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懸棺裏的古屍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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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撤,快撤吧。”文白保鏢拉著我的衣袖匆忙的對我說到。
“撤?可是大兵和林雪歡被吸入深淵不見了啊。怎麽撤?”我惶恐的說到。
“可是他們已經被吸入深淵了,你再喊你再等都是無濟於事的啊。”保鏢文白拉著我說到。
“大兵、林雪歡。”我哭了,我站在原地,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任憑深淵裏麵刮出的寒風將我的臉抽打著,將我的身體抽空。
我想去救他們可是我無能無力。我想飛進去深淵,可是我沒有翅膀。我的軟弱和無能在這一刻盡情的體現。
就在我哭泣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我們聽見插在懸棺下麵的木樁正在霹靂嘩啦的響著,那種木頭開裂的聲音。
我揉了一下雙眼使勁的朝那些懸棺看了看。
“吳畏,是不是懸棺要掉下來了?”保鏢文白對我說到。
“不知道。像是木頭斷裂了。”我也很不解的回答道。
“啪啦。”一聲木頭斷裂的脆響。
這次聲音是在剛才林雪歡劈的那具懸棺那裏傳過來的。
保鏢文白將強光手電照了過去。
隻看見,那具懸棺下麵插著的木樁斷裂了一根,在下麵耷拉著,另一根木樁還是完好無損的插在石壁裏麵。
奇怪的是,那具懸棺並沒有掉下來,而是依然在另一根木樁上穩當的安放著。
“是不是那具懸棺找到平衡點了?”保鏢文白對我說道。
“看樣子應該是。”我也猜不透的說到。
“那不對啊,斷了的這根木樁這邊,懸棺明顯多過來半截啊。按道理說,那根木樁斷了,那具懸棺早已經該掉下來才對啊。”文白分析說到。
“嗯,你說的也是。是應該掉下來了。平衡點不對啊。”我緊皺著眉頭說到。
“咳咳。”一種短促的咳嗽聲。
“你怎麽了?感冒了?”我問道身邊的保鏢文白。
“沒有啊,不是你嗎?”保鏢文白對我說道,“不是你咳嗽嗎?”
“沒有啊,不是我,我身體很好。”我回應道。
我忽然間驚醒,那種短促的咳嗽的聲音,都不是保鏢文白和我所能發出來的,因為那咳嗽聲實在是太蒼老了。
“是那具斷了木樁的懸棺裏麵發出來的聲音。”我果斷的說到。
“是,對,你說的沒錯,是那具懸棺裏麵發出的聲音。我也聽清楚了。”保鏢文白說完舉起槍衝著那具懸棺。
“還我的腿骨來,還我的腿骨來。”還是那個蒼老的聲音在那具懸棺裏麵發出來的。
我突然想到,林雪歡去劈那個懸棺棺材的時候,拉出一個棺材板的時候確實是帶著一根腿骨的,那根腿骨被拉出來之後,掉下了山壁上,被摔得粉碎,然後被吸入深淵了。
簡直是太瘮人了,死去千年的懸棺裏麵的屍骨居然複活了,還開口說話了。
如果不是在這個山洞裏麵經曆了種種詭異的事情,一種聲音突然在懸棺棺材裏冒出來,肯定會嚇死人的。
“你,你,你是人是鬼?”我戰戰兢兢的問到。
懸棺裏麵並沒有聲音回答我。
“我們撤吧?”保鏢文白說到。
“撤,能撤到哪裏去,估計現在山洞外麵的雨也是剛停。”我說道。
“那待在這陰森詭異的懸棺深淵這裏幹嘛啊?懸棺裏麵的屍骨都複活了。瘮人啊。”文白說到。
‘吱吱’,是開門的那種聲音,不對,在這裏是開棺材蓋的那種聲音。
“吳畏,吳畏,懸棺蓋自己開了。”保鏢文白緊張的拿著強光手電筒在那具傳出聲音來的懸棺處來回使勁的晃著。
“我,我看見了看見了。”我緊張的說到。
那具懸棺的棺材蓋吱吱呀呀的打開了,出現了一道很寬的裂縫。
在裏麵伸出來一個手臂,是白骨累累的手臂。
恐怖氣氛達到了極致。
‘砰’,保鏢文白本能的朝那具伸出來的白骨手臂開了一槍。
可是由於緊張並沒有射中。
懸棺裏的白骨猛的雙手撐開了懸棺的頂蓋,懸棺頂蓋瞬間掉在了深淵裏麵,被吸進去了。
我發現這裏的東西隻要一離開原位就會被深淵給吸進去。
在懸棺裏麵陡然站起來一具沒有腿骨的屍骨來。
“還我腿來。”站起來的屍骨陰森森的說到,我想那種蒼老的聲音隻有在做鬼夢裏才能聽得到吧。
“啊,你這個死了還不死的白骨鬼。”說話間,保鏢文白連著掃射了五六槍。
伴隨著槍聲,那具白骨又失去了胸骨,腹骨,左臂。
傅文和老棺頭聽到槍聲早跑到了我們的身邊。
他們看見眼前的情景都是被嚇呆了。
突然間,前所未聞,前所未見的事情發生了。
那具懸棺裏的白骨居然朝我們飛了過來。
緊急時刻,我抽出背後的麒麟杖。
那具千年的懸棺屍骨飛到了我們的麵前。我將麒麟杖給掃了出去。一杖打在了飛過來的屍骨上,屍骨瞬間被我打斷了,打散了。
所散落的屍骨全部被吸入了深淵。
“好,吳畏,麒麟杖果然是應對邪物的至高之尚物。你的氣脈果然和麒麟杖相吻合,在最危機的時刻,你使出麒麟杖,它可以粉碎你麵前的邪物。”老棺頭高興的說到。
“大兵和林雪歡呢?”傅文問到。
“他們、他們被那塊大石塊上的屍香魔芋所散發的氣味致幻。相互撕扯、相互殘殺,中間被盛開的屍香魔芋巨型花朵卷住,吸食。最後多虧用槍打了屍香魔芋的根部,巨型花朵才得以鬆開,將二人吐了出來。但是屍香魔芋的致幻太重,使得二人掉下大石塊平台,被吸入深淵。”我悲傷的說到。
“沒了?”傅文大聲的說到,“林雪歡沒了?那還怎麽找白鬼洞族啊,隻有他到達過白鬼洞族的邊緣地帶啊。隻有他知道路啊。”
“冷靜點,傅大少爺。”保鏢文白說到,“非人為所能控製。”
“大兵也沒了嗎?”老棺頭小聲的問到。
我哭著回答說:“是,沒了,都沒了。永遠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