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同睡的屍變野人果然複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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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一聲,外麵響起了一陣響雷,伴隨著電閃。突如其來的閃電雷鳴,映徹了山洞口。

    而站在山洞口的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閃電雷鳴嚇了一跳,首先是雷,雷聲灌耳,再次是電閃,閃的我們的人形突然一現,對應著山洞裏的一切,簡直是太詭異了。

    “他媽的,真是太倒黴了。你說去四川大涼山,去就去唄,除了飛機沒落下來之外,沒有一個是順利的。

    坐著人家的拖拉機,前麵的路還被泥石流給堵了。返回去之後,好不容易找了個寨子住下吧,還遇到了豹女事件。放走豹女之後,我們逃出村子,夜宿山頭享受著陰冷濕氣不說,還得堤防著野獸。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要走了吧。結果碰見一個吳畏夢裏的大坑山。

    之後,迷入白頭蝰山,遭遇這麽危險的白頭蝰蛇,我的保鏢命都丟在那裏了。我們也差點死在那裏。

    好不容易擊敗白頭蝰吧,我們又遇到山崖,死裏逃生之後,以為是看到了牛,看到了放牛的人,結果什麽都不是,牛是野牛,估計我們看見的人是野人。

    這都不算什麽,你說快下雨了,我們找個山洞來避雨,這個有錯嗎?結果,山洞裏麵全是棺材,還都是懸棺。並且裏麵還有一個身體早已滿是屍氣的野人,和一個未知的深淵。現在好了,野人死了,還要跟我同睡。這磨難也太多了吧。”傅文嘟囔著、埋怨著把前前後後說了一大通。

    “關鍵是要與一個死去的而且是屍變的野人同睡。什麽概念?死去的,屍變的,野人。況且他的長相是那麽的像人。你說這跟一個死了的人在一起睡有什麽區別啊?啊?你們說說看。”傅文說完上一通感覺不過癮,又說了一通。

    “這不也是沒有辦法嘛,誰想和一個長的像人的死人睡在一個洞口啊?”林雪歡發話了,“你雖然是個大少爺,但既來之則安之。這也是我們保命的唯一辦法啊。

    扔出去外麵是大雨,屍氣大發更麻煩。扔進懸棺葬群下的深淵,深淵乃屍氣聚集之地,扔下去它也會變得更加的邪性。左右不是辦法,隻有跟我們同睡了。”

    “扔的遠一點可以嗎?”大兵問到。

    “我們晚上還是輪流值班,看著這個死去的屍變的野人。如果一旦發現他有任何的複活征兆。隨時大喊一聲,將它治服。如果像你說的扔的遠一點,它複活過來,我們就都不知道了。這就是至於死地而後生。”我跟大兵說到。

    “嗯,好,就聽吳畏的。”大兵又是首肯了我的說法。

    山洞外麵依然是電閃雷鳴,傾盆大雨沒有一絲要停下裏的意思。

    我們在背包裏麵拿出在上海帶來的壓縮餅幹和壓縮饅頭片還有牛肉罐頭。我們本來還想做一個紫菜木耳湯呢,什麽都有,幹紫菜、幹木耳、小蝦米,小袋成包的油鹽醬醋、調味品,隻可惜沒有幹柴火,所以作罷。

    本來林雪歡是要我們扔掉這些所謂的調味品的,因為多了就會占地方,多了就會太重。影響我們的體力和形成。

    其實愛吃的我們還是要多謝謝傅大少爺,是這個股東的堅持,才得以帶著這些調味品,各種菜料上路的。

    關於做湯這個事情,大兵的建議是,既然山洞外麵下著傾盆大雨沒有辦法找幹柴火,那麽山洞裏麵有啊,他指的是燒棺材板。

    這個想法遭到佟先生和老棺頭的一直反對。他們認為這是萬萬不可的。燒死人的棺材板,是極損陰德的事情。而且弄不好,在山洞裏麵還會引發想不到的災難,比如:所有棺材裏麵的屍體會複活。

    也隻好作罷,沒有誰會這麽大的膽子再去山洞的深處,扯一塊棺材板去。

    說實話,麵對著一具死去的屍變的野人,胃口確實不怎麽好,有好幾次我吃到了一半根本就吃不下去了,想吐,但是沒有辦法,為了生存,不吃也得吃啊。

    大家吃完飯之後,按照老規矩,所有的壯男勞力輪流值班,除了老一點和女的,其他的所有人都有份。

    沒有火把,隻有白天聚能太陽能的手電剩的一些電了。

    我們開了兩個。

    能勉強維持到明天天亮,應該是沒問題的,明日一出發,遇到太陽,能量又是滿滿的。

    先是由大兵值班,其他的人漸漸的都打起了呼嚕。

    不知道為什麽,我閉上眼睛,腦子裏麵呈現出的全是野人同我們搏鬥的場景,野人似乎又複活了,在野人同我們搏鬥一段時間之後,他突然的跑向了懸棺葬群中間的深淵,長哞一聲,然後自己跳了下去。

    我恍惚之間在夢中驚醒,看到的是值班的大兵正在打盹,打呼嚕。再看看躺在地上的死去的野人,絲毫沒有什麽變化。

    我用手臂拱了拱大兵,大兵一開始沒反應。我掐住他的鼻子,他不能自主的呼吸,突然之間就被憋醒了。

    “誰,誰。”大兵一邊朦朧的喊著,一邊雙手揮舞著。

    “我說你值班呢,怎麽睡起覺來了啊?”我問道。

    大兵揉了揉雙眼,打了一個哈氣說到:“實在是太困了,白天太勞頓,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我沒有在說什麽,確實白天累的不行。

    “誒,那個死去的屍變野人沒事吧?”大兵朝兩米開外的野人看了看,見它沒有什麽反應,長籲了一口氣。

    “我做夢,夢見好幾次,那個死去的野人複活了。”我對著大兵說到。

    大兵聽到我說這句話,瞬間又是清醒了許多,不應該說是清醒,應該說是驚醒。

    “吳,吳畏,你可別嚇唬我哈。你做的夢,基本上回回都是靈驗的。”大兵有點語無倫次,結結巴巴的說到。

    “真的是不敢確定。現在是淩晨兩點,要不,咱們兩個將死去的野人抬走吧。扔到深淵裏麵去,或許我們能撐到天亮。你感覺嚇人,我感覺也挺瘮得慌的,有個死去的野人躺在身邊,的確渾身不自在。”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