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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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久必逢腹黑前任甩不掉!
    岑斐涯慢慢的減速,停下車子,他突然撤下了自己的安全帶,側身擁住林清萱的肩膀,狠狠的吻落她的唇。
    林清萱一開始想躲,躲不開,她被禁錮的死死的。
    “萱萱,萱萱”
    一邊吻著,一邊不斷的喚著她的名字。
    那聲音中有急切,卻也有害怕,害怕失去她。
    岑斐涯的聲音中滿含著感情。
    林清萱不再掙紮,一動不動,宛若木雕一般。
    他一開始以為林清萱是心軟了,可是漸漸的,他的動作遲疑了起來。
    岑斐涯放開了林清萱,與他滿麵激動不同,林清萱的表情冷冰冰的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不怕她罵人,不怕她反抗,不怕她諷刺,他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這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冷冰冰樣子。
    因為這樣代表了無所謂。
    她不在意他。
    “抱歉,我剛剛”
    岑斐涯眼中帶著挫敗。
    因為林清萱已經拿出紙巾鏡子開始擦拭唇角補妝了。
    “現在利息給你了,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林清萱收起鏡子紙巾化妝棉,對著岑斐涯交代了一聲,鬆開安全帶,打開車門。
    “別走。”
    岑斐涯拉住了林清萱的手腕。
    那手腕纖細的宛若稍微一用力便會折斷一般。
    林清萱轉頭看了他一眼“等到事情辦完了之後,我會陪你的。”
    這句話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隻剩下交易兩個字。
    岑斐涯望著林清萱的背影,慢慢的將頭抵在了方向盤上。
    手機突然響起。
    “喂?”
    “斐涯哥哥,你在哪裏?”
    對麵的女聲帶著些嬌嬌的味道,軟綿綿甜膩膩,聽著便讓人心頭發甜。
    可是岑斐涯在聽到這道聲音的一瞬間,眉頭迅速皺起,眼中凝聚的隻有厭惡。
    “我現在在處理公事,怎麽了嗎?”
    他的聲音很平靜,與表情完全的相反。
    “怎麽還在處理公事?我們明明昨天說好的要將今天空出來,我有驚喜給你的,準備了好久,結果居然找不到你了。”
    “你花錢雇傭的那些個助理經理的都是廢物嗎?讓你這個老板每天裏這麽忙,照我說,就應該讓他們統統滾蛋,換一批能幹的,能幫老板分勞的。”
    楊采悅抱怨連連。
    岑斐涯將手機從耳邊挪開,放到旁邊,顯然對聽楊采悅說話很不耐煩。
    那邊說了很久,也許是岑斐涯一直不說話,讓楊采悅開始不滿了,她的聲音大了一些“斐涯哥哥,你究竟有沒有在聽電話?”
    “我在聽。”
    岑斐涯拿起手機,應付了一聲,聲音中忍不住的帶了那麽一點兒不耐,眼角的餘光掃到旁邊的座椅,一枚珍珠耳釘落在那裏,岑斐涯小心的拿到手中。
    對麵的聲音繼續“你總是這樣,我說話的時候就一直不回應,讓我像是在演獨角戲,斐涯哥哥,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我這邊有電話,先掛了。”
    握著林清萱落下的珍珠耳釘,岑斐涯不顧對麵的不滿,直接掛斷了電話。
    此刻,他不想應付楊采悅。
    ——
    紀樂宸換的醫院除了對林清萱和鄭浩說過,再也沒有對旁的人說,所以開頭幾天還算安靜,沒有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打擾。
    她給林清萱給她名片上的那幾個人分別打了電話,有林清萱的麵子,再加上她讓出了一些利益,那幾家知名雜誌的主編都同意幫她導向輿論。
    這件事情本身紀樂宸就是占據上風的。
    隻是因為紀父的插手還有偏向才會讓周晗和紀雅茹的事情有了轉圜的餘地。
    每一天鄭浩給她送來的雜誌報刊都顯示著情形開始重新倒向她。
    她甚至在醫院中接受了一個知名雜誌社記者的采訪。
    腦袋受傷這件事情,紀樂宸怎麽可能就這麽讓紀雅茹和楊可欣隱瞞過去。
    紀樂宸和莫浩宇那些個模糊的照片,再也沒有人提起,媒體開始大肆報道周晗和紀雅茹之間的事情,報道紀父和楊可欣之間的事情,報道紀父在婚姻期間便與楊可欣的糾葛,報道紀雅茹本身便有的未婚夫,報道紀樂宸的傷。
    當然,應紀樂宸的要求,沒有報道醫院名稱和地址。
    紀家幾乎所有人都成了報紙上的常客,豪門大戲一波接著一波,讓市民是看了個過癮,不少雜誌社有了頭版。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對紀氏產生的影響,紀氏的股份開始跌價。
    公眾形象這種東西,說重要不重要,不會馬上損失多少多少錢。
    說不重要,卻也很重要。
    民眾還有合作對象會因為紀家的混亂,對紀氏產生不好的印象,從而影響不少生意。
    “紀總,我們公司的股份最近跌的有些厲害,還要繼續讓那些人報道嗎?”
    鄭浩拿著新一天的報紙雜誌給紀樂宸,看著她看的可樂的樣子,遲疑著開口。
    紀樂宸翻閱著新的頁麵“這些報道寫的挺有意思的。”
    她認認真真的看著那些個報道“挖掘的深度也足夠,我都不知道紀家有這麽多故事。”
    鄭浩看著紀樂宸這副不在意的樣子,發愁的厲害“紀總你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有的是人比我還著急。”
    紀樂宸將手中的雜誌放下,望著門口滿麵怒氣的紀父,唇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笑。
    她在醫院裏修養了四天,如果四天紀父還沒有辦法找到她住的醫院,她都要懷疑紀父的能力了。
    “你究竟還要鬧到什麽地步。”
    紀父的聲音中帶著些隱忍,走到紀樂宸的跟前,望著她麵上的笑容,眼中全是怒火。
    “鬧到董事會將你董事長的位置廢黜為止,如何?”
    紀樂宸聲音中帶著些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