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藥山棺裏是個百年不腐的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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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爹?”藥齊兒好奇的問道,問著自己往前趴著一看,“啊,爹,鬼啊。”
藥齊兒驚悚的喊道,隨後雙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依偎在了我的右臂上。
我回頭看了看她,被這猛一來的依偎嚇了一跳,她卻旁無他人,依然緊抓不舍。
“不要亂說,這是我們的祖先。”藥氏族長藥易嚴肅的說道。
“啊,對,有你爹在,有我們都在,你不用害怕哈,不用害怕。”我說著將她的手給小心的挪開了。
“隻要吳畏大哥在,我就什麽都不害怕了。”藥齊兒笑嘻嘻的對說道。
我心說: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難不成你看上我了啊?
我再看看這藥齊兒,穿著明朝服飾,紮著明朝的發髻,間細鵝蛋臉,柳眉細腰的,比現在的網紅好看多了,別有古代女子的一番風味。
我們都朝棺槨裏麵看去,怪不得藥齊兒大驚失色的喊道,原來裏麵躺著的藥氏家族的祖先,雖然已死去百年,但是容貌依然是栩栩如生,就像剛睡著了一樣。臉色蒼白,嘴唇厚紅。眼睫毛依然完好無損,眼角處畫著淡妝,柳葉細眉,耳垂之處掛著墜飾,頭頂鳳冠,身穿霞披。
“啊?是個女的啊?”大兵驚訝好奇的問道。
這個疑問此刻是我們心裏最大的疑問。
“對,我們藥氏家族的第一任族長確實是一個女族長,沒有想到的是經曆了幾百年的時間,她依然栩栩如生,世死如世生,她果然做到了。”藥氏族長激動的快要哭出來了。
“誒,吳畏,這具古屍要是被送到地上世界,送到濟南何教授那裏,我們是不是又為中國的考古事業做出了貢獻,自從馬王堆女屍完整出土之後,衛莊的漢代大幕算是全國第二件古屍不腐的大事了,這算不算是第三件啊?”大兵小聲翼翼的對我說道。
“咱們現在自身都快難保了,你還想帶著人家的古屍飛出這地下世界?腦袋秀逗了?”我暗暗的重重的說道。
我們再朝那個棺槨裏麵的百年女屍看去,在她的純白的牙齒裏,厚紅的嘴唇間,真的吐出一個類似靈芝一樣的棺材菌,和衛莊漢代大墓裏麵的棺材菌有異曲同工之妙。
“現在,我們合力將棺槨的棺蓋給蓋上吧。讓我們的祖先第一任藥氏家族的族長好好的安歇吧。”藥氏族長藥易激動的說道。
“族長,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萬一我們走了之後,巫師會的人再來了怎麽辦?”我問道藥易。
“這個···”藥易也遲疑了,呆呆的看著我們,不知道的該說什麽。
“難不成將我的老祖宗給抬走,送到樹棺裏麵去嗎?”藥齊兒說道,抓住了我的胳膊。
“不行,堅決不行,她死之前唯一的願望就是埋葬在這個藥山之內,我怎麽可以隨便的將她移棺呢?這是大逆不道,萬萬使不得,使不得啊。”藥氏族長激動的連連擺手說道。
“那,”我慢慢的鬆開了藥齊兒的手,心說:藥齊兒,這是怎麽了,難不成,哎,現在雖然身處地下世界白鬼洞族,但是我依然是奉行的地上世界的法律啊,有佟雪呢,這法律不允許啊。
“那,安放在這裏,得想法子將地宮給封住啊。”我說道。
隨後,我們幫藥氏族長藥易將棺槨的棺蓋給合上了。
“我們將老棺頭是安放在地宮裏麵,還是背出去安葬啊?”大兵問道。
“絕對不可以安葬在這藥山地宮裏麵。這裏是我們藥氏家族第一任族長的安葬重地,也是我們藥氏家族的重地,老棺頭隻是個外人,他怎麽可以安葬在這裏呢。”藥氏族長藥易厲聲說道。
“你,”大兵想說什麽,被我攔住了。
“族長說的對,確實如此。”我應答道。
“族長是說的對,再說了人家安葬的族長是個女同誌,老棺頭是個男同誌,不是夫妻,怎麽能葬在一起呢,葬在了一起不成了夫妻合葬墓了嗎?這是不對的。”鄧倩如此說道。
我心說:鄧倩什麽時候變的這麽靈秀了,是不是跟著時間長了都學會了。
最後,我們把老棺頭的屍體給抬出來地宮,在藥山地宮的腳下,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地方,把他給安葬了,又在上麵堆了一堆石塊,在附近采摘了一些草藥的花當做祭奠的鮮花。
安葬他的時候,微風瑟瑟,有些風寒,我們都非常的悲傷,畢竟他跟我們在衛莊一路殺鬼斬魔到了地下世界白鬼洞族,這一路走來九死一生,情誼比天高比地厚。
“我們先回去吧,回去我派藥氏家族的人來藥山這族長的地宮處看護。應該一切都來得及。”藥氏族長藥易說道。
隨後我們跟著藥氏族長走了他所謂的近路離開了藥山,雖然找到了白鬼筆,但是損失慘重,
我在路上一直再想回去該怎麽跟佟先生說老棺頭去世的事情。
我們走的是一條旱路,不是先前的水路,在這蜿蜒曲折幽暗的地下世界,隻有藥氏族長藥易才能走的這麽順當。我們沒有地圖,更別提什麽導航了。
走到一半多路程的時候,藥氏族長藥易突然暈倒了。
“爹。”藥齊兒喊道。
我們驚慌失措,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還有微弱的呼吸,我又用手摸了摸他的手脖,還有微弱的脈搏。
“沒事,還活著。”我說道。
“是不是累了?”大兵問道。
“我們把族長給背回去吧,來,大兵,你背著藥簍子,我來背族長。”林雪歡說道。
“不,我來背吧,你們都這麽累了。”我說完就背起了藥氏族長往前走。
“謝謝你,吳畏大哥。”藥齊兒略有感恩的說道。
我沒有再說什麽,背著藥氏族長慢慢的走向了他的藥氏家園,他的家。
我們走進藥氏族長家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的藥氏家族的人在那裏等待著,似乎是在等待著我們回來。
我看見,佟先生和佟雪早已經離開了那棵龍血樹的保護,也站在人群裏麵。我心說:這些人在幹嗎呢?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