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咬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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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晏覺得自己是有些瘋癲了,手指順著齊梔的下頜,掐住她的脖子,見她為自己落淚,心裏就會抑製不住地暢快。
齊晏不想傷齊梔,但她享受掌控齊梔那纖長的脖子,享受齊梔淚霧蒙蒙,搖著頭對她說,“求你,不要…”
她眸色發深,手指稍微用力,將柔弱的女孩拉近自己,低頭伏在齊梔耳邊輕嗅,那是令人興奮的香甜之味。
齊晏緩緩地閉上眼睛,那張帶著極度興奮的臉,在床角暗淡的光線下,透出一股難以名狀的詭異。
齊梔麵色蒼白,睜圓的瞳孔滿是抗拒,手抵在齊晏的胸口前,想要推拒,但卻像失了力一般,僵硬著身子,動彈不得。
直到,齊晏一把拽下她的衣衫,露出白皙的香肩,肌膚瞬間顫栗在空中,慌了神的齊梔一口咬在了齊晏的脖頸。
“嗯…”齊晏悶哼一聲,卻沒有推開齊梔,忍痛承著她發泄的啃咬。
而齊梔這憤恨的,毫不留情的一口,讓血腥味直衝口腔,又順著慌亂間的吞咽,滑過喉嚨,吞入腹中。
血的味道,實是不怎麽好。
齊梔蹙眉躲開,卻不想走了被一把拉回,齊晏再次伏了上來,一口咬在她的肩膀。
“疼。”瞬間滴落的淚,伴隨著嗚咽的哭泣聲,粉拳紛落打在齊晏的背脊,“好疼…”
齊梔嗚咽的哭泣聲,拉回了齊晏的一絲神誌,她睫毛輕顫,鬆了牙關。
但手仍是霸道地掐著齊梔的脖頸,按著齊梔的腰,將人固定在胸前,舌尖輕舔,將那本不多的血跡,一點點吞噬入腹。
溫熱的氣息,濕滑的溫柔和肩膀的疼意相撞,讓從未與人這般親近的齊梔不由心跳加速,一時忘了呼吸。
不是欣喜,而是惶恐。
但強烈的窒息感讓齊梔頭腦發昏,雙眼迷離,酥麻感自肩頭蔓延到全身,她無力地倒在齊晏懷中,無意識地喊了一句,“皇兄…”
齊晏猛然睜開雙眼,眼前的齊梔目不聚焦,雙頰泛紅,染了鮮血的紅唇在陽光下泛著水潤,給原本嬌甜的女孩染上了一絲不曾示人的嫵媚。
可齊晏卻沒有心情欣賞女孩此刻這般的模樣,她眯了眯眼,聽不出什麽情緒地問道,“你剛說什麽?”
那侵略的氣息,粘稠的觸感離去後,齊梔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混沌的大腦未經反應,下意識回道,“皇兄,嗯…”
掐著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窒息感再次湧來,齊梔臉色瞬間漲紅,求生的意識讓她不斷拍打著齊晏的手,“放開…”
齊晏其實並未舍得用盡全力,眼瞅著齊梔的不適,便一把將她甩回了床上。
“死心吧,你的皇兄再也不會來看你了。”翻湧在胸口的妒意,讓齊晏的聲音聽起來冷得瘮人。
齊梔趴伏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墜,“我討厭你…”
“討厭你也得受著。”齊晏捏住齊梔的肩膀,將她定在床間,伸手提起那垂落的衣衫,“如今這宮中,唯有我能與你相依為命。”
齊梔哭得眸眼發紅,被觸碰的身子止不住地顫,卻又聽齊晏開口道,“古有咬臂之盟私定終身,今兒你與我也算有了咬頸之盟,我甚覺其意相近。”
“你說呢,梔兒?”齊晏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顯然為自己所想而感到愉悅。
“你胡說。”齊梔掙開她的手,“誰與你咬頸之盟!”
即使當下因女子入仕一事,男女大防之風已破,可齊梔生來就在這宮牆之中,安分恪守著公主之禮,“何況,你我皆為女子,你怎好意思說出這般輕浮之言?”
