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把自己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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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歌王》這節目,一個人隻能唱一首歌麽?
沒有明確規定。
如今觀眾要求張牧再唱一首,節目組自然不會拒絕。
因為網絡直播,在線人數在不斷增加。
要的就是這熱度。
做節目的,誰會和流量過不去?
張牧之前那首歌把太多“路過”的觀眾留下了。
現場,“再來一首”此起彼伏。
而彈幕上,這話也越來也多。
沒有哪個節目會跟觀眾對著幹。
“好!那就再來一首!”
張牧此時也唱起勁了。
這跟喝酒後上ktv,唱起歌來就不想停了。
何況,這吉他,這音響效果什麽的,可比ktv的好多了。
張牧此時愛不釋手。
一句話:人菜癮大。
至於《民間歌王》節目組的人是什麽意見,張牧壓根兒不在意。
若沒醉酒,他或許顧及一下。
現在,哪兒想那麽多。
唱什麽歌呢?
嗯,有了!
“叮叮......”
吉他彈奏前奏後,張牧再度開口。
“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生旦淨末醜,好漢不回頭。”
張牧這一開口,不少人都愣住了。
這歌怎麽跟剛才發生的事兒那麽像呢?
“你若要走,我不會留,強留的愛情不會撐得太久,不耐寂寞,尺度遊走......”
張牧唱到這兒,不少人看向了之前去敬酒的大漢。
而那大漢一個激靈,酒似乎都醒不少,看向張牧,欲言又止。
這丫的確是帥。
可終究是個男的啊!
若是個女的就好了。
這念頭一出,那大漢忍不住又喝了一杯二鍋頭壓壓驚。
這愛情...我可沒性趣啊!
其他人也是莫名震驚。
你耐不住寂寞,可這尺度有些大啊!
直播呢!
你收斂一下啊!
雖然我們不歧視。
鄧雲也是震驚。
即興創作?
不過,這小子不會是哪個吧!
即便不是那個,你這般一唱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人家隻是對你剛才那首歌有些感觸,敬了一杯酒而已,你就經曆一場愛情了?
而張牧呢?
壓根兒沒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
不過,繼續聽下去,鄧雲卻是啞然一笑。
應該是誤會吧?
“我說算你狠......嘔!嘔!”
歌才唱了幾句,張牧卻是吐了。
吐得昏天黑地。
張牧這一吐把所有人都給吐懵了。
不會是把自己給唱吐了吧?
怎麽可能!
明顯是酒喝多了啊!
剛才那大漢的那杯二鍋頭,估計是起到了刺激性的作用。
哪怕他就喝了一口就嗆了。
喝雜了。
鄧雲最先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將張牧給扶起,拍著後背,給他順氣。
與此同時,還將張牧身上的吉他取下,遞給了節目組之人。
這歌顯然是唱不下去了。
這酒也喝不下去了。
結賬走人。
鄧雲沒有任何猶豫。
若是等記者八卦狗仔來了,他估計走不了了。
旁人並沒有阻攔。
節目組的人亦是如此。
他們畢竟不是什麽媒體記者八卦狗仔。
鄧雲將張牧扶上車,叫了代駕。
當代駕來之時,張牧已然人事不省了。
張牧住哪兒,鄧雲自然知曉。
得送他回去。
張牧歌唱到一半吐了,然後被鄧雲扶著走了。
現場還沒什麽。
可看直播的網友愣住了。
片刻之後,彈幕炸了。
“這是把自己給唱吐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都聽入迷了,他卻吐了。”
“得了吧,人家是喝吐的,又不是唱吐的。”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想起和那大漢的愛情,然後才吐的?”
“愛情個屁啊!一杯酒就一段愛情了?”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即興創作?”
“可能性不小啊!”
“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這不就是說他麽?”
“那好漢敬酒之後不回頭,他就覺得自己失去了愛情。”
“你咋不說他移情別戀了呢?”
“無奈寂寞,尺度遊走?這句歌詞才是關鍵。”
“算你狠,這歌詞才是關鍵。”
“你們想多了吧?那人明顯是喝醉了。”
“那應該是一首完整的歌曲,不像是即興創作。不過,把一首完整的歌曲臨時修改一些詞兒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你們為何隻關注他的歌,而不關注他的人呢?”
“那小哥哥要出道了麽?”
“問鄧雲啊!”
“出不出道我不關心,我就想問他唱的歌什麽時候出!”
“話又說回來,鄧雲和那人什麽關係?”
“關係應該不一般,都一起吃路邊燒烤了。”
“伱們說那人說是g,那麽他跟鄧雲什麽關係?”
......
不少人跑去鄧雲微博留言,問及張牧的情況。
可惜,此時的鄧雲哪兒有心思去看,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呼!”
“你這小子,看著瘦,怎麽這麽重?”鄧雲開口張牧,問道,“鑰匙呢?”
張牧迷迷糊糊的看了鄧雲一眼,卻壓根兒沒回答。
鄧雲歎了口氣,懶得廢話,自己動手了。
“嘔!”
“我去!”
鄧雲正從張牧身上找到鑰匙,卻不想張牧直接吐他身上了。
“哢嚓!”
鄧雲哪兒顧得那麽多,連忙開門,然後將張牧給扶了進去。
“你吐得昏天黑地的,自己身上沒半點,卻把我給吐一身。”
將張牧扔床上,鄧雲忍不住吐槽。
“嘔!”
下意識的聞了一下身上,鄧雲差點吐了。
受不了了。
鄧雲是愛幹淨之人。
唰唰唰!
洗了個澡,頓時舒爽了許多。
看向那被張牧吐了一身的衣服,鄧雲眉頭一皺。
穿?
不穿?
這是一個問題啊!
而這個時候,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來。
那是喝酒之後的睡意伴隨著疲憊後的睡意。
這讓人難以抵擋。
他今兒喝的其實不少。
張牧唱歌的時候,他都一直在喝酒。
混娛樂圈的人酒量都不會差。
酒桌文化泛濫。
酒桌上談事兒,顯然更容易許多。
不過,不得不承認,張牧那歌“廢酒”。
睡意襲來,鄧雲不想走了。
那就不走!
鄧雲很快有了決定。
這房子裝修好,他都還沒住過呢。
如今房子都要賣了,怎麽也得住一晚。
何況,他還有事兒找張牧呢!
迫不及待那種。
若非張牧醉得不省人事,他早忍不住問了。
有了決定,鄧雲拖著睡意將衣服給洗了。
想來以如今的天氣,明兒一早就能幹了。
晾好衣服,鄧雲隨即就去另一個房間,倒頭就睡了。
他很快入睡,睡得沉。
而張牧呢?
不知道多久被尿給憋醒,然後迷迷糊糊的去了廁所。
隨後習慣性的回了自己常住的房間,倒頭就繼續睡。
隻是他沒發現,其旁邊還睡著一人。