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7章 那是我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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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屋子的人都是一臉的燦爛,恰好周馨雅在此時正好上樓叫人吃飯,聽見這話語,周馨雅的一張俏臉頓時滿臉緋紅,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不是不知道解釋,而是根本不敢解釋。
潘阿柱弟弟的事情,張靖早已私下裏告訴過了周馨雅和夏夢雲,事情這麽大,而且還是這麽凶險,周馨雅可不敢驚著了二位老人。
周馨雅滿臉緋紅卻不敢解釋,看見周馨雅的臉紅,程玉婷卻又忽然發現了破綻來。
搖了搖頭,程玉婷自言自語道:“不對啊,就算你兩人發展的再快,似乎也沒急到這麽急著談婚論嫁的時候,這個時候就開始請上了大假了,你倆到底啥意思?”
程玉婷心有疑惑,趙山河卻沒去多想,回道:“請大假當然是為了準備結婚了,難道非得等到了肚子給大起來……”
忽然也反應了過來,趙山河問著張靖道:“你回到東海,好像也就一個來月吧?”
張靖點頭,“一個月多一點,好了好了,都別胡亂瞎猜想了,我就是累了,自從上班之後就從沒休息過,老板見我挺辛苦,於是就給了我幾天假,可就我一個人歇著……有些太沒勁,於是就邀上了馨雅一起請了個大假,有個人陪著,不孤單。”
程玉婷這回卻沒笑張靖,而是很認真的說道:“我就說呢,不過這樣也挺好,反正又不缺錢,不如就趁著現在的這個會,倆人幹脆趕緊的計劃一下那個造人計劃。”
周馨雅的臉色更加的緋紅,“嫂子,能不能不說這件事?你跟山河哥哥都早已經結婚了,到現在,你倆不是也沒要孩子嗎,那我倆這事就更不急!”
程玉婷卻沒忌諱:“你以為我就不想啊?可是我這肚子就是不爭氣,一直沒能懷上,你讓我能有什麽辦法?”
周馨雅問道:“那為什麽不去醫院去查查?我們醫院的婦科就很好,到時候,我給你介紹一個醫生,讓她給你好好的給查查!”
程玉婷抽了抽鼻子:“為什麽非得就是我?為什麽就不能是他趙山河?”
看著程玉婷一臉認真的模樣,周馨雅忽然笑了起來,“那就兩個人都去查,看看毛病到底是出在了誰的身上!”
作為護士,這些事上周馨雅並無顧忌,可趙山河卻一邊有些沒意思,好在原先那很不快意的話題,終於至此是劃上了一個休止符。
也不完全是因為周馨雅的參與,於是事情就劃上了休止符,而是張靖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意見有分歧,繼續討論下去,隻能是更加的去增加分歧和隔閡,還不如暫時先隱忍下來,然後靜觀著事局的發展。
張靖在心裏早已肯定了事情不會就這麽就了了,而且眼下也確實是一個非常時期,大敵當前,張靖分不出那麽多的精力來,隻能先任由著趙山河先這麽處理。
鄉鄰的事情可以暫時先擱置,但是潘阿柱弟弟的這件事,張靖卻不敢不跟趙山河多商量,因為這件事,當初趙山河也曾參與其的,難保潘阿柱的弟弟就不會向趙山河來尋仇。
這件事情,張靖當然不可能會在飯桌上說,隻是看見大家都坐在飯桌上,柳冰嫻卻是在一邊服侍忙碌著,張靖的心裏就很是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這是她柳冰嫻的份內職責,張靖也不好多說什麽。
張靖不好說什麽,周馨雅的心裏卻很受煎熬。
周馨雅跟柳冰嫻,兩人還不僅僅隻是學姐和學妹的關係,兩人其實都還有著另一重身份,這一點,不僅張靖不知道,大多數的人也都不是很清楚,可倆姐妹兩人的心裏卻是各自清楚的,隻因為某種原因,兩人就一直都沒有在張靖的麵前去點破。
柳冰嫻除了是女警,身份其實也很高貴,以前她柳冰嫻戎裝煥發精神抖數也就算了,現在卻受著這份委屈,周馨雅在一邊看著,就不能不心裏受煎熬,但又隻能強忍著。
一頓飯終於過去,張靖終於是撇開了父母去了趙山河的家。
現在作為張靖的尾巴,周馨雅自然也跟著。
跟張家相比較,趙家的裝修更奢華,因為這套房子是趙山河自己要住的,而張家的那一套,當初趙山河隻是拿來投資的,於是就並沒有投入太大的裝修資本。
趙家的裝修很奢華,可張靖卻沒有心情參觀和研究,也沒有心情再去指責趙山河他們這些開發商的為富不仁,而是拉著趙山河直接進了密室裏。
進了密室,張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潘阿柱的弟弟已經越獄了!”
趙山河和程玉婷同時愣了愣,“你是說……”
張靖點頭:“剛才家裏沒敢說,那是擔心我爸我媽會受到驚嚇,於是就胡亂編排了個理由,其實我和馨雅的請大假,就是因為心裏的不放心。你們都是知道的,潘阿柱弟弟跟我有著深仇大恨,又是我親把他給送到了監獄裏,此仇不報,他心裏肯定是不會甘心的。”
說完了事由,然後張靖很鄭重也很嚴肅的說道:“這段日子,你倆也得過的謹慎點,畢竟這件事情你們也有摻和,如果沒啥事,最好還是少出門,盡量別出門,如果人夠的話,家裏的保鏢也可以再加點。”
終於反應過來,趙山河和程玉婷的第一反應就是:“為什麽不報警?”
張靖回道:“根本就用不著再報警,消息就是李明李局長親口告訴給我的,警方都早已經給做好了安排了,我就是心裏不放心,所以才特意過來招呼你們一聲,讓你們也好有個準備,千萬不能有閃失!”
聽了張靖的這番說辭,本就有些疑惑的程玉婷忽然反應了過來,“你們家那保姆……”
既然程玉婷已經看穿了,周馨雅就幹脆一邊說道:“那是我學姐,是警方派來暗保護張靖的家人的。”
“怪不得呢!”
程玉婷是豁然開朗,趙山河卻能沒聽明白:“保姆?什麽保姆?”
“就是我家裏麵的那個小保姆,”
張靖解釋道:“她本是所裏麵的那個女警柳冰嫻,以前來過咱們小區,曾經處理過你和我之間的那場糾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