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屍蟲大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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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隻剩下傅文手中的捆屍鎖了。但是傅文好像已經被嚇得不行了,再說他根本也不會使用捆屍鎖,當他使勁的使出捆屍鎖的時候,大屍蟲早已經是伸出了右前爪子將捆屍鎖扔到一邊去了,連帶著捆屍鎖另一邊的傅文。
傅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我心裏默默的數著。
大屍蟲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它用它的前爪將捆屍鎖直接給扯斷了,那千年蟒蛇皮製成的具有驅邪鎮屍功效的捆屍鎖就這麽給扯斷了,這個捆屍鎖該不會是個假的吧。老棺頭不可能弄個假的來啊,肯定是大屍蟲的功力深厚,能長到如此的大個,不是幾十年就可長成的,或許真的是上百年了,這上麵年的邪物對付上百年的法器,就看誰的本領更大一些了。
我想我的麒麟杖也不會折了吧,但是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了,大屍蟲狠狠的拽住了林雪歡,我看見它的左前爪都狠狠的抓住了林雪歡的衣服了,將林雪歡吊在了兩米高的空中。林雪歡拚命的掙紮著,無奈他的衣服質量是在是太好了,始終沒有段。
我心說,這衣服不會又是美國進口的吧,西部牛仔,我立馬打斷了我自己的想法,這都是什麽時候了,我還在有心裏胡思亂想。
我再一次的舉起麒麟杖“三十一,三十二,·····”
在堅持半分鍾,大兵就可以射擊了。
不好,大屍蟲把自己的左前爪正在悄悄的往自己嘴裏送呢,那是林雪歡在左前爪呢,林雪歡這是要被吃掉了嗎?
我拿起麒麟杖在大屍蟲的腳上使勁的打去,可是美食已經到了它的嘴邊,它似乎還不想斷掉這個念想,完全不顧自己腳上發出的藍色光波,所帶來的那種疼痛。
慌忙之間,我將麒麟杖甩向了空中的大屍蟲,就在林雪歡快要被大屍蟲咬住的時候,吞下去的時候,我的麒麟杖正好落在了大屍蟲的嘴中,正好的立在了大蟲的上下嘴之間,又是那張醜陋的嘴,那張醜陋的嘴簡直就是比世界任何醜的生物都醜,任何惡心的東西都惡心。
但是恰恰是我的麒麟杖落在了大屍蟲的嘴中間,所以延緩了林雪歡被一瞬間吃掉的厄運。大屍蟲使勁的閉著嘴,可是麒麟杖的威力好像是顯現了,它不單單是一根棍子,更是有魔力的杖,每當大屍蟲想要閉上嘴咬住的時候,麒麟杖就會發光,每當大屍蟲閉合一下,麒麟杖就會發光,使得大屍蟲根本就閉不上嘴。好像一閉上嘴那根麒麟杖就像一根刺一樣,狠狠的紮進了大屍蟲的嘴巴裏麵。
林雪歡到了大屍蟲的嘴邊,卻始終進不去大屍蟲的嘴裏,一直在大屍蟲的嘴邊來回這樣在空中懸著。
“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還有十多秒鍾,隻要堅持這十多秒鍾,大兵的機槍就會射在大屍蟲的左眼之上,林雪歡或許就得救了,現在林雪歡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隨時會被大屍蟲給塞進嘴裏。
“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我在心裏默默的數著。
可是就是這最後的十秒鍾,那大屍蟲突然一狠心將麒麟杖給使勁的往下壓了,我心說,完蛋了,捆屍鎖已經被它給扯斷了,難道我的麒麟杖也給吞了嗎?
“三,二,一。”果真在最後一秒的時候,大兵射槍了,子彈直愣愣的射向了大屍蟲,真的就射在了它的左眼珠子上。
頓時,大屍蟲疼痛不止,哀嚎不斷,本來吊在兩米多高的林雪歡,現在更是晃晃悠悠,飄忽不定了,搖擺的幅度很大,說不好就會被摔倒石頭上的,更或者是摔到地上,生命隨時處在危險之中。
“林雪歡,”我大聲的喊道,“接住兵工刀。”
大屍蟲被打了左眼,它算是徹底的失明了,就像是瘋了一樣,疼痛不止啊。如果現在林雪歡還沒有在大屍蟲的左邊的爪子下下來的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將兵工刀給林雪歡扔了上去。我盡量的朝林雪歡擺動的地方扔去,也正好在他擺動到的地方讓他接住。
“接住了,林雪歡,割掉衣服自己跳下來。”我大聲的喊道。
在精神高度緊張,又來回飄擺不定的情況下,林雪歡總算一次性的就接住了我扔上去的兵工刀,林雪歡手靈敏的朝上麵的上衣割去,瞬間他在大屍蟲的左前爪上掉了下來。
還算幸運,林雪歡畢竟有十幾年的經驗,十幾年的登山經驗和爬山經驗,這些經驗練就了他一身過硬的身體素質和一些落地時的技巧,林雪歡拳窩著落地了,整個身體在落地的那一刻他又迅速的跳了起來,算是緩衝了,然後翻滾到一邊去,這些動作幾乎算是完美了吧。
“林雪歡,你沒事吧?”我大聲的喊道。
“沒事,我好著呢,就是差點被惡心死,那大屍蟲嘴裏的哈啦啦。”林雪歡說道。
“大兵。”我們喊去,都朝著大兵的方向跑去了。
這隻大屍蟲的眼睛算是徹底的失明了,我們跑到一起的時候,那個大屍蟲還是在一邊痛苦的自己拚命的掙紮著。
“大兵,要不要再來一槍。”傅文說道,“還是你的槍法準,我承認了,甘拜下風。”
“不用了。”
“這,這,這是藥齊兒的聲音啊。”我喃喃的說道。
“對啊,是藥齊兒啊,怎麽會,她怎麽會來這裏呢,她在藥氏家園啊。”大兵也好奇的說道。
“不會又是惡倫整出來的幻像吧?”傅文說道。
但是我們聽不出聲音是在哪裏發出來的,好像在前麵,又好像是在背後。
‘啪嗒’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感覺到了有人在拍我。
“我就在你們的後麵。”藥齊兒說道。
“果真是藥齊兒,還是幻像?”大兵舉著手中的槍問道。
“應該是幻像,藥齊兒一個女孩,這麽危險的地方,她自己應該不會來。”傅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