喊,我拿起一塊石頭就朝那個野人按了去,一把將右手的石頭砸向了野人的腦袋。
可是那個野人好像總是先知先覺,它伸出一隻胳膊將我的右手給擋了回去。
我差點弄了一個趔趄。
傅文,林雪歡,傅文的保鏢,還有老棺頭,一人拽著野人的兩隻胳膊和兩隻腿。
無奈,野人的力氣非常大。
怒吼一聲,將他們四個全部甩開了。
“怎麽辦?野人的力氣很大。”老棺頭說到,“捆屍鎖怕是不管用。”
“當然了它是動物,不是邪物。”我說道。
說完,我拿起一塊石頭朝野人砸了過去,野人的頭部被我擊中了。透過野人的毛發可以看見,野人的額角在流血。
“擊中了。”在地上爬起來的大兵說到。
“開槍。保鏢開槍,開槍打死他。”傅文吩咐自己的保鏢說到。
“不要,這是野人,也屬於類人猿。有研究價值的。”林雪歡說到。
“可是不用槍殺,用什麽殺,他又不走。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它都把我們給吃了嗎?”傅文說到。
那個野人被砸了之後,額角的血不停的流,吼叫聲變得更大響徹整個偌大的山洞。
毫無預兆的,那個野人撲向了傅文。
傅文的保鏢也顧不得什麽研究價值了。
“嘣”的一聲開槍打在了野人的腦門上。
瞬間,野人的腦門鮮血直噴,野人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殺人了。”大兵喊道。
隨著大兵喊完,在山洞的深處,飛出來一片蝙蝠,大大小小,林林種種,特別的多。大的有野雞那麽大,小的有麻雀那麽小。
黑壓壓一片,在我們頭頂飛出去。
本來還算有點光的洞,現在變的黑壓一片。
蝙蝠過後,山洞裏麵變的開闊一些。
“這算是人嗎?這是野人啊,沒有人性的。”傅文說到。
“哎,可信了。可信這麽好的一個野人標本居然死了。活著研究才是他最大的價值。死了,也隻有抬回去了。”林雪歡說到。
“抬?誰抬?怎麽抬?山路崎嶇,路途遙遠,況且他已經死了,時間長了會發腐變臭的。”我說道。
“算了,還是找解藥要緊,研究就留給科學家吧。”林雪歡也無奈的說到。
如果退去身上所有的毛,躺在我們麵前的簡直就是一個人,隻不過是長的醜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