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時光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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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能時代天生大罪的我另類稱聖!
“我早晨便邀請江逆加入麻姑仙境,不過被南哥搶先一步收為弟子,否則此事我定要請我母親出山。”麻素憶亦是將清冷的目光放到衛蒼雲身上。
幾位峰主這才意識到眼前少年的天賦何其妖孽,在未展露煉器天賦時,便被山主誇獎。
進入祝融峰後,更是靠著煉器天賦打動熔南,也讓麻姑仙境的麻素憶起了招攬人才的心思。
這樣一看,此事就嚴重許多了。
衛蒼雲此刻已滿頭大汗了,他沒想到這位少年這麽關鍵,若是普通弟子倒也罷了,他們的命也抵不上自己日月蓮子的萬分之一。
可偏偏是麻姑仙境都要爭搶的那種天才,一躍成就煉器師,他哪裏不清楚其中的含金量。
麻素憶還抬出麻姑威脅自己。
熔南更是果斷,直接將話說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衛蒼雲自認自己的地位是比不上熔南的,一位二品煉器師,對於衡山的意義是不可估量的。
也是有熔南在,衡山在五嶽中才能排到中遊的水準,山主怎麽可能放熔南走?
“這,就算此事有人管教不嚴的過錯,可也不能讓我承擔所有責任,找不到幕後之人,你們也不能逮著老實人欺負啊!”衛蒼雲向山主訴苦,他現在已經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隻希望保住自己的蓮子。
衡秀現在也很是無奈,若是其他人他還能勸住,可衛蒼雲偏偏招惹的是熔南,要是自己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他真會報複完之後卷鋪蓋走人。
以他二品煉器師的地位,不管到哪個勢力,都會被奉為座上賓。
“熔南,你也別太激動了,此事確實不能全怪蒼雲,刑獄殿不小,出些毒蟲也是不可避免的。”衡秀打圓場道。
“山主英明,事後蒼雲一定好好管教刑獄殿的人,並且全力追查出凶手,給熔南一個交代。”衛蒼雲連忙表忠心,要是山主也偏向熔南,自己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自己是山主看著長大的,多少還有些情分。
山主這樣說也是衛蒼雲喜聞樂見的,自己之後找個替罪羊再出點血,此事就過去了。
熔南不由眉頭一皺,沒等他說話衡秀抬手製止了他,語氣轉為認真:“現在就看我將那人揪出來吧,本座身為衡山之主,還沒人能在本座眼皮子下耍小動作!”
話音落下,衡秀的眼眸變為奇異的銀色,抬手一指點出,眾人便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下一刻抬眸,周遭的場景都變化了,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祝融山腳下一條街道的場景。
隨著一陣變幻,一位少年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正是不久前準備回祝融峰的江逆。
“這”衛蒼雲的瞳孔急劇收縮,映照出止不住的驚恐。
他可是猜到了這些事很可能是自己那位孫子幹的,若是被查出來了,自己絕對背大鍋,而且自己那位孫子也難逃一劫。
幾位峰主亦是按捺不住內心的震驚,為了查明真相,峰主不惜耗費心力,帶著他們重臨事情的經過,同時也驚歎於峰主的實力。
不是每位秘境之主都有這樣的能力,衡秀能夠做到,因為他是時光師。
傲慢途徑罪列二的時光師。
衡秀其實也不想使用這招,他現在處於靜養中。
二十多年前的白令戰役,他雖然沒有直接參戰,可是以五嶽為紐帶輔助出戰的泰山之主,隔著老遠他還是受到了波及。
更別提那場戰役的親臨者,泰山之主僥幸撿回一條小命,抱著重傷之軀活著回來了。
麻姑也是在那場戰役中受的傷。
衡秀如今恢複的還行,使用罪列二的能力也沒有大礙,主要是礙於熔南的強勢,他隻能主持公道。
光會將發生過的事情記錄下來,除非是極致的黑暗。
隻要找到那束光光,我就能看到過去,再現過去。
以前的人說,光速不可超越,衡秀想起便不由淺笑。
人的思維是無限的。
我一念,即是億萬光年!
這便是時光師的權柄之一。
在眾人的視野中,白瞳青年從陰影處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就在撞向江逆的前一刻,江逆仍舊沒有察覺。
隨著碗碎的脆響,江逆目光呆滯起來。
“七階的虛偽家,沒看錯的話那是你弟子仇獄吧?真是看得起我徒兒,能夠派出這樣的人來擒拿我弟子,那幕後之人的身份不低吧,你說呢?衛蒼雲。”熔南語氣一冷。
衛蒼雲臉色再一變,事態越來越不妙,衛人傑那兔崽子竟然讓仇獄出手,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堆裏推嗎?
然後過了十秒不到,江逆軟綿綿地倒在白瞳男子腳下。
“實力差距還是太大了,在七階的罪師麵前,江逆毫無反抗之力。”雁落淡淡道。
“不對,你仔細回想,在江逆暈倒之前,他在操作著什麽。”清飾則是觀察的更為仔細。
雁落眼睛一眯,回想著剛才的場景,到了他們這等境界,過目不忘已經是基本能力。
“哦?好像在聯係誰,是在求救嗎?不對啊,他沒有反應時間的,除非他在幻境內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雁落陷入了思索。
隻是他們也看不到幻境內發生了什麽。
這時晚楓插嘴道:“你們是不是忽略了,熔南是看到江逆的求救信息才到執法堂救人的,所以江逆肯定是這時候求救的,你倆真蠢。”
雁落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明明晚楓才是最蠢的,反駁道:“你覺得你九階的時候在虛偽家麵前有掙紮的餘地?”
“沒有啊?”晚楓很真誠,“我一個月也成就不了煉器師,凡人境也才二十星,他比我強不是正常的嗎?倒是你,承認別人優秀那麽困難嗎?”
雁落想了想有些無法反駁,他自詡天才,倒是忘了這位少年比他更天才。
衡秀一揮手,場景一幕幕走馬觀花般快速地劃過。
江逆受刑的場景也重現出來,被折磨地體無完膚,又被治好傷勢繼續折磨,而少年的表情依舊淡淡的,這淡然仿佛帶著些輕蔑。
熔南稍稍平息的怒火又開始沸騰起來,若不是山主重演了此刻的場景,他沒想到自己徒兒還遭受了這般慘無人道的折磨。
幾位峰主忽然能夠理解熔南的憤怒了,愛徒就如兒女,要是他們的愛徒被這般對待,他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