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千具樹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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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在山洞裏麵奔湧而出的湖水已經把平民族的居住區給湮沒了?”鄧倩問道。

    “是的,你猜的沒錯,不過那些平民族的人好像並沒有死,相反的是那些以前藏匿在深溪水的平民族的水鬼都在深溪水中出來了,隨著漲高的水勢,他們也趁機遊弋到了上方來,也就是說,誰要是被奔湧的湖水卷入其中的話,有可能還沒有被淹死,就被水中的水鬼給掐死了,撕扯了,吃掉了。”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啊?你說的真是太恐怖了。”鄧倩失聲叫到,一頭紮進了佟雪的懷裏。

    “那這麽說,我們的死期是到了啊。”佟雪淡定的說。

    聽她淡淡的語氣,似乎她已經看透了生死。

    “沒有這麽悲觀,藥氏族長藥易已經去想辦法阻止住奔湧而來的湖水了。”我說道。

    “你們看。你們快看,這景象千年一遇啊,千年一遇。”鄧倩激動發狂的說道。

    我們都朝鄧倩指著的方向看去。

    果真,我重來沒有在哪部小說或者電影電視劇裏看過如此奇異的景象,如果被拍下來,拿出去公示展覽,肯定會掙很多錢的。

    前麵,龍血樹那個方位,在深溪水的上空居然有千具樹棺排成了一一縱列和一一橫列,井井有序的懸在了半空中,千具樹棺在空中左右鏈接了山壁,頂上抵住山頂,下麵抵住了深溪水,可謂是結結實實的一張千具樹棺網。

    那千具樹棺都呈現了紅色,紅色的樹棺在空中就像一個個燈籠一樣,張燈結彩的。隻是過了一會,那千具樹棺陣的樹棺的顏色由紅變成了黑色,看來龍血樹灑的龍血汁液已經被消耗殆盡,更或者是遇到這邪物般的靜水湖水,已經默默的戰鬥的沒了紅色。

    千具黑色的樹棺在空中排列著,就像穿著黑色鎧甲的士兵,在萬馬奔騰麵前臨危不懼,一心一意,同仇敵愾。那種威嚴和士氣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太震撼了。

    那樹棺之後就是藥氏家族的家園,也就是我們所處的整片地方,而樹棺之前就是那些奔湧的靜水湖的湖水,

    那些湖水很快就奔湧到了我們所處的藥氏家園,這千具樹棺果真是起了作用,任憑那些湖水肆意的席卷、翻滾,在這成排成列的樹棺麵前已經被阻攔了,這千具樹棺就像一堵透明的玻璃牆,裏麵的湖水是可以看的見的,但是就是出不來,我們也可以看見整個後麵。

    突然,在千具樹棺所搭織的阻水網裏麵,出現了很多的身穿黑色的東西,那黑色的東西在水中很是飄逸,就像被扯壞了的衣服。

    他們麵目表情非常的猙獰。可以看見他們的骷髏頭,對,就是那些深溪水中所謂的那些水鬼,他們果然漂流到這裏來了。

    他們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在水中張牙舞爪,想吃人的恐怖樣子。

    有很多水鬼想趁機穿過千具樹棺所擺的樹棺陣,可是剛走到千具樹棺的縫隙中,就被一股莫名的電流給撕扯,撕碎了。(有點像地上世界的電蚊拍。)那場景就像大片一樣。

    越來越多的水鬼奔湧而來,但是都被那千具樹棺陣,所抵擋住。

    但是被電流電到的水鬼並沒有在千具樹棺的縫隙裏麵掉下來,他們好像黏在了那縫隙中,樹棺上。

    接下來的一幕簡直就是神奇了,那千具樹棺好像是為了擺脫那些黏在樹棺之上或者是樹棺之間的水鬼,便開始在那空中自己自動的旋轉。就像哈哈鏡裏麵的一樣,一根棍子來回在哈哈鏡裏麵晃,能晃出好幾根棍子。

    這種場景真的是太驚險詭異,令人咋舌了。

    “我的手機,鄧倩在你身上還是我身上。”我問道鄧倩。

    “拜托,在藥山遭遇守山獸襲擊之前,你自己就把手機撿起來了好嗎?”鄧倩說道。

    “嗯,在我的口袋裏找到了,我的拍照更清晰啊,我來錄一段,回去拿到上海也能賣一個好價錢,湊點路費好回山東老家啊。”我說著,掏出手機給前麵的千具樹棺陣錄了一段,可是錄到一半的時候,手機居然沒有電了,我就再也沒有錄。

    這個時候,大兵、林雪歡跑了回來,還有佟先生。

    “怎麽樣,吳畏,親你的那個藥齊兒醒了沒有啊?你要不要給她做人工呼吸啊?”大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大兵剛說完,看了看佟雪還有鄧倩,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不禁臉色痛苦,疼痛難忍般的說道:“哎呦,我頭又疼了,不行了,哎呦。”

    大兵說著往閣樓裏麵鑽,但是被站在閣樓裏麵的佟雪給一把揪住了衣領,大兵在佟雪的手臂裏轉了一個圈。“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吳畏親誰了?誰親吳畏了?”

    “沒,沒,沒有,我是說著玩的,我是說,你們看藥齊兒現在身患昏迷,應該及早的救治,應該給她做人工呼吸,”大兵說道。

    “不對,你接著說。”佟雪惡狠狠的說道。

    “吳畏,”大兵哭喪著臉,哀求的說道,“這個我也是瞎猜的啊。”

    “無風不起浪,無利不起早。裏麵肯定有貓膩,你快點說。”鄧倩惡狠狠的說道。

    “我說,如果你們為難,吳畏也為難,要不我給藥齊兒做人工呼吸也行。”大兵不嫌寒磣的說道。

    “啊?你說什麽?你說什麽?”大兵在佟雪手臂處的衣領被鄧倩揪了過去,更為奇葩的,揪的衣領換成了揪的耳朵,大兵表情特別的痛苦。

    “這個誰都不怪,怪我自己,是我自己親了吳畏哥哥。”藥齊兒突然在後麵的病床上躺著坐了起來,沒有想到的是她自己醒了。

    “啊?什麽齊兒?你親了吳畏?”不知道什麽時候藥氏族長藥易也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後,“哎呀,糊塗啊,齊兒,你怎麽可以親一個地上世界的人啊,這是犯了祖宗的規定啊。你犯戒了啊,你犯戒了。”

    藥師族長藥易說著,又是唉聲歎氣又是搬出祖宗條例的。

    “我,我···”我吞吞吐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