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廖湖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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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能時代天生大罪的我另類稱聖!
    江逆還一陣疑惑廖湖的表情,他那一臉釋然是怎麽回事?
    問了問顧行他也不知道。
    肖燦看到廖湖的表情變幻則是瞬間共情,拍了拍顧行的肩膀道“老顧啊,你看那龜孫都比你看的開,聽到江逆自創刀法後瞬間釋懷,和江逆這種人比純純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我們認清自己就好了。”
    顧行覺得有些道理,但這和自己的路不同,好勝心是他與生俱來的,不服輸的性子讓他不甘人後。
    自己現在還能拚一拚,或許等到哪一天自己瞧不見江逆的背影,那時才應該釋懷。
    “走走走,喝點小酒去。”肖燦一臉痛快地拉著兩人離開。
    天門鬥場的治療場所,經過一陣緊急搶救的廖湖終於撿回了一條命,除了能說話,基本幹不了其他事情。
    不對對他來說,能夠說話就已經夠了,這次雖然被打成重傷,可是也按照刑獄殿那位的意思打探出了江逆的真實戰力。
    正在潛心修行的衛人傑接到一個通訊申請,一般隻有會帶給他有用消息的人,衛人傑才會給他申請的特權。
    “廖湖的申請”衛人傑的眼神瞬間冰冷下來,再不複之前的雲淡風輕。
    廖湖此番通訊,一定是有了江逆的消息。
    而江逆,正是將他衛人傑的名聲盡毀,被衡山之人當做茶餘飯後談資的罪魁禍首!
    當著幾位大人物被壓到下跪,當眾被抽上三煉神鞭鬼哭狼嚎的淒慘畫麵不斷在他的腦海回響,一直揮之不去,和刻在靈魂上的傷疤成為他永遠的痛!
    “江逆!”衛人傑忍不住咬牙自語。
    衛蒼雲扣下的日月蓮子並不能完全治愈衛人傑,每當靈魂傳來陣陣痛苦的時候,他就一遍又一遍地加恨江逆。
    “嗬,還得多虧你的自大,不然那天熔南那狗東西執意殺我我怕是難逃一劫,而且給了我一個光明正大殺你的機會。”想著衛人傑陰笑連連,好一會才接受通訊。
    “有江逆的消息了?”衛人傑淡漠道。
    “正是,我之前對江逆的朋友下手,今天他來尋仇和我打了一場 ”廖湖很是虛弱道。
    “哦?你贏了?”衛人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有關江逆的情報已經被他打探的清清楚楚,戰力自然是衛人傑最為關心的,畢竟五個月後就是二人的生死戰。
    而他的消息中,關於江逆最近一次能夠展現實力出手,是和青鋒的爭鬥,可惜江逆被青鋒,一個在自己麵前如同螻蟻的青鋒打到逃竄。
    廖湖的實力衛人傑也知道,要強過青鋒,所以理所應當地推斷江逆會敗給廖湖,就是不知道廖湖下了多重的手。
    “不,我輸了。”廖湖的聲音裏滿是苦澀。
    “什麽?你輸了?難道他耍了什麽伎倆?”衛人傑的第一反應是熔南給了江逆寶物。
    “不是,他是靠自己的實力,他的身體比起我也隻是差上一籌,而且刀法境界在我之上。”廖湖告知了自己的情報。
    “什麽?江逆能有這樣的實力?”
    衛人傑身軀不由一顫,表情瞬間變得驚疑不定,一個月前江逆被青鋒打得抱頭鼠竄,可現在就能戰勝強過青鋒的廖湖了。
    到底是他先前隱藏了實力,還是他在短短一個月內就完成了如此飛躍?
    衛人傑想不出江逆隱藏實力的理由,但他打心底不願意接受第二種假設,因為這意味江逆在以一個非人的速度進步著,如果他能夠保持這個速度,五個月後自己取下他的命就會有變數。
    “你知道騙我的後果?”衛人傑冷漠道。
    “不敢不敢,我說的都是實話。”廖湖急忙辯解。
    “嗯,這次你摸出江逆的實力,不會少了你的好處?”說罷衛人傑結束通訊。
    廖湖則稍稍寬心了些,這頓打沒白挨,若是自己能夠借著衛人傑給的好處突破到血肉階段,那麽江逆又該如何應對?
    在香甜的夢中,突破血肉階段的廖湖狠狠地把江逆踩在腳下,受萬人敬仰!
    刑獄殿,得知江逆實力大漲的衛人傑坐不住了,跑到爺爺那尋求對策去了。
    “什麽?你說江逆那小畜生現在已經具備修者境髒腑階段的實力?”衛蒼雲臉色陰沉起來的。
    五個月後的生死一戰不僅關乎自己孫兒的性命,而且關乎自己的地位,這是刑獄殿和祝融峰的一次交鋒。
    “對,為了穩妥起見,就算生死戰的時候孫兒沒有突破到七階,那就請爺爺出手為我強行突破。”衛人傑咬牙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不用這麽著急,強行突破對你影響很大,你很可能這輩子都無法踏入五階,何況這之上?你知道我對你的期望,可是我現在的境界。”衛蒼雲沉聲道。
    “可是江逆有熔南助他,這五個月絕對會有突飛猛進。”衛人傑有些焦急。
    “無妨,我也會拿出資源培養你,這個關頭那些老家夥應該沒意見了,畢竟這場戰鬥也關乎他們的臉麵。”衛蒼雲淡淡道。
    衛人傑瞬間一喜,刑獄殿的資源雖然比不上祝融峰,可對於自己絕對是飽滿的。
    “就這樣吧,那小畜生不是要參加五嶽小試嗎?有什麽實力,他也該展現出來了吧?到時候我再製定策略。”衛蒼雲平淡道,目光看向極無遠處。
    看著衛人傑離去的背影,衛蒼雲臉上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狠毒。
    “熔南,這次說什麽,我都不會再輸給你。”
    酒館旁有一棵大銀杏樹,樹下承載著一片陰涼,錯落有致地建了些石桌與石凳,上麵已經鋪了好些銀杏葉,還有些正在天空中飄落。
    石凳上正坐著一位女子,她是一張標準的美人胚子鵝蛋臉,皮膚吹彈可破,眼睫毛天然很長,彎彎得像一柄小扇子。雙眸清澈明亮,沒有一絲雜質,秀直的鼻梁下麵是一張唇線分明的粉唇,圓潤的下頜膩白如玉,繡花布鞋包裹著腳丫,隨著風兒一頓一頓地晃蕩著。
    她似乎在等著某人。
    喝酒的小生一麵麵紅耳赤地和漢子劃著酒拳,一麵偷偷打量酒館外那位極美極出塵的仙子。
    “如果能與她有一段故事,舍去十年如金歲月又何妨?”心聲在小生內心回蕩。
    在他落寞的眼光中,一名長發少年走到了仙女麵前,伸出修長的手指夾住一片悠然飄落的銀杏葉,仙女微微昂起頭看那少年。
    小生看不見,可他知道仙女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