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期而遇的巫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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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佟雪疼痛的‘啊’的一聲,伴隨著佟雪的劇痛,我沒有在猶豫,拿起手中藥氏族長女兒給的白鬼筆的水給佟雪喝了下去。

    佟雪喝了兩口,腹部那若隱若現的麒麟魔印不在隱現,佟雪的麵部表情好像也不那麽痛苦了。

    “佟雪,”我輕聲的喊道。

    “好大的膽子,”藥氏族長的閣樓的門突然被一夥人給撞開了。

    走進來的一夥人穿著打扮和藥氏族長他們完全不一樣,他們身穿黑色的衣服,外披著風衣似的黑衣,頭上戴著鬥篷似的黑衣帽。打扮怪異,舉止怪異,說話也陰陽怪氣的。

    “你們藥氏家族的人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啊。沒有經過巫師會的同意隨便給一個外來的人喝白鬼筆的水,雖然白鬼筆是你們藥氏家族種的不錯,但是隻限於給我們白鬼洞族的人喝,誰允許你們給一個外來的人喝了。”帶頭的人長著一圈的胡子,麵目非常猙獰的說道。

    “我看到這個姐姐疼痛的不行,才給她喝的白鬼筆泡製的水。”藥氏族長的女兒說道。

    “嗬,你們還攀上親戚了,她是你的姐姐嗎?”帶頭的巫師會的人說道。

    “惡倫,你要搞清楚這裏是藥氏家族的地盤,不是你們巫師會的駐地,進來說話要先敲門,要懂禮貌,你這樣違反了巫師會的精神啊。我會去巫師會告你的。”藥氏族長說道。

    藥氏族長這麽一說,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帶頭的麵目猙獰的人叫做惡倫,名字和長相還有說話果然是名副其實。

    “告我?哼,藥氏家族的大族長,藥易,你們私自給地上世界外來族人喝我們白鬼洞族的白鬼筆的水,這個賬我還沒有跟你們算呢。你去告我不是自討苦吃嗎?”惡倫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這才知道藥氏家族的族長是有名字的,藥易。

    “哼,帶他們進來白鬼洞族的是烏衣軍,讓他們來藥氏家族的是白鬼洞族族長葉科的意思,你該去找烏衣軍的首領夜騎和白鬼洞族族長葉科問問清楚。”藥氏族長藥易說道。

    就在那個惡倫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突然在外麵跑進來一個人,在惡倫耳邊嘀咕著說了點什麽,惡倫的臉色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好,今天就先到此為止。你記住你所犯的錯。”惡倫指著藥氏家族的族長說了這麽一句,轉身就撤了。

    “哼,不送。”藥氏族長藥易說道。

    我的眼神跟隨惡倫走出了閣樓的門才注意到,原來在藥氏族長的門外早已經是站滿了藥氏家族的人,他們手裏拿著武器都在等待著藥氏族長藥易的一聲令下,衝進閣樓裏,與巫師會的人一決雌雄。

    我看見不光閣樓外麵有,就連外麵的那個小河上都停滿了烏篷小船。

    我對藥氏家族的女兒連忙說:“感謝,謝謝你救了佟雪。”

    藥氏族長的女兒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衝著我們微笑了一下。

    “請教姑娘的大名。”我說道。

    “我叫藥齊兒。”藥氏族長的女兒微笑著對我說到。

    “藥齊兒,這個名字很好聽誒。”鄧倩高興的說到,“我叫鄧倩,她叫佟雪,他叫吳畏,那是大兵、林雪歡、傅文、傅文的保鏢文白、老棺頭、佟雪的爺爺佟先生。”

    “嗯,”藥齊兒微笑的衝著我們點著頭。

    “你們其實人還不算少。”藥氏族長藥易說道,“以前來的沒有這麽多人。藥齊兒,你去告訴外麵的藥氏族人不要站在門外了,都回去吧,該忙的忙。”

    “誒,我這就去。”說完,藥齊兒起身朝閣樓的門外走去。

    “剛才還是多謝藥氏族長的幫忙啊。”林雪歡說道。

    “其實也不算幫你們,我們自己白鬼洞族內的事情。你們來不來,有些事情它就擺在那裏。”藥易說道。

    其實我明白藥易說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他們本身固有的矛盾。

    “爹,不好了,你快出來。”是藥齊兒在閣樓外麵喊著藥易的名字,語言和神色顯得很慌張。

    藥氏族長藥易二話沒說,放下手裏的東西便奪門而出。

    “鄧倩,你照看一下佟雪,我出去看看。”我將佟雪交付給鄧倩起身便跑了出去。

    “怎麽了。齊兒?”藥易問道。

    “你看,又一個孩子。”藥齊兒傷心的說道。

    我看見,是一個藥氏家族的族人手裏抱著一個孩子再哭泣。

    那個孩子的頭在大人的手臂裏往下自然的耷拉著,我知道那可能是死了。

    “族長,我們坐烏蓬小船去集市上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在深深地溪流中遇到了平民族的水鬼,將我的兒子給拉下了水。我一個女人又不會遊泳,正好碰見過去巫師會的人,他們一看我是藥氏家族的人,又不肯幫忙,結果等我將兒子救上來的時候,他,他已經死了。”懷抱孩子的藥氏家族的的婦女哭哭啼啼的說到,很傷心,很傷心。

    “你說的是巫師會的惡倫?”藥易反問道。

    “是的,是他,見死不救啊。”說著,這個懷抱婦女的人更傷心了,哭啼聲音更大了。

    “爹,這個惡倫真是該死啊。”藥齊兒憤怒的說到。

    “這個平民族的水鬼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巫師會是更加的可惡啊,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們白鬼洞族遲早要完的。”藥氏族長藥易憤慨的說到。

    “族長,現在為今之計就是你想辦法趕快救救我的兒子啊。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啊。”那個哭泣的婦女哀求道。

    藥氏族長藥易走上前去,用手試了試那個孩子的鼻孔,之後他不斷的搖著頭,他知道已經沒有了呼吸。

    “換頭怎麽樣?”藥氏族長藥易問到那個婦女,“現在我們隻有換頭能保住他一命了,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隻要換個有用的頭,他是完全可以充滿意識,然後喚起心髒複蘇。”

    “這?換誰家孩子的頭啊?”那個婦女猶豫道。

    “換去年你家堂兄去世的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上山采藥不小心掉落山崖的,他當時是有意識的,就是一直沒有醒過來。現在也是頭腦有意識,但是心髒複蘇不起來,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