齊晏垂眸看了眼自己被甩開的手,眼底的淡然,仿佛是抓了老鼠的貓兒,“女子又如何?”
“你那手帕之交嫁了一女子,不也如漆似膠的嗎?”齊晏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來,抖了抖衣袖。
“而且,梔兒將那吻賞在我這明眼可見之處,待我出了你這殿門後,整個宮中的人都會知曉,你與我有染…”
齊梔雙手緊攥著身下的床褥,喃喃細語,“我沒有…”
破碎的模樣,仿佛隻要突入一場風,便能兩人吹得散架,齊晏忍下心口的疼意,“任你百口莫辯,怕是也不會有人信。”
“齊梔,你隻能是我的,別無選擇。”話落後,齊晏狠心離去,卻在心口默默地想,倘若你尚有好的選擇,我都能放你離去。
可你沒有,既無人能真心待你,那我為何不能將你占為己有呢?
我會比齊衍,多很多很多的真心,真心寵你入骨。
齊晏邊走,邊拽著衣領,掩住脖頸處的咬痕,另一隻手緊握在寬大的袖口處,青筋暴起。
梔兒,我不會再放了你了。
次日,三皇子齊晏,跪在朝堂之上,於眾臣之麵,坦言自己女子之身。
眾人屏息,餘光不住地朝著沈家與沈相瞧去,前已有廢其權,出宮開府的四皇子齊衍。
如今這三皇子又自爆欺君之罪,且不知,這聖上當要何處。
畢竟,聖上親斬兩皇子之父,接了皇位,當也要有些合理的理由,廢了這些隨時能“為父報仇”的皇子,才方可高枕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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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齊懷目光深邃,掃過龍椅之下,半晌後隻回了一句,“朕知曉了。”隨後又罰了三皇子…
不,是罰了三公主一年的俸祿,但仍保留其入朝之權,此事便算過去了。
眾臣隻當齊懷念其女子之身不作威脅,便賣了沈家一個麵子,卻不知,齊懷另有深意,不過此為後話罷了。
且說,齊懷登基後的第二年,改年號為承天。
承天之恩賜,平渡眾生,無關富貴顯赫,更無關男女。
他也確實是這般做的,除準許女子入仕,廣納寒門子弟外,還輕徭薄賦。
盛世下的北齊,比往前更多了些人文的氣息。
而朝中舊臣,隻要為官清廉,善待百姓,齊懷也皆留其位,並未為鏟除異己,而大動幹戈。
南潯覺得,至少從如今來看,齊懷這皇帝當的屬實比齊胤更仁義些。
“臣鬥膽進言,皇上登基至今已逾兩載,然而後宮依舊空無一人,此對北齊社稷之穩定,恐有不利。”言官的進言之音,拉回南潯的思緒。
她隻聽言官繼續道,“願皇上聖裁,早立皇後,開枝散葉,誕下龍子,以承天命,綿延國祚。”
聽聞此言,南潯不禁挑了挑眉,看向齊懷之時,頗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
但毫無例外,齊懷依舊是那老套的回複,“卿之所言,甚是有理,此事朕會慎重考慮,擇日便有定奪,散朝。”
話落後,齊懷起身,快步離去,不給言官任何再言的機會。
無奈,年邁的言官隻得跪在原地,吹胡子瞪眼,卻又敢怒不敢言,很是好玩。
沈昫餘光瞧了眼,即使入了朝,手握重兵,成了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後,卻仍保童趣的南潯,便轉身離去了。
世人皆盼自己的一生可以濃墨重彩,才不負此生。
可卻不知,若在曆經世事後,仍保心思之淨,這才是最難得…
兩人擦肩時,南潯已收了那份玩世不恭,一臉正然地瞧著沈昫。
南潯自認為無法嬉皮笑臉地對上情敵的臉,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可是她家清清的顏麵,可不能讓情敵覺得她家清清選錯了人。
她和清清,女才女貌,天地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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