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乎的毛巾擦在臉上，讓林凡的心裏麵也暖暖的。
    老太太一邊認真仔細的擦臉，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話。
    “上班沒辦法，喝酒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但是一定要有數，不能喝的太狠，不能把自己喝壞了。”
    “可以平常喝點酒，小酌一番，但是別喝多，別成為酒鬼。”
    “跟領導們吃飯喝酒的時候，也要對自己的酒量有點數，千萬別喝大了出洋相，鬧笑話。”
    “喝完酒別急著出門，現在外麵冷，醉醺醺的倒地就睡，就這個溫度，等發現的時候，都凍死了。”
    林凡喝著熱水，將這些話也都聽進去了。
    他自然明白這些道理，況且自己真沒喝多，至少距離喝斷片還差很多呢。
    以前的他就經常在場合上喝酒，酒量都練出來了，現在體質經過了加強之後，酒量更是提升了許多。
    不說多了，再喝個兩三斤沒有問題。
    不過醉酒就沒有好受的時候，要不是今天的飯局特殊，他也不會喝那麽多酒。
    “奶奶，我知道，謝謝您。”林凡說道。
    “你這孩子，跟奶奶客氣什麽。”
    老太太將毛巾洗了一遍，又要擦，林凡阻止，“奶奶，不用了，我好受多了。”
    “行，一會等你叔熬了湯，喝了之後就去睡會。”
    說曹操曹操到，傻柱端著一碗薑糖水進來。
    “喝點薑糖水，暖暖胃，我看飯桌上的飯菜都沒有動多少，你們是不是光喝酒了？”
    “差不多吧。”
    林凡接過來碗，喝了幾口，感覺肚子暖呼呼的，好受多了。
    “你等著啊，我去熱幾個菜，吃了飯之後再去睡覺。”
    看著傻柱忙活的樣子，林凡輕輕呼了口氣。
    “叔是個好人啊。”
    “柱子這人都說他傻，其實他也懂得好壞，知道誰對他好，必然會報答回來。”
    老太太將盆子裏的水倒在了外麵，看著傻柱在那熱菜，頗為感慨。
    “現在柱子就差一個老婆了，要是能夠快點結婚生子就好了。”
    “柱子叔說秦京茹回去跟父母商量結婚的事情，估摸著這兩天就回來，到時候就可以確定了。”
    老太太沉默了幾秒，開口問道“你覺得他們倆真的能成嗎？”
    林凡眨眨眼睛，“您的意思是？”
    “我總覺得這裏麵會有變數，秦淮茹不會那麽容易讓柱子結婚。”
    “我也看出來了。”
    見到老太太主動提起這個話題，林凡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總覺得秦淮茹這個人不實在，很有自己的想法，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感覺她比三大爺都會算計。”
    “你才來四合院沒多久，都看到這麽多，其他人卻沒什麽想法，可能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老太太繼續說道“柱子做了這麽多年的廚子，就他自己一個人生活，按理說活的很滋潤，可是呢，你看看他啥也沒有，自行車還是後來跟你一塊買的。
    連一件利落衣服都沒有，整天穿著他那個滿是油汙的衣服。
    我可知道，他的錢都被秦淮茹借走了，每天還拿回來飯盒給他們吃，你看看賈張氏和棒梗，胖的跟個豬一樣，哪裏缺過吃的。”
    “不止柱子叔幫忙吧，還有一大爺呢。”林凡提了個醒。
    “哎，我也知道易中海的想法，之前他收了賈東旭為徒弟，就是想著讓他養老，誰能想到卻出了意外。
    現在易中海想讓傻柱給他養老，林凡，我也跟你說個實話，在你來之前，我也是一樣的想法，你來了之後，我就想著讓你給我養老。”
    林凡倒是意外老太太竟然開誠布公的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這是要做什麽？
    “奶奶，我給你養老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林凡回答。
    “乖孫兒，奶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之所以跟你說這些話，就是讓你知道一件事，不要看到別人做什麽就是什麽，這個院子，沒幾個好人。”
    “我明白！”林凡點頭。
    “你們聊什麽呢，快點坐下來吃飯吧。”
    傻柱端著菜進來，“有幾個菜還熱乎，我就沒熱，該說不說領導們吃的就是好，你看看這些菜，平常可都吃不到呢，尤其是這個大肘子，那會還沒出鍋，誰都沒吃。”
    “叔，你也一塊吃吧。”
    “行，我去拿酒。”
    “柱子！”老太太喊了一聲。
    傻柱笑道“我自己喝，有魚有肉的要是不喝點酒對不起這個菜啊。”
    “要不我陪你喝一點？”林凡笑道。
    “別，可千萬別，老太太會把我打死，等結婚的時候咱們再喝。”
    他們笑了起來。
    傻柱的廚藝沒的說，做的這些菜味道相當不錯，之前在飯桌上就沒吃幾口，現在拿回家了，自然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傻柱自己喝著酒，跟他們聊著天，有說有笑的。
    老太太也沒有提起來秦淮茹的事情，更沒說覺得結婚不成的話。
    一頓飯吃的時間比較久，傻柱也喝美了。
    “叔，您拿點菜回去吧，留著晚上喝。”林凡說道。
    傻柱擺手，“不不拿，要不然被秦淮茹看到，肯定都要拿走，我就隻能吃點花生米了。”
    林凡這個時候已經徹底醒酒了，攙扶著他回了家。
    進了屋子，將傻柱攙扶到床上，給他蓋了被子，林凡這才離開。
    雖醒酒了，他準備好好睡一覺。
    傍晚，秦淮茹從外麵氣鼓鼓的回來。
    “這個傻柱，怎麽回事，竟然早就走了，也不知道等等我，不願意跟我一塊走，那就把自行車借給我啊。”
    秦淮茹回了家，忙活著做飯，家裏麵沒什麽米麵了，就連棒子麵都隻剩下一捧，根本就不夠吃的。
    她從窗戶看著外麵，猶豫了再猶豫，還是準備去找傻柱。
    賈張氏瞥了她一眼，“又去找傻柱啊，還不快點去，想餓著我們？”
    秦淮茹來到傻柱門前，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
    她試探著推門進去，一股子酒味嗆的她用袖子捂著鼻子。
    “傻柱，傻柱？”
    她看到傻柱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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