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醉醺醺的回了家，直接躺在了床上，嘴裏麵還說著。
    “你放心，這孩子我罩著。”
    “秦淮茹還說什麽林凡沒告訴我豬肉，這不都叫我去吃飯喝酒了。”
    說著說著，他就呼呼大睡起來。
    “林凡這孩子是真好啊，孝順，有能力。”
    一大媽再次的誇讚起了林凡，語氣當中滿滿的羨慕。
    易中海依靠在床上，看著前麵，沉默不語。
    “你看看林凡，得了豬肉就想著拿過來，還給咱們家留了不少豬油和瘦肉，我想著拿點布票出來，等周末的時候帶著林凡去商場看看。
    他現在也都工作了，總不能一直穿著舊衣服吧，長相那麽周正的大小夥子，也得換一身板正的衣服。
    還有鞋子，你看看他那雙鞋都多髒了，天天下鄉踩泥水，也沒有鞋子換著穿，這要是在辦公室被人家看到笑話怎麽辦。”
    一大媽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
    易中海嗯了一聲，“行，都按你說的來，另外，我想辦法給他搞個手表票，下鄉肯定也要看時間，不然老是那麽晚回來，要是在路上出了事那就麻煩了。”
    一大媽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偏過頭來看著他，“我覺得林凡這孩子挺好，要不咱們”
    “再說，不著急。”易中海打斷了她的話。
    一大媽不高興了，直接躺了下去，背對著易中海。
    易中海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過林凡才來院子幾天啊，他們就想著認對方為兒子。
    先不說林凡答不答應，這讓院子裏的人怎麽看？
    這件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翌日！
    林凡拿了兩個雞蛋出門，推著自行車，在大梁下邊安裝了一個木箱子，個頭不小，能夠裝不少雞蛋。
    他試著騎了騎，稍微有點影響騎行，不過問題不大。
    去包子鋪吃了早飯，順便聽了會八卦，來到軋鋼廠，去了采購科簽了到。
    碰到劉誌周，謝了他的豬肉，聊了會天，倆人一塊離開了四九城。
    今天的天氣就不如昨天，灰蒙蒙的，還有點風，明明穿著跟昨天一樣的衣服，可是感覺就更冷。
    倆人在道路分別，去往了各自的采購點。
    林凡今天是這樣打算的，先去林家溝子收購土豆，回來路過小王家村再收購一些雞蛋，至於鵝蛋，估摸著是沒有了。
    中午，林凡馱著一大袋子的土豆行駛在路上。
    由於沒有手表、手機這些看時間的東西，他也隻能估摸著現在大概一兩點左右。
    林凡準備等發了工資，就去商場看看手表的價格，至少也要給自己弄一塊。
    到了小王家村，見到了王興發，林凡發現他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
    “你們生產隊怎麽了？”林凡問道。
    王興發抽了幾口煙，鬱悶的不斷歎氣。
    “哎，隊裏麵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丟人啊，我都不好意思說。”
    他蹲在地上，低著頭，就光看到煙霧不斷冒出。
    林凡更加疑惑了，這才過去沒多長時間吧，怎麽聽他這話，像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看到他一直在那歎氣抽煙，也不說話，林凡隻好問道“王小海呢，怎麽沒見他？”
    “他在家裏呢。”王興發站了起來，“我帶你過去看看，讓他跟你說吧。”
    林凡跟在他旁邊，路上倒也發現了一些村民，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怪。
    怎麽說呢，就像是做錯了事情，卻又在掩飾，裝作不是自己做的一樣。
    也許其他人看不出來，林凡這個在人情社會中混了那麽多年的人，自然能夠瞧出來。
    一直來到了村子的北邊盡頭，這裏坐落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屋，牆壁上有著破洞。
    院子門是個矮小的木頭門，就算是鎖上都擋不住人。
    王興發推開門，兩人進去。
    林凡發現院子裏散落著不少的石頭，有大有小，看樣子不是故意擺在這裏，倒像是有人從外麵扔進來的。
    他心裏麵有了些猜測。
    進了屋子，一個麵容蒼老的中年婦女坐在凳子上，低著頭，聽見動靜，她抬起頭來。
    可以看到她的雙眼紅腫，應該是哭過。
    “他嬸子”王興發又歎了口氣。
    “我給你們倒水。”
    中年婦女去拿了杯子過來，倒了熱水。
    “小海呢？”
    “在裏屋呢，正在跟小虎說話。”
    倆人去了裏屋，看到王小海坐在床邊，旁邊還有幾個小孩。
    王小虎躺在床上，用衣服蓋著頭。
    中年婦女招呼著其他小孩出來，不要打擾他們。
    王小海看到林凡兩人，帶著歉意說道“真不好意思啊，以後可能沒辦法賣給你鵝蛋了。”
    林凡詢問，“鵝蛋不重要，小虎怎麽了？”
    王小海看了眼蒙著臉的小虎，解釋了一下。
    昨天一早，小虎起來去喂鵝，發現家裏麵的一隻大鵝死了。
    家裏就養了兩隻大鵝，對於小虎，甚至說對於他們家裏來說那就是個寶貝。
    尤其是林凡過來以高價收購鵝蛋之後，他們家都恨不得將大鵝供起來了。
    王小虎都想過了，來年再孵幾隻小鵝仔，小心照看著，等到長大下蛋，那樣一天就能拿到更多的鵝蛋，也就可以賺到更多的錢。
    可是，想的很好，現實卻狠狠給了他一棒子。
    大鵝死了，可不是小事，若是說大鵝是被什麽黃鼠狼咬死了，或者是得病死了，最多是傷心一陣子。
    可他們發現大鵝是被人打死的，脖子被硬生生的折斷了。
    這一看就是人為，王小虎氣的立馬跑出去罵街。
    王小海得知了之後，也是跟著一起出去罵，還要查查到底是誰弄的。
    隻可惜，發生在晚上，沒人看到，你怎麽找都找不出來。
    王小虎從村子南邊罵到北邊，從東邊罵到西邊，罵的相當難聽。
    什麽斷子絕孫啊，什麽生孩子沒屁眼啊。
    有人聽不下去，出來說一聲他罵的有點過分了。
    王小虎直接衝到他們家裏，當著麵罵他們，說要不是他們殺的大鵝，為什麽要出來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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